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新任煙鎮知縣多聽信。”南宮冰翎恭敬的介紹道。
“多聽信,你爲什麼帶着面具,無視本官嗎?”趙維第看着帶着面具的多聽信就沒有好感。
“下官只所以帶着面具,是害怕把大人嚇到。”趙維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宮這麼說話,當今皇上還沒有過呢……
“沒關係的,本官的膽子很大。”我不看到你長得什麼樣我誓不罷休。
“555555……”顏伊痕摸着眼淚走了上來,一副樣子楚楚可憐,說:“大人,小人和我家大人不幸遇到大火,早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大人他又怎麼能拿着一副燒焦的臉見大人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本官就不爲難多大人了。”趙維第說。
“大人,下官發現多大人的上任文憑有假,官印下官還沒有檢查呢。”高長遠稟報道,看你們這回不死定了,假作上任文憑,連一個刑部的印章都沒有,還用一個上面寫着“軒遠墨客”的章。
“好,把上任文憑拿來。”
“冰翎,皇上給我們的上任文憑沒有問題吧。”顏伊痕小聲問南宮冰翎說。
“這個上任文憑是寒僞造的。”南宮冰翎嚥了口氣說。
“什麼?我們不會被捉起來吧。”
“難說。”
……
“這個筆跡……”趙維第把上任文憑反反覆覆的看了數十遍,再看看“軒遠墨客”的這個印章不正是當今天子的號嗎?難道這個文憑是皇上寫的?那這三個人和皇上又有什麼關係呢?
“趙大人,這個文憑是假的吧,連最起碼的吏部印章都沒有。”高長遠在一旁煽風點火說。
“這個文憑你們是從哪裡弄來的。”趙維第絲毫不顧高長遠的煽風點火,執着的追查着他心中的疑問。
“人寫的唄。”南宮冰翎挑挑眉,寒,虧你還是皇上呢,怎麼連吏部的印章都給忘了,還隨便拿一個印章頂替,要不是這個趙維第識貨,我和伊痕,還是高威就要被趙維第斬立決了……
“什麼人寫的?”
“當然是大人心裡想的那個人了?”
“真的是那人?”
“那人的書法獨成一體,請問你見過誰能模仿得上來了嗎?在說,誰敢啊?”寒,你真是的,字偏偏寫得那麼好乾什麼啊,以我南宮冰翎的天資,竟然模仿不上來。
“大人,這人假作上任文憑,罪孽不淺啊。”高長遠提醒道。
“這個上任文憑本官看過了,是真的。”趙維第說,這個多聽信不可輕視啊。
“反正這個上任文憑也沒有用了,下官就送給大人做珍藏吧。”南宮冰翎小聲對趙維第說:“這可是價值萬兩黃金啊。”
“那請問大人下官明天可否能上任啊?”南宮冰翎大聲問道。
“當然可以。”
“謝謝趙大人了。”
“請問多大人現住在何處啊?”
“本官一聲清廉如水,當然沒有錢買房子了,就住在縣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