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聽到甜甜的的叫聲,南宮冰翎以爲是自己幻覺了,搖了搖頭,靠在牀頭,繼續閉目養神。
“孃親,孃親……”聲音由遠及近。
“孃親,你怎麼不搭理燁兒啊,是不是生氣了?”凌子燁有些着急的坐在牀邊,看着閉目養神的某人,凌子燁的心裡忐忑了起來,孃親不會不要他了吧。
“燁兒,真的是你?”揉揉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小臉兒,南宮冰翎還是有些不相信。
“孃親不會是發燒了吧。”對於南宮冰翎怪異表現,凌子燁只能把這解釋爲對方發燒了。
“沒有,我的乖兒子,想死孃親了。”寵溺的拍了拍兒子的腦門,南宮冰翎連忙把想念已久的寶貝兒子抱住,感受着小人兒,微涼的提問。
“孃親別這樣,我身上涼,你彆着涼了。”凌子燁不着痕跡的退出孃親的懷抱,懂事的說道。
“在外面凍壞了吧,來進來暖暖。”嫣然一笑,南宮冰翎自己往裡面挪了一下身子,示意讓凌子燁進來,看這個笨小子還猶豫不決的樣子,南宮冰翎苦着一臉俏臉,直接給這個笨小子拽進來。
“薇兒,沒跟你一起來嗎?”
“嗯,她在宮裡陪着爺爺奶奶呢。”
“那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南宮冰翎半期臉來,嚴肅的問道。
“燁兒這不是想孃親了嘛。”凌子燁甜甜的說道,在南宮冰翎白嫩的臉頰上,討好的吧唧一口。
“貧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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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陣前敵軍叫陣,任清翔一早便帶着一部分人馬離開大營了,凌墨寒高高的坐在龍椅,發號施令,主持大局,一直沒脫開身,知道深夜,凌墨寒才處理完一種事宜,回到自己帳篷,徑直來到窗前,不敢相信的,眨眨眸,再眨眨眸,自己眼睛沒有出現問題。
“太子什麼時候來的?”凌墨寒淡定的問道。
“陛下,您不知道嗎?”弄畫小心的問道。
“朕知道什麼啊。”凌墨寒有些生氣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人告訴他,他這個皇帝顏面何存啊。
“陛下,太子是中午跟任元帥一起回來了,奴才要說的,您說不要緊,奴才就沒說。”小祥子如實的說道。
“都下去吧。”凌墨寒擺了擺手,幾人欠身失禮,推出臥房。
看着牀榻上,相擁而眠的母子二人,凌墨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過去給母子二人掖着被腳。
“爹地——”凌墨寒剛想離開,聽到聲音,一看小燁兒睜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呢。
“別給你孃親吵醒了,乖乖睡覺。”一根磁場白皙的食指輕輕的點在小巧紅潤的脣邊,凌墨寒輕聲說道。
“爹地你不休息嗎?”凌子燁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爹地都累了一天了,他還把爹地的牀,給佔了,着實不應該。
“沒關係,爹爹去書院,你要照顧好孃親哦。”淡淡一笑,是那樣的炫目,絕美傾城,慈愛溫暖。
“爹地不要着涼了,晚安。”凌子燁小聲說着。
“嗯,好好休息吧。”凌墨寒輕輕的拍了拍寶貝兒子,起身離開。
wWW ▪тt kan ▪℃O 看着離去的修長身影,凌子燁感慨頗多,心裡某處暖暖的,有爹爹感覺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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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突厥一方依舊一大早的就出來罵陣,得知小妻子被劫持原委的任清翔,自然是怒髮衝冠,一聽到休息,便請纓出戰。
“清翔不可大意,霍剛化精通於奇門遁甲之術,難以琢磨,就讓俊疾和錦瑟姑娘與你同去吧。”凌墨寒提議道。
“國舅傷勢未愈,還是臣自己去吧。”任清翔直接拒絕道,他任清翔笑傲江場十餘載,豈能怕一個區區江湖術士。
“陛下,臣願與元帥同往。”而這時顏伊痕也上前請纓,依舊是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袍,玉簪束髮,英氣不凡。
“任清翔。”
“臣在。”
“率五萬人馬出戰,顏伊痕,錦瑟跟隨,力敵突厥,不得有誤。”
“微臣遵旨。”結果將令,任清翔即可點將出徵,一張冷峻的俊顏上,更加冰冷,此仇不報,飛好漢。
看着任清翔和顏伊痕夫妻二人帶着一種將領走出了大帳,凌墨寒深深的嘆一口氣,看着遠去的背影,眼眸中也有一些擔心。
“兵部。”
“臣在。”
“帶領一萬人馬,原地待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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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帳篷裡,感覺到無聊,想找顏伊痕過來聊天,卻被告知顏將軍一出戰的消息,百無聊賴,南宮冰翎披上厚厚的披風,拉着兒子,帶着琴棋書畫四人,出來散步,來到軍營外的小樹林中,雖然現在萬物蕭條,但有暖暖陽光的樹林,卻比那個百無聊賴的軍營要好的多。
“主子,我們還是回去吧,陛下要是知道您走這麼遠,一定會生氣。”喚書嘟嘟着,語氣中,全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