“此法治標不治本。”
吳澤搖了搖頭道:“一個人人力有限,只有徹底攻破埃博拉病毒,才能救人於水火之中。”
“此法不能推廣嗎?”伊格爾問道。
“不能!”吳澤遺憾的道:“此法需要很深的中醫鍼灸方面的造詣才能進行有效的治療,所以面對埃博拉疫情,些許人的能耐很是有限,貴國王室能派來專家團隊協助我國進行埃博拉病毒的研究工作,我代表廣大感染者謝謝你們。”
“我們一定會攻破埃博拉病毒的。”
瑞典王室御用病毒學專家鮑勃出聲道:“讓我們看看你們的研究成果,大家一起解決這個難題。”
“OK!”
吳澤衝着鮑勃點了點頭,道:“請隨我來。”
瑪德琳娜公主感染了埃博拉病毒,只能進行隔離。
瑞典王室御用專家團見到瑪德琳娜公主身體安好,便放下了心來,把她留在了這裡繼續休養,隨同吳澤、錢興之等人一同離開了東海交大附屬醫院。
馮祈種見到吳澤替外國人治療卻不對自己人治療,心裡對吳澤的成見日益加深,頗爲不服。
“等等。”
“你既然是醫生,便不能這麼不顧病人一走了之。”你不是不願意替白牧治療嗎?你不治,我偏偏就要你給他治,馮祈種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擠兌着白牧。
說實話,這麼多天來。
他還真把白牧給忽視掉了,他眼圈很深很黑,眼泛血絲,埃博拉病毒侵蝕白牧的身體比幾天前加深了許多。
吳澤聞言,眉頭皺了皺。
“怎麼?”
馮祈種見吳澤皺眉,顯然不願治療白牧:“你不願意治?爲什麼你能替外國人治療,卻不替自己人治療?你如此崇洋媚外,根本就不配做一個醫生。”
錢興之知道吳澤與白牧之間的恩怨,他處於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不能見到白牧因爲埃博拉病毒而有什麼三長兩短,否則京城白家便有這個理由來整治他,但是他卻不便勸解吳澤替白牧治療。
馮祈種和白牧一個貨色,上來便用言語威懾擠兌,這
讓吳澤非常不爽,自己又不求兩人,沒有一點理會的打算,轉身就走,剛剛還有一點猶豫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
“好一個沒有醫德的醫生。”
馮祈種撇着嘴,鄙夷道。
白牧見此,銀牙緊咬,心中暗恨。
這吳澤真不識好歹。
“這混蛋,我一定要抓住他給我治療。”白牧惡狠狠的道。
“不用!”馮祈種揮手打斷,表情淡然,自信十足:“我來替你鍼灸,同樣能緩解你的病況。”
……
吳澤與瑞典王室御用專家團離開東海交大附屬醫院,直奔東海市疾控中心總部。
吳澤、錢興之兩人一到疾控中心總部,便把瑞典王室御用專家團介紹給了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的成員,彼此都是搞學術研究工作的,交流不成任何問題。
兩國專家會晤後,便就埃博拉病毒展開了激烈的辯論以及猜想,沉侵在了科研工作的狂熱中。
吳澤沒有參加研究工作,他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趁着紫藤花卉市場的那個私人舉辦的奇花異草鑑賞會還沒舉行時,他利用一切的時間修煉,同時通過獸場獲得一部分的氣血精華凝聚的血珠。
紫藤花卉市場,是東海市內最大的花卉市場。
紫藤花卉市場的業主續坤,擁有整個紫藤花卉市場所有攤位以及房屋的產權,他只保留了花卉市場中最有利的位置,並把其他攤位租借了出去。
他以私人的名義召開的奇花異草鑑賞會,已經有過十幾次的經驗。
每次鑑賞會並無固定的召開時間,一旦獲得珍貴的花卉,他會似情況而定舉行鑑賞會。
舉行鑑賞會前,他會把鑑賞會上會出現何種珍貴的花卉詳細的描繪出來,以供他人瞭解。
這次的紫藤鑑賞會,便聽說有一人獲得了一種奇異的花草,欲在紫藤花卉市場上出售,所以續坤便把這株奇花異草生動的描繪了出來,卻並不展示他的照片,以此來吸引惜花愛花之人。
續坤是東海有名的花卉大王,紫藤花卉市場每年收取的租金就是幾百萬。再加上他
經營的珍貴花卉品種,從數千到到數百萬不等,也累計了幾個億的資財。
這次的鑑賞會在夜裡舉行,就好似一場小型的名流酒會一般。
吳澤趁天未黑便到了紫藤花卉市場,整個花卉市場內除了續坤珍藏的珍貴花卉外,他也接受來至全國各地甚至是國外的朋友把自己珍愛的奇花異草拿到這裡來供人獎賞,也可以趁此機會把他賣給懂花愛華之人,獲得高額報酬。
吳澤一走進紫藤花卉市場,便感覺進入了花的海洋,空氣中飄蕩着清香,空靈,甚至飄渺的味道,令人大開眼界,心曠神怡。
此刻,賞花的人或者賣花的人都陸續進入紫藤花卉市場。
賣花的人可以在紫藤花卉市場內隨意的選擇一個攤位,展示自己的珍貴花卉。
一眼掃過去,各種奇花異草真彩鬥豔。
有愛華之人捧着自己細心培養的花卉,如牡丹,曼珠沙華,紫薇花,紫荊花等等與賞花的朋友交流養花心得,心情愉悅間,大讚不虛此行。
隨着深入紫藤花卉市場,便越能看見一些平時難以見到的花卉品種。
比如大王花,石斛,睡火蓮,藍色妖姬等等。
不少花卉旁邊,圍着一團團愛花之人不停的欣賞,口中發出讚歎之言。
當然,這些都舒服普通之中不普通的品種。
旋即,越是深入,進入續坤自己的攤位,越能看見一些名貴的花草,比如蘭花。
而這裡,更是許多愛花惜花的名流。
他們在東海有着不菲的地位,個個家財萬貫。
比如。
吳澤剛剛深入這裡,便看見有人大聲讚歎幾株蘭花。
如蓮瓣蘭“紅滿天”、江南蕙蘭名品“端梅”、大理蕩山洲蘭園的鎮園之寶“素冠荷鼎”、在全國蘭博會上屢次獲獎的重慶春劍“凌波仙子”、產於仙女山的春蘭“仙女之花”等精品,更有首次露面的春蘭“大中華”,如“端梅”在一次拍賣會上曾有人叫價120萬元。
而吳澤的目光卻被旁邊的一株小樹所吸引,這正是他記憶之中能夠結出血蠶果的血蠶桑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