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一雙長眸冷颼颼的,眼底壓抑的忿然卻又發作不得。(哈十八純文字)
他一口喝掉大碗的酒水,索性道:“她都這麼說了,由她去吧,我什麼也不管了,若是她的計策失敗,宮主怪罪下來,她既然那麼有本事,就一人承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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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習習,侵骨冰涼。
尚書府。
華燈搖曳不定,明黃色的帷幕在夜風中微微起伏。
內堂裡,尹風慵懶地倚在爲其專門準備的臥榻上,斂着眸子正細細地品嚐着琥珀杯中的美酒。
“不知殿下突然造訪,下官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這時,門外匆匆地進來一身官服的樑振。
他發冠微斜,衣着凌亂,顯然是剛從牀,上爬起來。
他恭恭敬敬地朝着尹風拜了一拜,周邊的侍從見此立刻彎腰退出門外,順勢把門關上了。
“行刺南昭阡陵的那批黑衣人是你派去的?”
尹風鳳眸眯起,直接開門見山道。
樑振一聽,腰板不由一僵,俯着身,倒也不敢直面尹風逼人的視線。
“……是,下官是想派人去試探試探他的武功高低。”
“你這是不相信本殿說的話?!”
尹風手中的琥珀杯被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由於內堂只餘他們兩人,周圍十分靜寂,這一聲響顯得格外重。
樑振的腰彎得更低了。
他急急地辯解道:“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本來還想若是他武功不足以對付二十四死士的話,那就在途中解決了他,一來削弱南昭王府的勢力,二來爲殿下壓一壓他們的氣焰。”
“爲我?”
尹風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話,他的脣邊忽地綻開了一抹邪邪的笑容,“樑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本殿何時說要對付南昭王府了?這一切不都是樑大人你暗中策劃的麼,說起來樑大人可是主謀呢。”
這話一出,樑振猛地擡起了頭,細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一臉慵懶神色的尹風。
“殿、殿下你……如果不是殿下在後推波助瀾,鼓動翰林院的衆學士的話,皇上又怎麼會下令把南昭王調遣到鄴城去,下官做的一切都是因爲聽信了殿下所言啊。”
見樑振着急地想要撇清,尹風脣邊的笑不褪反深。
“哦?那樑大人怎麼辦好呢?本殿和翰林院說的可是樑大人派人去交代他們的,一旦事情順利,尚書府不會少了他們的好處,而且憑着樑大人多年在朝中的地位,要撼動衆官員一點也不是什麼難事。至於本殿,只是頂着父皇的厚愛和南沂二殿下的名號,根本不能動搖翰林院,不是嗎?”
樑振越聽越覺得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明明是寒冷的天氣,他臉上卻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此時此刻,他才徹底醒悟過來,他是真的小看了這向來縱聲玩樂的二殿下。
“殿下是想提醒下官什麼嗎?”
半晌,樑振小心翼翼地探問道。
“嘖,樑大人還沒有弄懂?”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絕色江湖:神醫你是我的 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