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打算用自己的姿色來緩解這兩個男人的爭執,卻不料不管這位美女如何擺弄,都無法讓這兩個男人熄火。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人家欠你幾個億不還,你會隨便沾點女人的便宜就息事寧人嗎?
顯然不會啊。
沒有辦法,這位美女只得把宋清風和王騰帶到裡面的貴賓區,交給自己的老大,也就是洪家的家主洪振天。
“宋清風?你來幹什麼?”宋家的管事也就是宋家如今主商業的人物宋駕霧冷冷的喝問。
同時郝斌也是一臉的好奇,他瞪着王騰,陰沉的問道,“王騰,雖然你暫且脫離了郝家,可是也不能如此沒有規矩,這裡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嗎?”
“大伯,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他們洪家欺負我們……”宋清風一看到這裡面的情形,立刻委屈的叫嚷起來。
宋家的人護短,這一點是衆人皆知的事情。
洪振天看到這種情況,立刻頭大了起來,剛剛洪尚這邊沒有搞定,現在又出來一個都城來的官三代,自己得罪不起啊。
“宋賢侄,不知道我們洪家是如何得罪你的?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給你做主的?”洪振天一臉正色的說道,其實心中巴不得上去抽他兩個耳光子。
既然和宋家的人說了,那麼郝家的人自然也不能落下。
洪振天只得又看向王騰問道,“王賢侄,難道我們洪家也得罪你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洪家的家主還由我當一天,我就能夠替你們做主。”
宋清風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眨巴眨巴,張了張嘴,看向宋駕霧,沒有敢說。
“究竟是因爲什麼?趕快說,再磨磨唧唧小心回去我收拾你。”宋駕霧有些忍不住了,難道自己的孩子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連句話也不敢說了嗎?“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這裡絕對不會有人再欺負你的,而且也絕對會給你最爲公平公正的處理。”
宋駕霧以爲是自己的孩子惹事在先,纔不敢說的,所以他才如此誇下海口,就是希望待會真的是自己孩子這邊出現的誤會,也活讓別人賣給他一個面子。
洪振天也接着說,“是啊,不管如何,我們洪家和你們宋家也算是世交,是絕對不會爲難你的。”
“大伯,剛纔我的賭癮犯了,就在外面押了一注……”宋清風說着還偷看宋駕霧。
宋駕霧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暗自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擔心自己的孩子招惹到了洪家,現在洪家正在氣頭上,弄不好真的會不可開交的。
如果只是輸錢的話,他們宋家還掏得起。
“那你說吧,輸了多少?”宋駕霧臉色陰沉的問道。
雖然這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畢竟是自己惹到了人家的頭上,對宋家來說,也算是很丟面子的了。
“大伯,我沒有輸,我……”宋清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宋駕霧厲聲喝問,“我問你輸多少你給我說就行了,幹嗎吞吞吐吐的,難道你把我們整個宋家都給輸進去了不成?”
輸錢是小事,像他這種吞吞吐吐的樣子,在這麼多大人物面前簡直是在給宋家抹黑。
“大伯,他不但沒有輸錢,反而贏了,只是洪家賴賬,不想給我們?”宋清風一直在周旋,王騰已經有些忍不住,直接給說了出來。
他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愣住了。
尤其是宋駕霧,真的如同在駕霧一般。
贏了?
宋清風這個敗家子竟然押注了悟上那個禿驢?
郝斌也是一臉的震驚,他看向王騰,滿臉的不可思議。
“王騰,你說你們贏了?你押了多少?”雖然王騰離開郝家的庇護,但是他是李春生的人,也就是自己女婿那邊的人,自己多多少少也應該管管。
如果洪家真的賴賬的話,他郝斌也說不得只有出面了。
“我在那個叫悟上的和尚身上押了五百萬。”王騰有些爲難的說道,“上午賽車贏回來的錢,我全部押在那上面了,本指望着能夠拿着這些錢去海角洲救我妹妹,現在倒好,我們去兌換的時候,那人說不給我們換。”
“那你押了多少?”宋駕霧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了,如果這個錢要是少的話,就不要了,可是一旦要是多的話,那就說不得只能找洪家算算賬了。
“三百萬,我這些年就積攢了那麼多錢,全部押上去了。”宋清風淡淡的說道。
一個三百萬,一個五百萬。
真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哪來的那麼多錢,竟然一下子下了幾百萬,難道他們已經事先知道悟上和尚會贏嗎?
“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嗎?”洪振天的臉色陰沉着,剛纔那種幸災樂禍的樣子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本洪振天還在想着,如果宋家和郝家因爲押注輸給了自己人情,那麼一會再和洪尚討價還價的時候應該能夠找到幫忙說話的,可是現在倒好,他們兩個不但不欠自己的,反而是自己欠了他們一屁股。
有心不給吧,剛纔自己有把話說的滿滿的,而且宋家和郝家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主;可若是給吧,即便是把洪家給檔了,一次性也拿不出來那麼多錢啊。
洪尚的一比一百賠就十個億了,再加上那個王騰的五個億,宋清風的三個億,這一共十八個億,如果賠完,洪家也應該宣佈破產了。
那個高挑美女很想說不是,可是宋清風和王騰已經默契的把押注的時候兌換的牌子給拿了出來。
這個東西是洪家的人臨時做的,只有在賽場內才能使用。
看到這兩個牌子之後,洪振天差點吐血。
“老叔,求你給我做主啊。”洪振天沒有辦法,只得去求老叔。
這裡面也只有老叔的輩分最高,只要他能夠說一句話,相信這些人肯定會聽從的,即便是不聽從,也會給他寬限幾日的,到時候他一命嗚呼,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老叔和李春生本就是一夥的,他會給洪振天面子嗎?
纔怪!
“洪振天,這件事情本就是你們洪家主持的,甚至連比賽的規矩也是你們洪家給改的,既然你們這樣做了,那我也不好說什麼話了。”老叔肯定不會幫着洪振天說話了,李春生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把洪家給幹掉。
畢竟洪武武館是貴省的新興勢力,而且李春生激將要趕往海角洲,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還不一定,所以他要給自己的人留一條後路。
而洪家是最有可能滅掉洪武武館的勢力,李春生除掉他,一個是防範於未然,另外一個怎就是殺雞儆猴。
“比賽就是比賽,願賭服輸,你看我們剛纔輸掉那麼多,不也沒有皺一下眉頭嗎。”老叔說了一句事實。
在場的人,除了洪尚是贏家外,其他的全部是輸家。
不過他們輸的不多,最多的也就是李家的人,押了一千萬,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都很少。
算起來,比賽的收入還不到三個億,而賠就要賠十八個億。
洪振天聽到老叔的話,直接奔潰掉了。
“洪振天,我們老大說了,如果你拿不出來那麼多錢也可以,只要你把洪家所有的產業全部轉接到我們洪武武館手中,我們可以放棄那十個億不要。”洪尚趁機打劫。
王騰也跟着說道,“洪家主,其實我不想要你的錢的,畢竟你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洪振天聽到這話精神一震,總算是遇到了一個好人啊。
可是接下來王騰話鋒一轉,“但是,我有一個妹妹被困在了海角洲,如果不拿五個億,他們會撕票的,沒有辦法,我只能厚着臉皮來要錢了。”
“噗!”洪振天終於沒能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洪家主,我是想要錢,不是想要你的血啊?”宋清風站在一邊愁眉苦臉道,“再說,你這血還帶着腥味,根本不值錢錒。”
聽到這話,洪振天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洪尚,我想知道,你們請來的那個悟上和尚哪裡去了?”在衆人向洪振天討債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志宏看着洪尚,滿臉的憤怒。
他們李家這一次本來打算用格拉斯來爲他們贏來六個名額的,可是誰能想到,格拉斯竟然敗了,敗給了一個未曾出道過的和尚,而且這個和尚不管是身高還是武力值都是最下等的一個。
他剛纔還在電話中對常保春許諾,一定堅持到比賽結束。
而且還告訴常保春,他們李家贏定了。
可是現在這種結果差點讓他吐血,格拉斯躺在舞臺上,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洪家的主持人告訴過自己,格拉斯的經脈具斷,根本沒有辦法移動,而且他已經成爲了一個廢人。
“李家主,這個有點抱歉,我們和悟上和尚的協議只是爲了贏來一場比賽。”洪尚立刻就說道,“當時還是悟上找到了我們,他說想幫我們打一場比賽,他什麼都不要,只需要一場地下黑拳比賽,他想向很多人證明一下,有些人不出面,並不代表他們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