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要躺到什麼時候!”山子有些惱火的質問着躺在地上的林飛與小白兩人。
距離他們進入這個奇怪的房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而林飛兩人在地上就躺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山子自己沒有行動的原因也是因爲,他自己一人行動的風險太大,終究是三人一起來的怎麼樣也不能拋棄林飛與小白。 就這樣山子任由他們在地上躺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原本山子認爲他們很快就會起來。
但他沒想到這兩人這麼不要臉的,看山子沒有叫他們起來的意思,居然就死皮賴臉的躺了這麼久。
最後山子實在沒辦法,見着兩人沒有起來的意思,只能來到林飛的身邊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林飛的身上。
同時嘴上惱火的質問着兩人,這一下也算是非常狠了,直接把林飛踢的叫了一聲。
而躺在一邊的小白看見林飛吃痛的樣子,心中暗喜臉上的神情也不由自主的竊笑起來。
山子看見他這副樣子,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小白這纔將臉上的神情收了起來,但雖然臉上不笑了但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山子看見小白不笑了,也就收回了視線,他沒有去踢小白的意思,之所以踢林飛是因爲他知道林飛的身體狀況。
這一下最後讓林飛叫一兩下,不會造成什麼實質傷害,而小白就不一樣了這傢伙本來身體的不行。
山子還是專業的殺人不眨眼的那種,這一腳下去,小白不死也殘試想一下一個不需要任何工具徒手攀巖的人,腳力會有多大。
這沉悶的讓人不太舒服的氛圍在林飛那兩下吃痛的叫喚之後,顯得沒有那麼的沉悶了。
林飛緩緩的站起身,一隻手扶着被山子踢的吃痛的肩膀,一邊嘴裡罵道:“山子!幹嘛啊你!不知道我現在身體不像從前了嗎?”
“你給我狠狠的來了這一腳是要把我踢殘嗎?哎呦痛死我了”說着還十分做作的揉了一下肩膀,臉上的神情好像真的快要被踢殘廢了一樣。
山子狠狠的瞪了林飛一樣,淡淡的說:“得了你什麼身體狀況我不知道嗎?這一腳把你踢殘了那真的對不起你搶王的稱號了!”
林飛聽見山子這麼說也覺得確實有點這種味道,便不再裝模作樣的揉着肩膀,長呼了一口氣後挺直了腰板。
臉上的神情也變回了堅毅冷漠的樣子,他轉過臉對還躺在地上的小白說:“行了,休息夠了吧!快起來了!”
“唔……”小白很不情願的緩慢站起身,拍拍了身上的灰塵後就走到了山子與林飛的身邊。
“話說這是什麼地方?”小白看向兩人好奇的問道
林飛與山子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林飛開口說:“像是一個倉庫,你們看”
林飛手指向了牆角的一堆紙箱子中,那些箱子都是敞開的而在箱子的表面與周圍是一大層肉眼可見的灰塵。
箱子以一種堆疊的方式放置,林飛大約估算了一下大概有十個這種紙箱子堆疊的一起,而這些箱子上或多或少的都有灰塵。
很顯然這地方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林飛又說:“這些培養皿以前應該是放過生物的,不過不知道是什麼”
“是人類也有可能,這地方很有可能是一個實驗室,一般的地方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林飛臉上嚴肅的分析着,而山子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以及這個地方應該可以通向地面”
山子向前走着,走到了一處洞口的下方,而這個洞口毫無疑問是通風口,在洞口的內壁可以清楚看見一個小型的風扇。
這是一個通體呈現黑色的小型風扇,因爲洞的範圍並不大所以風扇的大小也就小了。
很明顯的三人都可以在風扇上看見那堆疊在黑色扇葉上的灰塵,那一層厚厚的白色灰塵將原本黑色的風扇染的有些花白。
但即使是這樣這個小型的風扇任然在緩慢的轉動着,它任然在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你們看!”小白驚呼一聲指着風扇的邊緣
三人皆可以在風扇的邊緣看見亮光甚至三人還不同程度的感受到了微風,這股微風夾雜着一絲來着大自然的清香。
徐徐的吹拂在三人的臉上,這個洞雖然不大但很深,即使是如果長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的三人還是貪婪呼吸着這得來不易的空氣。
那種感覺彷彿一下子來到了天國一般,三人的臉上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舒適的表情,其中小白的表情最盛。
而山子與林飛雖然也很享受這種情況,但他們在感受了一會後就強行將自己的思緒從這方面拉了回來。
他們知道如果自己沉浸在其中,那可能就永遠也走不出去了,爲了一點得來不易的小小水源就放棄在不遠處的綠洲這是愚蠢的人才做的事。
“啪!”林飛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小白臉上,小白一下子就被林飛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拍醒了,滿臉茫然的用手捂住了還在隱隱作痛的右臉頰。
“走了!還在做什麼美夢呢?”林飛厲聲呵斥着任然處於茫然的小白,而此時的山子已經走到了牆壁的盡頭。
他用手撫摸着牆壁,小白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頭頂的洞,最後握緊了拳頭跟隨着林飛與山子來到了這裡。
這是一面由鐵製的牆壁山子用手敲了敲牆壁的一角沒有發出任何的響動,說明這面牆是實心。
一面全由鋼鐵製成的牆壁,並且還是實心的,林飛與山子都覺得這周圍的地面牆壁都應該是由鋼鐵製成。
在小白的一番探查之後,果不其然這周圍的四面牆壁都是由鋼鐵製成而且都是實心!
這足以可見這個地方的重要之處,試想一下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倉庫不可能會用實心的牆壁,更別提還全由鋼鐵製成。
林飛猜測這種牆壁就算用炸藥也只能留下傷痕不可能簡單的炸開。
在山子的面前的着面牆,與林飛等人進來時的通道呈現對立面,林飛回頭看任然可以看見那黑漆漆的滿是岩石的洞口。
或許是人類天生對於黑暗的恐懼吧,林飛打了個冷戰接着轉過臉不在看那個黑漆漆的彷彿地獄入口的山洞。
林飛總覺得這個自己剛從裡面出來的洞中有什麼東西會突然跑出來,一口將三人吞下,林飛曾經嘗試過要關閉這個洞的入口。
但在林飛和小白還躺在地上的時候,山子也不可能一直閒着,在那段時間山子也想過要關閉這個洞口,但當山子想要去尋找之前的不過拉桿開關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山子不禁感到疑惑,一般這種由拉桿啓動的門都可以由拉桿關閉,但山子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他摸到的開關。
山子在那洞口四周的牆壁上摸索了半天,硬是沒找到任何一個像是開關的東西,
整面牆除了那個碩大的洞口就十分的光滑,山子甚至沒有在牆面上摸到一絲凸起的痕跡。
在經歷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摸索後山子也就放棄了探尋開關的想法,他滿心苦惱的回到林飛與小白躺的地方,本來以爲他們兩個已經起身。
山子本來打算叫他們出發繼續往前走,但當他看見林飛與小白任然躺在地上時頓時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心情一下子爆發出來。
他狠狠的踢了林飛一腳,之後就是發生過的事了。
在山子的面前有一個稍微凹進去的地方,那是一扇門的所在,那扇門由兩扇寬大的長方形鐵塊拼貼而成,而門的不遠處有一個橫向的拉桿。
山子將拉桿拉動,頓時兩聲輕響傳來第一聲毫無疑問的是山子面前的這門,而第二聲居然來自背後。
三人回頭正好看見一扇巨大的鐵製的長方形鐵塊正緩緩的落下,意圖堵住那個漆黑的洞,而在一邊的牆壁上一杆橫向的拉桿正鶴立在牆壁上。
正當三人感到疑惑時,在他們面前的那扇門已經完全的打開了,而當山子想去尋找那個拉桿時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設計”山子驚呼一聲,不是他看不懂這個設計只是覺得這個設計很奇怪。
門就是用來在密閉的空間上形成一個可以容納進出的出入口。
而大部分的門都是這個作用,所以誰也不會想到門會是這種設計。
假如將這兩扇對立的門比做出入口,那就說明必須有一扇門是打開的纔可以出去或者進入,而那個山洞中赫然就是入口因爲林飛他們就是這樣進來的。
當入口打開時出口的關閉的,而當出口打開時入口是關閉的,而且打開兩扇門的拉桿在門打開後都消失不見。
相對的在另一扇門關閉後那個拉桿又出現在了另一面牆上,山子不經懷疑這兩個看似獨立的拉桿其實是不是同一個,只是通過某種方式轉移了而已。
這是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樣做會帶來許多的麻煩,這是一個倉庫毫無疑問但這種不能完全封閉的倉庫真的有意義嗎?
“好了,別想了!該出發了!”林飛看見門已經完全打開,而山子任然是一臉的沉思樣,不經提醒道。
山子回過神來,說了聲抱歉後就正面的看向門後的世界。
在門後是一個狹長的隧道,隧道不寬可以容納幾個人並肩的行走,這是這個隧道很長一眼望不到邊。
在隧道的上方是一盞盞小型的燈具,這些燈具被玻璃隔在一個小空間中,燈具散發
着幽藍色的光芒,將整條隧道照射的明亮起來。
只是這個顏色總讓林飛三人不怎麼舒服,幽藍色的光線照射下的隧道加之這靜謐的可怕的空間讓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誰也不知道那條隧道是通往哪裡,甚至不知道這條隧道是否安全,林飛與山子見過太多看似安全但實際上機關重重的隧道。
那種隧道即使是最優秀的特工在沒有信息與裝備的支持下也很難通過,跟不要說林飛三人現在的處境。
林飛與山子還好,他們見過太多的危險可以很快的做出反應,但是小白任然是普通人即使是林飛他們有意保護在危機重重的隧道中也會出現差錯。
林飛與山子對視一眼互相看着對方嚥了一口口水後堅定的點了點頭,他們知道如果害怕就不往前走了那什麼事都完不成了。
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也會永遠的成爲一個幻想,以前就是因爲他們的這份不怕死的膽氣才逃過了很多危險的境地。
現在他們任然沒有變,即使是未知的一切也會選擇面對。
“小白,你走在最後面看清楚我們的腳步,我們怎麼走你就怎麼走不要出現任何的差錯,要不然萬一有機關誰也救不了你!”
林飛轉過頭嚴肅的對小白說,他的意思小白明白林飛想要用自己與山子做探金石而自己要做就是看清楚他們的腳步跟着就好了。
小白點了點頭,同時也嚥了一口口水小白也很緊張啊,但他不是那種軟弱的人面對危險小白會勇敢的去面對而不是選擇逃避。
或許這就是山子與林飛看重他的地方吧,都是那麼的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