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工作,只是個瞎混的無業遊民。”楚林聳了聳肩道:“非要說是做什麼的,算是個搞機械的吧。”
“搞機械?”聽到楚林的話,三人一愣。
楚林則好像並沒有太意外的看了眼秦池淡然道:“你是個醫生?”
楚林的話讓秦池一愣,秦池驚訝的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楚林笑道:“你身上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兒,就算不是醫生,也是從醫院剛出來。”
說完楚林笑着看了看馮婷道:“我還知道這位應該是個兵姐姐,雖然便裝但軍人的氣質還是很濃的。”
聽到楚林的話,三人不由的重新打量了下眼前的這位。
“可以呀,兄弟。”二狗驚訝道:“那你猜猜我是幹什麼的?”
楚林看了看二狗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從你手上的老繭可見應該是個練家子,從這手繭的厚度至少應該訓練了十多年的樣子了吧?”
三人徹底驚呆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從能細節上看出三人的職業,真碰到高手了。
秦池笑道:“楚兄弟不簡單呀。”雖然秦池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驚訝到了極限,他有預感眼前的這個人肯定沒有表面上看着那麼簡單。
二狗附和的點了點頭:“真的,我二狗從沒服過誰,就你剛纔的那兩下子,我認服了。”
望着秦池等人的樣子,楚林輕笑道:“這都是小把戲,別在意,今天認識三位是我楚林的榮幸,來我敬大家一杯。”
說完楚林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爽。”二狗擦了擦嘴上的酒沫笑道:“楚兄弟對羅剎瞭解嗎?”
楚林似笑非笑的輕笑道:“也算是知道一些,不過我聽說他們人還不錯,並不是你們所說的那種冷血殺手。”
二狗笑道:“我也是聽我師傅說的,師傅說羅剎規定只能有七個人,除非有人死了,纔會加入新的人員,他們七個都是各國的通緝犯,但卻都是天才,每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是嗎?”楚林打趣道:“爲什麼我覺得他們七個都是逗逼呢。”
“你認識他們?”聽到楚林的話,三人一愣,一旁馮婷偷偷的將手握住了褲腿上的匕首。
“兵姐姐不要緊張。”望着三人的樣子,楚林微笑的將酒杯斟滿。
望着彷彿人畜無害般的楚林,秦池也警惕起來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已經告訴你了。”楚林無辜道:“我就是個搞機械的,別緊張,我承認 我認識羅剎的人,但對你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因爲我覺得他們人還不錯,所以聽到你們說他們是冷血殺手的時候纔會幫忙解釋的。”
聽着對方的話,秦池深吸了口氣,果然這個人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見楚林說認識羅剎,馮婷眼中寒光一閃,快速的抽出了匕首橫在了楚林的脖子上沉聲道:“說,羅剎的人在哪?”
看着馮婷冰冷的樣子,楚林連忙舉起了手無辜道:“有話好好說嘛?女孩子家家的動刀什麼的太危險了,咱都是斯文人慢慢聊。”
就在馮婷拿到架在楚脖子上的時候,飯店的門突然推開了,一名手拎着報紙,染着黃髮的男子帶着十多人走了進來。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見有人進來了,服務員迎了過去對着黃髮男子禮貌的說道。
卻沒逞強,話還沒說完,黃髮男子直接抓住了女服務員的頭髮沉聲道:“不想死,給我滾到廚房去。”
說完黃髮男子用力一甩將女服務員扔在了地上,隨後大步的向秦池等人走了過去。
望着不斷逼近的黃髮男子,秦池等人皺起了眉頭,傻子都能看出來對方來者不善。
只見黃髮男子走到桌旁看了看秦池和二狗,又看了眼拿着匕首的馮婷和楚林冷聲道:“誰叫秦池?”
“有事?”見對方喊自己的名字,秦池面無表情的看着對方回答道。
“你就是?”黃髮男子看了眼秦池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說完只見黃髮男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網報紙一撕開,一把黑色的鋼刀漏了出來。
黃髮男子握起鋼刀直接對着秦池的腦袋砍了過去。
秦池心頭一驚,已經來不及多想,連忙後撤,躲過了男子的一擊。
“身手還算不錯。”見秦池避開了自己的一擊,黃髮男子意料之中般的露出了一絲冷笑道:“但今天你必須死!”說完男子將桌子一掀,身後的手下紛紛衝了過來。
見對方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打,秦池等人有些不知所措的不斷躲避。
“我說,兵姐姐,咱先把刀收起來吧,逃命要緊。”望着不斷逼近的打手們,楚林無奈的懇求起來。
聽到楚林的話,馮婷雖然不太情願,還是收回了匕首,誰都沒想到這突然又殺出了一波人。
見自由了,楚林松了口氣連忙拽住二狗和馮婷的手大呼道:“別發愣了!快跑啊!”
說完楚林看了一眼正和黃髮男子糾纏的秦池,隨後跑了過去用力將黃毛男子撞倒,隨後連滾帶爬的對着秦池吼道:“還不快跑。”
“我來開路!”二狗跑了過來用盡全力扛起了桌子奮力的撞進了對方的人羣之中硬生生撞開了一條出路。
秦池三人對視一眼,連忙跑了出去。
望着逃離飯店的三人,飯店內的黃髮男子大怒對着手下呵斥道:“一幫飯桶,竟然讓四個人就這麼跑了?快不給老子去追!”
聽到老大的話,打手們紛紛追出了飯店。
而黃髮男子卻沒有着急出去,而是拎着鋼刀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後廚。
廚房內,廚師和服務員渾身顫抖的躲在角落裡,當他們看到黃髮男子手持鋼刀走進來的時候,眼中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只見黃髮男子掃了眼衆人冷聲道:“記住了,今天事情誰要敢報警說出去,我有辦法查到你們家的地址,小心全家被滅口。”
說完黃髮男子舉起鋼刀,深處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刀刃冷笑的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