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哪位姑娘帶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去,好生照顧。”
詩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狐狸,恭敬冷漠的回答,“是,門主。”她不知道爲什麼門主會躺在牀上。
走過來,看着狐狸,“姑娘,我揹你。”說着,拉着狐狸的手,一彎腰,狐狸就從躺椅上移到了詩的背上。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景浩又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就盼着自己的早點好,起碼能起牀,而不是如果現在這樣軟弱的躺在牀上。
被詩移到牀上,狐狸開口,“能扶我如廁嗎?”
詩點頭,看來姑娘真的是憋住了,姑娘不是被劫走了,怎麼又回來了,難道是找回來了?也是。
解決了生理問題,狐狸覺得全身舒服多了,可低頭一看自己的這一身,“能不能爲我打水,我想清洗一下身上的污垢。”大熱天,可着絕剎門很涼爽,可就算是這樣的,狐狸還是覺得全身不舒服,想要換下這一身衣服,她不知道,這一身衣服,到底是景浩爲她穿的外套還是傲天?
詩點頭,“姑娘,你等一下。”
沒有過多久,詩讓人提着溫熱水而來,還試探一下水溫。
狐狸聞言後,“能不能扶我一下。”狐狸是真的沒有什麼力氣,想要從下牀可是一點力氣沒有,纔會想要藉助詩的能力。
“好。”詩疾步的走過來,從牀上扶起狐狸,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浴桶變而去。
“姑娘,要我幫忙嗎?”上一次姑娘住進絕剎門,沐浴這些事情,都是不假借別人隻手,這次姑娘受傷了,一個人肯定不行,由此她纔會這樣的一問。
狐狸還是不習慣被人服侍的感覺,就算是現在頗爲無力的樣子,她還是不喜歡被人看光,感覺在那人的面前,無地所盾。
”不用了,你出去吧。”狐狸被詩扶着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後面是屏風,屏風不遠處是狐狸剛纔躺着的那一張牀。
狐狸坐在凳子上,休息了瞬息,才慢慢的開始脫自己的裡衣......。
鳳鳴再次出現在景浩的房間裡。
“門主,你把狐狸姑娘送走了?”鳳鳴無意的瞥了一眼躺椅上,見已經沒有人兒,才問起。
“我讓人給她換了一個房間。”有一絲的落寞浮現在心頭,他就是有點不喜。
鳳鳴把景浩的一切看在眼裡,在心裡面感嘆一句:門主,你真的陷進去了。
“門主,這是藥丸。”鳳鳴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裡的一個小瓷瓶裡到出了一顆藥丸。
面對景浩打量的視線,鳳鳴淺笑,“放心吧,這是讓你快一點好起來的藥丸,難道門主懷疑我嗎?”
“當然不是,這樣要藥丸可不可以給狐狸送一點去。”
鳳鳴真的無語了,怎麼門主什麼都想着狐狸呢?
“好,好,我等下給他送去。”真是的,與他兄弟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聽到他一句關心的話。忍不住冒酸水起來。
“是,感覺好多了,那這樣子,我就可以下牀了吧?”是詢問也是肯定想要下牀,他想要去看看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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