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雙笑着搖搖頭,拽起葉昊天的手,把那個瓷瓶送到他手中,“這是解藥,你帶去給他,就當是送給他大婚的一點薄禮。”
葉昊天結果解藥,什麼都沒說,他走,墨無雙也跟着走,他停,回頭看着墨無雙欲言又止,可墨無雙卻笑的眉眼彎彎,讓他把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墨無雙走在山澗間,想起他決絕的轉身打馬離開,她就知道他們從此再無緣分。
她說過,不會做風御容的側妃,如今他有了正妃人選,也就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三人一路沉默的回到客棧,葉昊天這纔想起來風御容囑託他的事情。
“無雙,你在這裡等我,風御容有東西留給你,”葉昊天轉身上了客棧,僅僅片刻就匆匆下來,氣喘吁吁的把劍交到墨無雙手上。
她一眼就看出這把佩劍是風御容的貼身佩劍。
“他有沒有什麼話留給我?”墨無雙接過佩劍擡眸問道。
葉昊天不忍看她失望的眼神,輕輕搖搖頭。
“嗯,我懂了,”墨無雙拿着他的佩劍沉默的轉身離開,隔了一會。龍梅和葉昊天就聽見下面馬蹄呼嘯離去的聲音。
墨無雙騎馬朝風御容離開的方向策馬追趕,她和他相繼離開,只不過隔了一個時辰,墨無雙卻追了一整天,直到暮色低垂,纔看見風御容的嗎打着響鼻停在一所驛站旁。
“我父王已經早我們一天啓辰,明日應該就能到達京城,”雪蓮坐在八角桌前倒水喝,雖然一整天都呆在馬背上,屁股都要顛出血了,可是她心裡跟蜜一樣甜,這一整天,她在馬背上,風揚起他的墨絲幾次拂過她的面頰,現在想來還覺的臉上發燙。
風御容喝了一杯茶水,擡眸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雪蓮道,“如果生病了,堅持一下,馬上就能回京了。”
雪蓮低頭捧着茶杯輕聲嗯了一聲,隨即想到他誤會了,忙不迭的說道,“我沒生病,只是.只是房間裡面有些熱。”
風御容看着雪蓮的臉從耳根紅到脖頸,眉頭緊皺的盯着茶水,湊到進聞了聞,什麼問道都沒有,可雪蓮卻想中了媚藥一樣,就像上次闖進他冰潭的墨無雙。
他剛逼近雪蓮,想要封住她的穴道,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
墨無雙裹着一身寒氣,推門進來,看到風御容站在衣衫半解的雪蓮郡主身前,冷冷問道,“婚期未至,就如此迫不及待。”
風御容封住雪蓮的穴道,沒有解釋。
墨無雙啪的一聲把佩劍重重擱在八角桌上,震的桌面上的茶壺茶杯盡數落地摔了個粉碎。
“呵,這些茶壺茶杯,就當我提前爲你們燃的炮仗,不必言謝,”她說完,轉身離開,腦海中都是雪蓮半解的衣衫和雪白裸露的香肩。
風御容來不及多想,丟下被點了穴道的雪蓮,追了出去。
“無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風御容一把摟過想要打馬離開的墨無雙,他的手緊緊握成拳,拼命壓下想要帶她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