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容不迫的看着還未暈過去的錦扶,想不到他這麼的能抗,哦,對了,錦扶好像是習武之人呢,也怪不得了,那麼今後對他的刑罰也要是用重些了,這可怪不得我呢,要怪就怪錦扶他自己了。
本來就是他先給予我的這些,而並不是我。
我笑了笑,看着錦扶的身上皮開肉綻,真是煞了些風景,在此刻,我卻沒有作出太激烈的反應,而是將剩下的那些幹鹽慢慢悠悠的灑在錦扶的每道傷口,一個角落都未曾放過,而此刻我也對錦扶淡淡言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嗎?是不是在感覺痛苦已經在侵蝕着你的全身了,是不是想要早點結束了呢?你要清楚,我曾經也是被這樣對待的!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鑽心的痛楚!”
我狠狠的研磨着錦扶的傷口,而他自然也是疼的叫出了聲:“啊!你這個賤人!賤人!你不要讓我出去!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聽到錦扶的話我冷不丁的笑了一下,懶懶回答着:“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就不要在說了吧,免得以後難堪。”
可錦扶依舊還是聽不進去我的話,繼續肆虐的詛咒着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也是喪心病狂的對待着錦扶的聲嘶力竭,更加的從容淡定了,言道:“算了吧,你現在經歷的就是生不如死呢,任人宰割!”
“啊!啊!!”
錦扶叫了兩聲後就再也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了,看來是昏過去了吧,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吩咐着:“來人,把他拖下去,給我潑醒,然後,在給他醫治,醫治的有些好了以後,在來找我。”
那牢役即刻回答着:“是,明白!”
而此刻,我纔是休息到了青之花,她的眼底是說不盡的淒涼之意,也是因爲我的關係吧,我淡了淡,對青之花說道:“我們回去吧。”
青之花也沒有搭理我,而是一個人走出了刑房,此刻的我也是無奈不已的,畢竟是因爲我隱瞞了很多的事情,也是在期盼着青之花,她自然是會有怒意的。
而回去的時候,在馬車上到暗隱閣青之花都未曾同我說過任何的一句話。
日子周而復始,一切都過得很快,而今日也就是我所與他們約定的一個月的時間到了,我也要啓程去寧國了。
暗隱閣的事物也只好交給劉管家來打理了,而此次去寧國恐怕也是要多耽擱些時日的,畢竟我與初九的約定,我
對初九的承諾是全然不可抹去的,即便如此,我也就認了吧,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再者說初九對我那麼的好,這些也都是應該的,如願所償了吧。
而就在我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劉管家突然前來稟告:“閣主,有位叫甫怍的公子求見。”
我乍然“甫怍?”繼續對劉管家說道:“你讓他進來吧。”
劉管家恭敬的回答道:“是。”
此刻甫怍前來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錦扶求情?說起來,前幾日的時候甫怍經常來找我,要我放了錦扶,我是全然絕對不會應允的,也不知道今日是否還是爲了錦扶的事情而來的,我能夠如此耐心也是因爲甫怍是親人,如若換作是旁人,我早就三言兩語打發了,可是不同,這個人是甫怍。
甫怍看起來是風塵僕僕的樣子,現在也纔是清晨,也不知他來幹什麼,我皺眉問道:“甫怍,你這麼早來可是有什麼事?”
甫怍也是緊皺着眉頭,沉沉說道:“聽說你今日要去寧國了,可是這樣?”
我微微點了點頭,答應道:“確實是這樣。”
甫怍的神色似乎很複雜,他急促的說道:“前些日子,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日我纔想起來,我現在也已是懊悔不已。”
對甫怍說的話我也納悶,疑惑道:“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
甫怍講道:“前段時間錦扶曾經要洛宗汕幫他研製樓閣花的毒藥,要會見寧國皇帝寧致息,讓他中那樓閣花的毒藥,可是寧致息並未應允錦扶的邀約,可隨即煙逍又幫着錦扶想了一個法子,那就是欲情故縱。”
我問道:“什麼欲情故縱?”
甫怍解釋着:“就是派了一位錦國的暗衛,而這個暗衛是女子,長的也極爲好看,狐媚手段也更是一流,這個暗衛的名字叫做陌裳。本來怎麼愁着該把陌裳送入皇宮,也是機緣巧合,寧致息微服私巡的時候正好就碰上了陌裳,如此順水推舟,陌裳很順利的就進入了皇宮,也被冊封了妃子,可那陌裳的真正目的卻是給寧致息日日下那樓閣花的毒藥,到最後寧致息一定會因爲深重劇毒,而一命嗚呼,我希望的是此次前去,你可以力挽狂瀾!”
我隨即怔然,斥責着甫怍:“你怎麼早些時候不來告訴我呢!現在已有多長時間了?!”
甫怍低垂着眉目,回答道:“已經一月多了。”
“好
,我知道了,我現在即刻趕去寧國,希望寧致息的身子還可以救治。”我雖然說的如此平靜,但是心底已經一團亂麻了。
“但願一切還能來得及!”甫怍說的很無奈,而此刻我的心底也是無限的寡涼。
我深知那樓閣花提煉出來的毒藥有多麼的厲害,但我還是抱着一絲期盼的心理,因爲我知道寧致息他這麼聰明的人是一定不會被蠱惑了心智的。
我是相信他的,我是相信寧致息的。
時間在此刻顯得倉促了起來,而我卻亂亂的,已是心急如焚了,我不知道該怎樣做,寧致息他那麼聰明,而且他又不近女色,一定是不會的,一定不會。
馬車雖然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但我仍然覺得太難了,一直在催促着車伕,可就算如此,還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即便心急如焚,也得無奈面對現實。
我看着對面的青之花,此刻,我心急了起來,問道:“我們還能有多長時間才能夠到達寧國?”
青之花很淡然的神色,她反問着我:“這寧國你也是最熟悉的了,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我隨即揭開了車簾,現在纔是下午十分,距離寧國還需要兩天的時間,我沉沉嘆了口氣,無奈道:“時間爲何在此刻要這麼的緩慢,希望寧致息並沒有被那個女人騙了去,不然我定不會原諒!”
青之花皺眉,疑惑不解的質問着我:“他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爲何還要對他如此上心,如此掛懷?!你這樣難道不是作繭自縛嗎?!你到底在咎由自取着什麼?!我不知道你的心底究竟是想做什麼?!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
聽了青之花的話,我突然冷笑了一聲,回答着青之花的疑問:“我與寧致息說是我恨他,可他早就已經還清了,更何況他還欠我一件重大的承諾,而我也不是對他上心,而是對那件承諾掛懷。”
青之花也是同樣冷冷笑了一下,苛刻道:“你自己究竟是爲的什麼也只有你自己知曉,你這是在裝模作樣。”
是啊,我的確是在裝模作樣,我已經是說話前句對不上後句了,性格反常太大了,怪不得青之花會這樣看待我,也會對我如此的苛刻。
我卻在此刻給自己火上澆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亦是如此,就越是要讓自己警醒着,不管是爲了什麼,這一步走了出來,就一定要做到。”
而此時,我輕輕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