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拼命掙扎之中的葉夜影似乎也發現了上面有人,連忙求救。
“上面的兄弟幫個忙啊,我頭被卡里面拔不出來了。”
“唉”,中年男子凌空一躍,竟然活生生停在了虛空中,男子大手一揮竟然硬生生將紫紋鋼化成了齏粉而沒有傷及夜影絲毫,由此可以看出男子對靈力的掌控已經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被解救的夜影立即一個跳躍來到了甲板上,二話不說,立馬戴上了兜帽,把自己的臉給遮住了。
如果讓別人看見自己的這幅面相,不起疑纔怪了。
“呼,”夜影做了一個深呼吸,立馬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
“叔叔,這回真是謝謝你幫忙了,這份恩情我以後會還你的。”
隨即夜影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當看見這艘科技感十足的巨大戰艦時不由得愣住了。
“靠,這艘戰艦是怎麼回事?是我再一次穿越了還是被外星人綁架了?”
“喂,小子,這只是一艘虛空船而已,不是什麼戰艦。”
“對對對,蘭蘭都知道的,這只是一艘普通的虛空船而已,不是什麼戰艦。”一邊的蘭蘭看見自己的哥哥開口也連忙說道。
一邊的中年男子看見只是一個孩子後,心中的怒火也消去了大半。
“我就姑且稱你爲小兄弟吧,小兄弟,你爲什麼會突然撞在我們的船上啊,我們起碼離地面有三四千米的高度啊。”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嗯嗯,蘭蘭也想知道這件事情。”
“嘿嘿,我不在乎你是怎麼上來的,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把紫紋剛用頭撞出一個洞的。”
“咳咳”,夜影一陣尷尬。“不要在乎這些細節嘛。”
“哦,對了,我叫夜影,黑夜的夜,影子的影,我是去永安山參加凌天聖院招生的,只是過程中發生了一點意外,就跑到你們船上了。”
“哦,真的嗎?我和哥哥也是哦,而且蘭蘭今年才十一歲就已經是武境八重了。”一邊說一邊還擺出一個神氣的動作,時不時還偷偷瞄向夜影。
“哦,那你不能帶我一程嗎?我現在可是窮的一窮二白啊。”
蘭蘭發現夜影竟然轉移話題,不由得生氣起來。“喂喂,告訴你,我一點也不生氣,只是我這麼強大,你就不知道感嘆一下嘛,”
夜影心中一陣無語,“感嘆個毛線啊,本夜影不到八歲已經就是武進九重巔峰了,要不是雷葬這個坑貨不讓我突破,我早就突破到覺醒境了。”
莫塵也走上了好奇的問道。“夜影,你爲什麼總是戴着斗篷啊?能摘下來讓我看看臉嗎?看你的身高似乎還沒有我大吧。”
被這樣一問,夜影的頭低着更低了。“我,我帶斗篷是我太帥了,我怕你們一看見我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所以還是帶個斗篷安全點。”
一邊的蘭蘭扯了一下父親的衣角。“爹爹,這個人是不是已經毀容醜到無法直視的地步?”
中年男子:“蘭蘭,別亂說實話。”
終於在一番交流後,中年男子還是同意夜影上船了,就在夜影思考雷葬該如何上來時,腦海中居然響起了雷葬的聲音。
“別犯傻啦,我本來就住在你的身體裡,怎麼可能甩得掉我。”
“師傅,下次打架下手輕一點行不行?我現在頭都還在疼啊,簡直是哎呀媽呀腦殼疼啊。”
在之後的幾天裡,夜影基本上是逛完了這艘船上的每一個角落,一切在他看來都充滿了新奇的味道。
這天夜晚,葉影來到虛空傳外的頂部,藍色月光的照耀下,滿天的星河更顯得光彩奪目,此界的月亮是藍色的,每到夜間便散發着淡淡的藍色光輝給人以夢幻的感覺。
夜影蹦蹦跳跳的來到這裡反而高興不起來,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了下來,夜影此時感覺非常的安靜,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是如此巨大,而平時則被自己遺忘的一乾二淨。
雷葬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夜影身邊,靜靜地看着夜影,“怎麼了小影?不開心嗎?”
“我一個人曬曬月亮而已,不用管我。”
“哈哈,哪有人曬月亮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給我說說,我畢竟是你師傅嗎?”雷葬笑着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是我有點想家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家人見面或是聽到他們的聲音。”夜影情緒低落道。
“人之常情嘛,不過你可以學學你們那個時代的詩人啊,他們也不是常常在思念家鄉時會寫點詩來寄託自己的思鄉之情嗎?”
“嗯,”聽見雷葬說這句話,夜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個很壞的念頭。“嘿嘿,裝逼的時間到了。”
“唉,”夜影長嘆一聲站了起來,微微擡頭呈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滿天星河,又順手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個水壺,狂飲了起來,感覺喝的差不多後,語氣淒涼的開始“做”起詩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說罷,夜影又是長長嘆息了一聲,狂飲了幾口。
不知何時中年男子和蘭蘭,莫塵出現在夜影身後,中年男子和莫塵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唯有蘭蘭一個人來到夜影身後不解的問道。
“那,那個,能告訴我“嬋娟”是什麼意思嗎?”
夜影微微一笑:“在我的家鄉是指月光。”隨即又情緒低落的道:“或者是一份思念吧。”
“哦,”蘭蘭似懂非懂的點着頭。
但身後的兩人還有雷葬聽着這句話卻又是身心一顫。
身後的中年男子雖有疑惑,但隨即又是一聲嘆息,大手一揮,帶着莫塵和蘭蘭消失了。
雷葬也不知該說什麼,隨口說道:“你剛剛就是在作詩。”
夜影卻是微微一笑神秘說道:“不,我,是在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