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香啊!”朱阿文還是被這濃重的香味給弄醒了,就好像是夢裡已經流口水了一樣,等他走到姜離的身旁的時候,姜離還看到了掛在他嘴角的口水。
“哎呀,趕緊去洗洗!”姜離這次看到朱阿文的時候,朱阿文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憔悴了,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精神也恢復到了先前的水平了。
兩個人在戰車裡,痛痛快快的吃完了所有的魚,朱阿文捂着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肚子,看着姜離說道:“我們準備開始吧,可是我們該從哪裡開始第三個任務呢?”
“我想我們應該先去花國榮的地盤上!”姜離提議道。
“可是那裡到處都是陷阱,而且也都是他們的人,我們這樣去還不是等於白白送死嗎?”朱阿文擔憂的說道。
“當然不會了,我對這個花國榮已經有所瞭解了,雖然這個人殺人如麻,但是眼下,這樣的事情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我想他在殺人之前一定會慎重的考慮一下的,上次抓到的那些特戰隊員也只不過殺死了一個人,而且其他的人也說不定都還活着呢!”姜離說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先要打進去,纔能有機會接觸到花國榮、。而如果我們的那些特戰隊員都還沒有犧牲的話,我們就可以聯合他們一起滅掉這個團伙了!”
朱阿文聽完之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繼而驚訝的看着姜離問道,“我們是不是要打進他們的這個團伙?”
“是啊!”
“怎麼做?”
“隨機應變!”
朱阿文有點無奈了,可能是剛從牢房裡出來,對這種做臥底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了,但是眼下的這個任務已經定下來要這樣完成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姜離走到朱阿文的身旁,很深情的看着朱阿文說道:“文哥,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們兄弟倆都會同時的面對的,所以不用再擔心會出現上一次的那種事情了!”
朱阿文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什麼疑問了。
“出發吧!”
“出發!”
兩個人收拾了他們的背囊,開始朝着花國榮所控制的山頭的方向走去,雖然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是隔了一個艾克馬鎮,但是因爲不能走城鎮過去,需要長途跋涉的繞過去,所以距離還是很遠的。
他們在快要到達花國榮的山頭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然後相繼爬到了樹上,依靠着夜視鏡的夜間巡視功能,觀察了附近的情況,然後在自己的身上捆了繩子,和樹枝捆在一起了,這樣纔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等待着天亮,因爲這樣的話,即使是睡着了,也是不會從樹上掉下來的。
這個地方離花國榮的山頭只是一個山谷的距離了,因爲他們現在待着的是大華國的領土,所以暫時看上去還是安全的,因爲知道對面的領土上有着很多的陷阱,所以大晚上就不再趕路了。
第二日,天矇矇亮。
距離被一陣野狼的吼聲驚醒,手裡的東西差點掉在樹木的下面了。
而這個時候,姜離竟然發現身下正有一
個花國榮的小分隊從這裡經過,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在那草叢裡拔過來把過去的。而姜離就在他們的上面,因爲天黑,也因爲他們是有別的目的,並沒有人發現他們。
突然,一個人用越國的語言大喊道:“在那邊!”
姜離循着那人指過去的方向,竟然看到了一隻雙眼放着紅光的打野兔跑了過去,所以就斷定這夥人肯定是爲了那一隻紅眼野兔,這夥人也真是拼啊,竟然會爲了一隻兔子,翻越了國界,看樣子是真的不把大華國放到眼裡了。
姜離覺得對待這種任意妄爲的行爲一定要給與一定的懲罰,才能讓他們有點記性。這種對於我們國家的不尊重,是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尊重。姜離已經知道了這次事情並不是政府行爲,而是兩個團體之間的相互鬥爭而已,要是這樣的事情上升到政府行爲的時候,大華國想要給越國一個教訓的話,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十幾個人拿着槍,追着一隻兔子跑了這麼遠,難道是他們那邊沒有吃的嗎?爲了一隻兔子竟然可以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呢?
其實,在花國榮現在的團隊裡,的確有了這樣的一種情形,因爲他們的人也需要吃飯,可是最近又受到了政府的壓制,根本找不到吃的東西,補給已經被斷掉了,他們現在只是在進行着最後的掙扎,希望可以從現在關押的人的手裡拿到一些吃的東西,因爲他們有的時候都想把先前抓回來的特戰隊員給釋放了,因爲他們自己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吃了。
姜離見那一夥人抓了兔子,便小心翼翼的急忙的返了回去,這些人看上去也都是異常的消瘦,難道就是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了嗎?他們那邊真的是斷糧了嗎?
待他們走遠了之後,姜離便丟了一個東西打在了朱阿文的腦門上,這傢伙這個晚上睡的香甜的很,幾次都沒有叫醒,這會兒太難都快亮了,還睡得那麼香甜呢。
朱阿文醒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幾個人離開的背影,剛想說話,卻被姜離一個銀針丟過來,因爲他們在兩顆不同的樹上,所以不能即刻用手製止,姜離只好丟了銀針過去,使得朱阿文不能說話。他這是害怕朱阿文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胡亂的說話被對方聽到的話,他們兩個就真的徹底的完了,所以更不用說他們的任務了,那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了。
等到朱阿文從樹上爬下來的時候,姜離才走上前去,取掉了紮在朱阿文脖子上的那一根銀針,朱阿文這才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你幹嘛扎我啊?”
“我那是怕你說漏嘴了!”姜離解釋道。
“就咱倆,說什麼漏嘴呢?不就是剛纔我們的邊防戰士走過去嗎?我想喊一下,你就給我弄住了!”朱阿文還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姜離做錯了什麼一樣。
“邊防戰士?”姜離笑了笑,“文哥,你也真是睡多了,容易迷糊啊,那是邊防戰士嗎?那是花國榮的集團軍,他們來這裡抓一隻兔子,你看到他們的時候,兔子已經拿在了他們的手上了!”
“花國榮的集團軍?他們怎麼還敢穿越我國的邊境線,到我們的領
土上抓兔子呢?看來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朱阿文似乎覺得有些不可能,但還是看着姜離說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是我現在告訴你的話,就是想讓你以後回去中海市的時候,不會怪罪秦耀,我們的這一次行動並不是什麼政府的行爲,是獵鷹突擊隊的隊員們自發組織的對抗外國的這種挑釁我國的行爲的一次戰鬥,但是這麼多次的戰鬥,我們的戰士損失了很多,而對方雖然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可是卻沒有影響到大局,這就是他們爲什麼敢明目張膽的跨越邊境線,來到我國領土上抓兔子了1”
“是民間行爲?”姜離似乎並不是十分的驚訝,這一切他之前也是有過想法的,誰都能看得出來,越國一個彈丸治國,想要和大華國對峙的話那簡直就是雞蛋砸石頭了。
“也不算是民間行爲!應該算是獵鷹行爲!”朱阿文這次說的比較直接了,因爲這就是獵鷹突擊隊和花國榮集團軍之間的恩怨,雙方雖然都不是政府組織的行爲,但是卻有一點是不同的,花國榮的行爲是被越國的政府所明令禁止的,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幫助,現在已經成了衆矢之的了,受到了越國民衆的反對,反對他們的暴力行爲,反對他們的不和諧行爲。
姜離和朱阿文把他們隨身攜帶的大部分戰鬥物資都留在了他們曾經留宿的這棵樹下,並且朱阿文還給姜離化了妝,也給自己化了妝,現在他們出演的是,一個是山民,一個是村姑,打扮的類型大概是按照艾克馬鎮的附近的村民的形象製作的,朱阿文的易容術可謂是天下第一,無人能敵的,所以經過他打造出來的兩個人的形象,那簡直就是和普通的附近的居民的形象是一模一樣的,沒有人能看出任何的破綻。
姜離砍了一捆柴火,然後朱阿文背了一個竹簍,竹簍裡放了一些草藥,兩個人的打扮在加上他們身上的東西,就可以確定是附近的村民上山看柴火和挖藥草了。
兩人一起朝着花國榮的山頭的方向走去,過了邊界,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姜離就被那從天而降的漁網給網住了,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幾個拿着槍的花國榮集團軍,只見他們拿槍指着姜離,其中一個人操着不太熟練的大華國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的?”
“村民,村民,來看柴火的!”姜離急忙說道。
朱阿文故意的弄着自己的小辮子,擺出很害羞的姿勢。
那幾個士兵相互的瞅了瞅,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一代是不可能有人來這裡看柴火的,但是他們看到了長得花容月貌的朱阿文,倒是有了幾分想法了。
“砍柴火啊,這裡的柴火不好。我們帶你去一個好的地方怎麼樣呢?”那個士兵說道。
姜離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吧,已經差不多了!”
“你要是不去的話,這個姑娘就跟我們去那邊採藥去吧,那邊的藥材可是這一片最多最豐富的,不去可是採不到那裡的藥了呢!”士兵繼續說道,幾個人都對朱阿文投去了羨慕和色眯眯的眼光。
“好,要去我們一起去!”姜離假裝做出一副保護朱阿文的動作,想讓對方更加的相信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