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很白,臉上還帶着剛剛因爲洗澡熱氣蒸騰留下的絲絲紅暈。長長的捲髮隨意的搭在身後,頭髮還沒有完全乾透,有幾絲碎髮貼在只有巴掌大的臉上,看起來格外誘人。
看着看着,突然之間,汪塵封竟然有了一種難忍的燥熱感。
汪塵封很想否認眼前的顧紅對自己的這種吸引,但是身體的本能卻讓他無法否認。
燥熱感越來越強烈,一隻手撈住了顧紅的腰。
顧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頭慣性的抵在了汪塵封的肩頭。剛洗完澡的香味深深的籠罩着抱着自己的汪塵封。
汪塵封在顧紅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時候,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脣……
意識過來的顧紅,趕忙用手去推,但是爲時已晚,於是又一次沉淪,一室旖旎……
人對人看法往往也就是通過一件小小的事情,一夕之間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比如昨晚的汪塵封對顧紅。
大清早的白舒儀就接到顧經理打來的電話,說工地那邊出事了。
白舒儀的心咯噔了一下,難道是花園樓房那邊的工地出事兒了?除了哪裡還沒有完工外她想不到還有哪裡了。
花園樓房是M公司和馬來西亞那邊合作的,也就是林飛負責的那個案子,現在出事了。
本來白舒儀 看着公司的運作得到了一定的恢復,心中也很是滿意,這段時間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所有的事情也都按照着她的想法在發展,各個項目都有條有序的進行着。
而林飛每天都會空出一段時間來工地看看樓房蓋的怎麼樣了,看着樓房一層一層的蓋了起來,林飛的心中更是開心了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難過與憂傷。
碰巧這一天,林飛早早的來到公司,他現在只想爲M公司多出點力,希望能夠幫助M公司走出困境,這樣也能幫助到自己,給自己的未來打下堅實的基礎。
林飛來到辦公室,發現白舒儀不在,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於是他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一個一個的翻看着,看這一段時間,公司的狀況。
就在這時,林飛辦公室的門被狠狠推開,林飛擡起頭一看,是白舒儀。
白舒儀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林飛說一樣。
林飛見白舒儀這麼匆忙,就開口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兒讓你這麼着急?”
白舒儀來不及喝口水,回答道:
“你趕緊去工地看看吧,剛纔我接到電話,說工地上不知道爲什麼,搭建好的鋼材出現了問題,造成了倒塌,現在已經有好幾個人因此受傷,送到醫院了。”
林飛一聽,也開始着急了,趕忙站起身,穿上衣服,朝着門外走去,時芸跟在林飛身後,也跟了出去。
兩個人下了樓,到了樓下,林飛開着車過來載上白舒儀,白舒儀上了車後,林飛就把油門踩滿,車飛快的衝了出去。
在路上,林飛問白舒儀:“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這樣?”
白舒儀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工地那邊剛一來電話,我就趕緊過來找你了,不過據說現在工地那邊,還多工人都已經罷工不幹了,這樣下去,怕是這個項目要拖好久。”
林飛聽了白舒儀的話,心不免的揪了起來,公司的項目好不容易纔走回正軌,這又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林飛開着車,很快就來到了工地,林飛和白舒儀兩個人下了車,林飛飛快的來到案發現場,只看到地上全都是已經甩的破碎的磚瓦與水泥,一根根鋼材也都散落在地上,地上隱隱約約還能夠看到一絲絲血跡,周圍站滿了工人。
這些工人一看到林飛和白舒儀走過來,都趕緊衝上來,把林飛給圍了起來,大聲的跟林飛訴說着剛纔發生的事情,林飛聽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鋼材出了問題,這才引起工地的坍塌,造成了不小的人員傷亡。
林飛這時站出來大聲說道: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這次事件是一次意外,大家不要慌,我們會調查這件事的,等調查完畢,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工人們本來只是擔心自己的小命,聽見林飛這麼一說,也就都放下心來。
林飛跟白舒儀走了出來,林飛問道:“這可怎麼辦啊?難道真的就這麼一直耽誤着,那項目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啊。”
白舒儀現在心裡也是一團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鋼材出了問題,這價鋼材公司已經合作很久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問題。
白舒儀想了一會兒,說道:“也只能先這樣了,先安撫好這些工人,然後派人去找鋼材公司的老闆,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我要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個問題。”
林飛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去哪?”
白舒儀回答道:“你問一下受傷的工人現在在哪個醫院,我們去醫院一趟。”
林飛聽了之後,就趕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白舒儀先回到了車上,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在等時芸打完電話。
過了一會兒,林飛打開了車門,上了車,告訴白舒儀,受傷的員工在第一醫院,林飛就趕緊開車直奔第一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白舒儀就開門下了車,向醫院走去,而林飛叫住林飛說道:
“等一下,我們先去買點東西吧,這樣就能技能安撫這些受傷的工人,又能防止這些工人把事情鬧大了。”
白舒儀想了想,覺得林飛真的很細心,這些小的方面,自己是絕對想不到的,點了點頭,同意林飛的說法,然後就跟着林飛來到了醫院一旁不遠處的超市,兩個人進去的時候雙手空空的,可是出來的時候每個人手裡都拎着兩大袋子水果。
來到醫院,白舒儀來到前臺,問清楚了幾個受傷工人確切的病房後,就跟着林飛來到了病房。
林飛推開門,看見幾個受傷的工人躺在病牀上,而病牀附近圍滿了病人家屬。
這羣家屬看見林飛和白舒儀穿着光鮮亮麗,就知道是正主來了,趕忙跑上來想跟林飛和白舒儀討個說法,他們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放下,就被這羣人圍了起來。
“我老公在給你們公司幹活的時候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總要給我們個說法吧。”
“我兒子傷的這麼嚴重,你一定要賠錢。”
“……”
林飛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的,他趕緊揮了揮手,說道:
“我知道這次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但是這件事純屬意外,不過既然是工傷,那我們公司就一定會報銷所有的醫藥費的。”
衆人聽了林飛說的話,還是很不滿意,繼續喊着,顯然這羣人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他們不從林飛和白舒儀這裡狠狠撈一筆,纔不會善罷甘休。
這時,身後的白舒儀拉了拉林飛,林飛轉過頭,看向白舒儀,聽到時芸說道:“好了,這裡交給我吧,你先出去。”
林飛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抽身準備出去。
這時,衆人見林飛想要走,更不樂意了,趕忙上來拉住林飛,大聲說道:“不給錢,就想走,沒門。”
可是林飛畢竟是武館出來的人,這些婦女還絲毫不放在眼裡。
林飛掙脫開來,三步兩步就走出了病房,衆人也想跟着出去,可是卻被白舒儀攔住了,白舒儀把門關的死死的,整個人將門擋住,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如果你們想談的話,找我談也可以。”
林飛走出了病房,覺得一陣頭疼,公司剛剛走回了正軌,就發生這樣的事兒,這一下又不知道會耽誤多長時間了,於是,坐在了病房外面的長椅上,靜靜的想着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纔好。
過了好一會兒,病房門被打開了,白舒儀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林飛見是白舒儀,就趕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說道: “白總你是怎麼跟她們說的,她們這麼輕易就放你出來了?”
林飛深深瞭解到了剛纔那羣婦人的刁蠻,心中還是有些忌憚。
白舒儀從來沒見過林飛這個樣子,淡淡的說道: “我只是把之前公司跟工人們簽訂好的合同拿了出來,然後嚇唬她們說,我們只負責工人的醫藥費,如果她們再多做糾纏,那我們就要追究她們的法律責任了,那羣婦人沒什麼見識,一聽我說要動用法律,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林飛一聽,果然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了,真是可怕。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就轉身出了醫院。
回到公司,白舒儀就叫來了顧經理,詢問他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另一邊,白舒儀派出去找鋼材公司老闆的人也回來了,跟白舒儀說:“白總,鋼材公司的老闆卷着錢跑路了。”
這一下,白舒儀徹底崩潰了,這傢伙,這下可把自己給害慘了,他這一跑,所有的責任就都要M公司來負責了。
顧經理也聽見了這句話,開口跟白舒儀說道:
“白總,既然他已經跑了,那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堵住那些受傷工人家人的嘴,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跟媒體多說什麼。”
白舒儀一聽,點了點頭,衝着進來的那個人說道: “你現在就去盯着醫院那羣人,千萬不能讓他們接觸到任何媒體。”
那個人聽了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白舒儀這時候,跟顧經理說道,“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很好地解決,那麼就一定會耽誤到這個項目的流程,這樣,與馬來西亞那邊的合作也就會被耽擱,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林飛也聽出了事情的嚴肅性,腦海裡不停的在想和馬來西亞那邊簽約到現在發生的事情,看能不能連接起來。
可是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之後,發現還是毫無頭緒,找不到銜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