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豔剛剛拘謹地坐下,忙又起立道:“任書記,習慣,同事們對我都很好的”
“好好好,你坐下說,坐下說”任大春笑容滿面的拉着方蘭豔緊挨着自己坐下,方蘭豔不自然的向外挪了挪。
任大春色迷迷的看着方蘭豔,雙膝並起使之繃緊的由腿到臀的優美曲線上盯視了一眼,笑笑說:“嗯,本來嘛,年輕同志來了都應該下到下面去鍛鍊鍛鍊,積累些經驗,啊,不過,你呢,是很優秀的……啊,我呢,就堅決主張……把你……留在這裡,”任大春一面說,一面又挪近了身子,一隻手放肆地放在方蘭豔青春健美的大腿上,輕輕撫摸着。
她只覺得渾身肌肉一緊,汗毛直豎,她警覺的推開任大春那隻向上移動的手,秀氣的眉兒皺了一下,問道:“任書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任大春在桌上拿出一隻煙點上,吐了口煙,慢悠悠地說:“也沒什麼事,你剛來,瞭解瞭解你的情況嘛”
方蘭豔一愣,地說:“我……的情況……我的個人檔案裡都很清楚”
他笑了笑,說:“喔,是瞭解一些個人情況嘛,小方啊,剛剛畢業參加工作,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啊?”
方蘭豔說道:“還沒有,我剛剛參加工作,這些事還沒考慮”
“嗯,好,年輕人嘛,事業爲重,你能潔身自愛,把持自己,這很好,不像一些大學,聽說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從下水道里掏出很多避孕套,很不像話嘛”任大春吐了一口煙說道。
這是一位上級、一個市委書記該向一位年輕的女同志說的話嗎?她警覺地注視着任大春,沒有說話。她那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讓任大春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頭:“我就知道你是個信得過的好同志,所以執意把你留在了這裡,到下面去,又髒又累,升遷也是很難的”
方蘭豔不動聲色地拍落他的手,沉着地說道:“是,任書記,你如果沒別的事,我去工作了”
任大春聞言,他的臉沉了下來,道:“方蘭豔同志,看來你是還不瞭解我嘛,我這個人在本市可是說一不二的人喲,誰要是不識擡舉,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方蘭豔冷冷地一笑,說道:“市委書記任大春同志,不瞭解,在今後的工作中我們可以互相瞭解,對我來說,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你如果沒什麼交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說着起身拉開門離去。
任大春碰了個軟釘子,恨恨地把煙掐滅,低聲說道:“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頭,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他無可奈何地拿過幾份文件批閱了一下,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來,拿起一聽,是政協老陳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道:“任書記啊,我有個遠房親戚從部隊轉業到本地,一直找不到出路啊,請任書記給幫幫忙,她就在市政府外面,如果任書記不忙的話,我就叫她上來找你一下,呵呵呵,事成後我可有重謝了”
任大春懶洋洋地聽着,隨口說道:“好,我現在沒有什麼事,你叫他來吧”掛下電話就和秘書交代了一番。
一會,傳來一陣敲門聲,任大春大聲說:“請進”擡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見一位漂亮的女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膚白,大約有二十七八歲,穿着一身連衣裙,看上去既明豔動人又比較含蓄,豐聳的前胸。任大春滿臉笑地請她坐下,女人邁着輕盈的步伐搖曳生姿。
“您好,任書記”性感的嘴脣輕啓,露出潔白的牙齒,隨着笑容臉上漲現出兩個可愛的小灑窩。老色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
兩人寒喧一番,女人細說自己的情況,原來她是本地人,叫畢雲慧,在部隊時和自己的一位中尉軍官結了婚。她轉業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她想留在本市,一直以來沒有個接收單位,又想找個好工作,就輾轉找到了任大春。最後,她哭着對任大春說:“任叔,我是很要強的,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如果你不幫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
任大春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現在還有個會議,今晚我們再詳談,你放心,我的朋友還是很多的,啊?這個……幫你安排工作,甚至找個相當不錯的工作應該還是不難的,這樣吧……”他拿起筆刷刷地寫了個地址遞給蕭燕,“今晚七點你到這裡,我再聽聽你的具體情況,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讓你滿意”畢雲慧千恩萬謝地走了,任大春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經驗,就樣心高氣傲、條件優異,很少遇到挫折的女孩子一旦有求於人是很好對付的。
因爲去省裡開了兩天會,下午他藉口有些累,提前回家了,到了家門口對司機說:“晚上六點半你來接我”然後就上樓了。他住的是高級住宅社區住宅,四室二廳的房子,老婆是在學校當老師的,平常不大回家,只有女兒,高中畢業也不想找工作,不是出去玩,就是呆在家裡。他打開門,聽見從女兒房裡傳來一陣聲,不禁皺了皺眉,他的女兒叫任萍萍,似乎繼承了他蕩的本性,總是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來鬼混。
聽見開門的聲音,屋裡靜了下來,他回到臥室,一會兒聽到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知道那男人已經走了,接着他的房門打開了,十八歲的女兒裹着一件浴巾走進來,一頭烏黑的秀髮披在白嫩如脂的肩頭,胸脯上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膚,中間的春色清晰可見,底下一雙纖秀的小腿汲着一雙繡花拖鞋。
她長了一張瓜子臉,彎彎的眉兒,小小的嘴,此刻正滿面風情,看見父親瞪了她一眼,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笑吟吟地說:“爸,你回來了,怎麼今天沒有飯局嗎?”
任大春不悅的坐在沙發上,哼了一聲說:“飯局哪天沒有?你以爲什麼人請我都去嗎?我是市委書記總得注意影響吧”
兩朵紅暈突然飛上了她白嫩的臉頰,任萍萍水靈靈的眼睛望着他,笑嘻嘻地跑過來,嫩白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一坐在他的懷裡,豐滿的小圓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紅豔豔的小嘴‘撥’地親了他一口,說:“爸,是不是不高興了?”
任大春嘿嘿一笑,說道:“哼,剛剛那又是誰呀?你能不能消停點啊”
任萍萍嘟着小嘴脣,俏皮地說:“老爸,別生氣了嘛?”她忽然興奮地湊近任大春的耳邊說:“爸,剛剛那是公安局局長的公子,哎,你知道嗎?他們有個換友會呢,有沒有興趣?我帶你去吧,反正媽媽也不知道”
任大春皺了皺眉,說:“少惹事,舉動搞那麼大,不怕人知道嗎?”
任萍萍撇了撇嘴,使勁在爸爸的小腹上壓了一下,諷刺地說:“得了吧,任書記,你怕過什麼啊?我聽說那裡面只要帶女伴就行,都是從香港、臺灣那邊傳過來的,聚會挺秘密的,有的,換妹妹的,換女友的,換女兒的,聽說換孫女的都有呢,主持人是一對兄妹,聽說也是本省大人物的子女,留過洋的,有興趣沒有?”
任大春聽的怦然心動,但還是遲疑着說:“怎麼這種事連我都沒聽說過?我們的關係總是不好讓人家知道吧?”
任萍萍笑着說:“得了吧,老爸,那裡面的人誰不那樣啊?誰也別笑話誰,你不知道,才證明人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怎麼樣,改天我先去看看,然後再陪你去怎麼樣?”任大春笑了笑,沒吱聲,算是默許了。
六點半司機來接任大春,車子開到他在一個社區買的一棟樓房前停下,他吩咐司機回去,叫他明早來這接自已,然後就走到樓門前,那個爲了工作奔波的畢雲慧已經站在門前等候多時了。也許是夜風有些涼,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看到他走過來,臉上掛着楚楚可憐的笑容。
任大春寒喧幾句,請她進室內坐了,又給她沏了杯咖啡,端了盤水果來,便坐下注視着她,不說話。
畢雲惠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手足無措起來。輕輕的笑笑,嚶嚶細語:“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我的事您看有什麼辦法沒有?需要上下打點的地方儘管說”
任大春說道:“這些事都不成問題,白天工作太忙,沒有仔細聽你的情況,現在你再詳細介紹一下好嗎,我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安排”她靦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長長的秀髮,開始介紹自己的情況。
任大春一邊裝作注意地聽着,一邊借遞水果的機會坐得更近了。其實他心裡非常樂意去這種地方,感受這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