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來一個班級,是第六班!”
陳黎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嘆息道:“這次來的有點快啊,我元氣還沒恢復過來呢。”
田潤聽到他這話,心中頓時冷笑,終於到你吃虧的時候了吧。
而且,在第六班裡,有兩個他安排的“插班生”,有陳黎好受的了。
就看陳黎納戒一閃,手中多了一把丹藥,看也不看,直接囫圇吞棗的吃了下去。
“嘎嘣,嘎嘣。”彷彿吃豆子一樣,陳黎吃的毫不吝嗇。
這樣的吃法,把一衆教官,都是看的有些羨慕,他們何時這麼富豪過?
彼此之間一打聽,這才駭然的知道,陳黎竟然兩個人吃掉了一整個班級的物資,怪不得如此財大氣粗。
“嗖!嗖!”第六班一個接一個,落到了山頂上,神色警惕的看着陳黎。
第六班班長王學斌,眉頭一皺:“十四班,陳黎?兩個人就敢擋在這最後,而且還有戰鬥痕跡,看來,你倆淘汰了至少一個班級。”
陳黎笑道:“分析的挺不錯嘛。”
王學斌的身邊,還有十八人,隊伍保存的比較完整,底氣也足,道:“估計,被你淘汰的,是排名靠後的班級吧,我第六班,不是那種阿貓阿狗能比的。”
“那就快過來試試吧,我都等不及了。”陳黎笑眯眯道。
就在這時。
“又一個班級上來了!”
另外一邊,又是一撥人,衝了上來。
“是第一班!”
聽到第一班,陳黎和六班班長王學斌,都是收了手。
第一班是初等部最強班,裡面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調離初等部,前往高等部。
“這山頂上,都有人了?還以爲我們第一班,是第一個來的呢。”第一班班長弓憲兵,看了眼這邊,笑道:“原來是第六班,和奇葩十四班。”
稍稍判斷了一下,一班班長弓憲兵,便率人,對上了第六班。
畢竟第六班和第十四班,怎麼對比,都是先解決了第六班比較好。
“弓憲兵,你真的要先對付我?”六班班長王學斌道:“你就不怕十四班的陳黎坐收漁翁之利?”
“他?”一班班長弓憲兵好笑的看了陳黎一眼:“他難道比你還厲害?就算他個人厲害,他就兩個人而已。”
王學斌認真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小看了陳黎。”
“呵呵。”一班班長弓憲兵,一副看穿了的樣子道:“這是你的戰術吧,趁我去對付陳黎,你趕緊脫離戰團,去交了三色板,是吧?”
六班班長王學斌冷笑道:“陳黎不同常人,剛纔散發的氣勢,都讓我心悸,感覺我沒有必勝的把握,你要是小看陳黎,定會後悔的。我言盡於此!”
一班班長弓憲兵沒想到,王學斌竟然這麼看重陳黎,不過考慮再三,還是打算先對付王學斌。
就在這時,場外,田潤突然發話了。
“弓憲兵,你最好先對付陳黎,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弓憲兵一愣,沒想到場外的田總教官,都發話了。
陳黎眼眸深處,閃過一道兇光,田潤這是有多恨他,即便干擾比賽,都要對付他?
弓憲兵眯着眼睛,看了陳黎一眼,道:“好,那我就先對付你。”
田潤的話還是非常管用的,弓憲兵知道,田潤不會害他。
王學斌鬆了口氣,笑道:“那我也遵守諾言,就在這裡,等你們決鬥完。”
“哈哈!”一班班長弓憲兵朗聲笑道:“那你就等我三十秒,三十秒內,我就能解決了陳黎!”
話音一落,弓憲兵便是手握一杆長槍,直直的朝陳黎刺去。
“唉。”
陳黎嘆息一聲,道:“落花有情,落葉無情,看來得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落葉劍法了。”
他神色一肅,眉宇間從未有過的嚴肅。
這個一班班長,實力強勁,修爲比他高兩層,他得用個絕招了。
“呵呵,還落花落葉,有情無情,你怎樣都擋不住我這招!”弓憲兵大踏步往前,槍尖上凝聚了一層寒芒,將空氣層層破開,勢不可擋!
“落葉蕭瑟,繁花凋零。”陳黎口中吟唱,手腕一抖,暗牙劍竟然嗚嗚的悲鳴起來。
“去。”陳黎輕輕一點劍身,劍體便是倏然一震,咻的點了出去。
“叮!”
槍尖和劍尖一碰,原本一往無前的槍尖,竟然一個停滯,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繁花凋零,弓憲兵,你也凋落吧。”陳黎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寒芒,劍尖一點,便是落在了弓憲兵的胸口。
“噗!”一點血花飛濺,弓憲兵手捂胸口,飛快的往旁邊撤去。
“咦?讓你避開要害了?”陳黎微微一驚,他連落葉劍法第三式,都用出來了,竟然都沒能殺掉弓憲兵?
這弓憲兵,作爲通脈九層的強者,再加上能當上一班班長,確實有點本事。
“你,你能傷的了我?”弓憲兵一下沒反應過來。
他率領一班,在下面幹翻了多少班級。團戰都沒受傷,竟然在陳黎這裡,受傷了!
軍院高層老前輩們,都是呼吸一滯,陳黎能擊傷弓憲兵,這意義就非同一般了。
那可是跨越兩層修爲的差距。
溫思璐臉上出現驚喜交加的笑容,激動不已。連一班班長都不是對手,她這個十四班,太給她長臉了!
田潤等教官,臉色陰沉的可怕,陳黎越是厲害,不就越是說明,西北軍區,比西南軍區要強?難道這就是西北軍區總教官傅鵬博的最終目的?打擊他們西南軍區?
不行!這個陳黎,必須打壓下去!否則他們西南軍區,被一個小輩挑翻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
“弓憲兵,認真點!”田潤狠狠的教訓了弓憲兵一句。
弓憲兵也微微點頭,他也要拿出底牌才行了,他的納戒一閃,一個護腕狀的白晶東西出現。
“寒霜相隨,去!”
這東西半空中漲大了幾分,化作滾滾寒氣,繚繞到了陳黎周身。
“這是什麼玩意?”陳黎只感覺通體徹骨的寒冷,這種寒意,和雪蓮花有的一拼。
“縮!”弓憲兵一聲令下,那寒霜化虛爲實,凝聚在陳黎的身上,形成了一個冰晶般的罩子,牢牢的裹住了陳黎。
“被寒霜相隨裹住,不僅你身體無法有動作,你的元氣也將被凍結,這下,我看你還怎麼施展劍法。”弓憲兵對陳黎的劍法還是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