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還有更舒服的?”
“那是自然。”馮跋道。
在梳妝丫頭的服待下,二人再次淨面梳妝,由房間裡出來後,被那涼風一吹,頓時精神抖擻,全身的骨骼仿若都打開了,讓人極想開心的大叫一聲。
蔣心月看到滿天的星斗,“真是沒有想到,天都黑了。”
她的感覺就是在屋裡地睡了一覺而已。
馮跋道:“蔣姐的心情是不是好多了?已經不記得早上受辱之事了吧?”
蔣心月嗯了聲,卻又道:“本來不記得了,你一提醒,倒又記得了。”
馮跋笑道:“那明日,繼續?”
蔣心月的臉微微一紅,畢竟與男出去,同在一間屋裡呆了那樣久,而且還被男服侍,實在有損大家閨秀的身份。猶豫了下,她道:“不,我明日不去了,這樣不合適,我是蔣福星,我不能做這種不合身份的事。”
馮跋挑挑眉,“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姐,明日清晨,我會在蔣園附近等待姐,以備姐萬一改變主意,也好有我應接。”
蔣心月道:“明天我是不會出蔣園的。”
馮跋也不多什麼,只道:“我送你回去。”
依舊是一俯身,將她抱了起來,蔣心月掙扎了一會,便也不掙扎了,將腦袋低低直在他的懷裡,“馮跋,你是很好,帶我來這裡玩,可是,我還是不能嫁給你,我是大越的福星,註定是未來太妃,以後是要當皇后的,我要當了皇后,便是什麼享受也都有了,可不會貪這一時片刻的歡愉。”
馮跋也不話,將她抱上馬車,道:“我要是你,便不會時時提醒自己,我們北燕的人與你們不一樣,我們北燕人,講究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誰知道明日會發生什麼事呢?”
蔣心月還想什麼,馮跋已經輕撫她的額頭,“傻,什麼都別,我明白,我永不會勉強你。”
……
蔣心月回到府中時,丫頭們都焦急壞了,“姐,您去哪兒了,今日夫人來蔣園幾次都不見您,可是急壞了。”
蔣心月哦了聲,“她人呢?”
丫頭答,“出去找您了。”
蔣心月又哦了聲,道:“替我更衣,我要休息。”
丫頭們也不好多什麼,只好替她更衣,送她入寢室休息。
她都躺下好一會兒了,聽得門外郭氏道:“女兒,你睡着了沒?”
蔣心月只靜靜地望着黑色的空氣不話,郭氏又道:“你沒事就好,下次去哪兒記得給家裡通個信。”
郭氏完,就離開了。
蔣心月翻了個身,忽然嘟嚷了句,“原來男都是這般會享受的,女倒是吃虧得很,可我是蔣福星,我與別的女自是不同的。”
……
第二日清晨,蔣心月早早就起身了。
梳妝打扮後,對於送上來的早餐卻沒有任何的胃口,頻頻往門外頭瞅。
近侍丫頭覺得奇怪,問道:“姐,可是有什麼事要出門嗎?還是在等什麼人?要不要奴才去門口守着?”
蔣心月道:“不必了。”
但是明顯心情不大好,又問,“靜王那邊——”
近侍如同想起了什麼大事似的,忙道:“姐,您昨日不是去給靜王送禮嗎?奴才們本來以爲姐定是同靜王在一起,於是在靜王府門口守了半日等待姐出來,結果靜王是出來了,卻是獨自一人,奴才們覺得奇怪,便跟着他,原來他是去找獨孤解意的,二人的府邸原來離得並不遠,只是隔着道明巷。”
蔣心月仔細一想,可不是?獨孤解意的宅其實就在靜王宅附近。
她的粉拳緊緊地握起來,“這個獨孤解意,真是,處處與我做對!靜王不見我,所的重要事,竟是去見她嗎?可笑!”
蔣心月覺得自己一顆心快要暴炸了,一時間眸裡仿若能夠滴出毒來。
近侍忙道:“要不,將她請到蔣園來,讓那些貴女們好好折騰她一下。”
蔣心月狠狠瞪了近侍一眼,“沒腦!她現在得意得很,是太殿下的救命恩人,又與三殿下交好,連皇帝因着她父親的原因,都將她的位置安排在自己的右側,她現在竟是比我這個蔣福星還要得寵了,風頭正勁着呢,我這時候去找她麻煩,倒顯得我不識大體,而且很可能被她反將一軍。”
“那怎麼辦?”近侍道。
“等,老天不會總讓她那麼幸運的。”蔣心月陰惻惻地道。
可是,不給獨孤解意點懲罰,她心裡實在難受得緊,無法排遣那內心深處的失意之感,當下又道:“我要出門!你們都不許跟來!”
蔣心月在蔣園向來一不二,便是郭氏及蔣虎也管她不住,奴才們自然不敢多,只諾諾地應了。
蔣心月氣勢洶洶地出門,果然見不遠處的樹下,有一輛馬車在等着,正是昨日馮跋駕的那輛馬車。
她站在門口好一會兒,終於深吸口氣,走向馬車。
坐在馬車內的馮跋,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此時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至“仙人苑”,一切與昨日無異。
只是今日,清竹那雙功夫高超的手,又往前探了探,揉到了她的腰,她本能地反抗了下,但卻架不住實在舒服,便又似睡非睡地爬在那裡任清竹對自己的身體揉拍按打了,起身時,發現馮跋正用煙槍吸食着什麼,而蘭香正將一種膏藥般東西一點點燒進煙槍裡。
看馮跋的神情,已經爽到飛上天了。
蔣心月聞到屋內濃郁的甜香味兒,方知昨日清竹用來噴自己的煙,便是這東西,於是問道:“這是什麼?”
馮跋聽到她問話,便睜開眼睛,懶洋洋地道:“芙蓉膏。”
見蔣心月似乎怔了下,馮跋又道:“姑娘家用這個很好,皮膚會變好,而且也會變得懂事。”
馮跋所的“懂事”,意有所指,只是蔣心月並沒有聽懂。不好意思親們,因爲外出兩日,所以沒來得及更新,今日和明日都是兩更,補上前面的。謝謝大家的支持!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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