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雲的家裡,明帆他們還沒有回來,瑾和企浩都坐下各自倒了一杯水,企浩問:“瑾,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
瑾搖着水杯,說:“秦老六心中有恨,而且這樣的恨至今無法消除,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殺害秦路和秦石這兩人之中的其中一個兇手。”
“那他爲什麼會有槍啊?另一個兇手又是誰呢?”企浩不解地問。
“這個嘛,恐怕要先等明帆他們回來,問問阿四了。”
“阿四,難道和阿四有關嗎?”企浩吃驚地問。
“是,也不是。”瑾的回答模棱兩可。
企浩說:“你就不要和我打誑語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可是瑾偏偏就是笑而不答。兩人正鬧着的時候,明帆,阿四,秦風他們走了進來,企浩立馬跑到阿四的面前說:“說,你是不是那個兇手,你一直待在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企浩的問話讓明帆他們都感到莫名其妙,明帆說:“企浩,你吃錯藥了啊,怎麼突然這麼講啊。”
企浩說:“這是瑾說的。”
“瑾,怎麼回事啊?”聽了企浩的話,大家都將目光轉向了瑾。
瑾趕忙擺擺手,說:“我可沒那麼說,我只是說要想知道兇手是誰,還要再問阿四一些東西罷了。”
大家聽了,都舒了一口氣,明帆說:“瑾,你不錯啊,才半天你就知道兇手了。”
接着,他又轉向企浩罵道:“企浩,你也不先弄弄清楚就亂講,真是嚇死我了。”
企浩聽了,只是“嘿嘿嘿”的傻笑,不再說話。
阿四對着瑾不解地問:“瑾,你想要問我什麼東西啊?”
瑾說:“我們這裡只有你最清楚那幾個保鏢的事情。”
瑾的話還沒有講完,明帆就叫道:“瑾,你認爲殺秦路和秦石的是保鏢嗎?”
瑾點點頭,說:“對,在這個地方有槍支的只有我們,而那些保鏢在我的推斷中嫌疑最大。”
“那你怎麼還把那三個保鏢放走啊?”企浩說。
瑾搖搖頭,說:“不,兇手不是他們三個,真正的兇手是那個消失了的保鏢。”
“消失了的?”
“瑾,什麼意思啊,你到是講清楚啊。”明帆和企浩都說。
瑾緩緩地說:“還記得我們剛發現昊明他們不見了的時候,那些保鏢的情況嗎?”
阿四說:“那時候,昊明,玲,顧淵不見了,同樣失蹤了的還有阿虎和阿豹。”
企浩聽了立馬說:“瑾難道是阿虎和阿豹殺了人嗎?”
瑾丟了個白眼給企浩,說:“他們是有嫌疑,可是嫌疑最大的並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那還會是誰呢?”明帆問。
瑾說:“我們都忽略了一個最簡單的數學問題。”
“什麼問題啊?瑾,你就不要再故弄玄虛了。”企浩叫道。
瑾沒有理睬他,依然還是緩緩地說:“那時候,我們發現少了阿虎和阿豹這兩個人,而加上之前已經死去的三個,一共有五個保鏢不見了。”
“對啊,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啊?”企浩說。
“不,有問題。”突然,明帆說話了。
瑾含笑地看着明帆,說:“對,既然五個保鏢不見了,那在我們這裡,加上阿四應該也有五個保鏢纔對,可是我們這裡卻只有四個人,那其中的那個人去了哪裡呢?”
“咦,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企浩說。
阿四聽了瑾的話,略一沉思,說:“阿獵,是阿獵,我想起來了,原本阿獵是跟着我們的,可是在和沼澤怪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明帆說:“看來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阿獵搞得鬼。”
“阿四,你還記得阿獵是怎麼被招進來的嗎?”瑾問。
阿四說:“阿獵是自己主動要求來的,我們以前並不認識他,不過看他的身手不錯,所以阿剛老闆就讓他加入了。”
瑾聽了阿四的話,說:“看來,他很可能是早有預謀的了。”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談論着,只見秦風衝了進來,說:“秦雲秦雲他發起高燒來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大家聞言都走到了秦雲的房間裡,只見秦雲躺在牀上,臉頰緋紅,雙眼緊閉。
瑾問着明帆:“明帆,你們在部落裡有什麼收穫嗎?”
明帆點點頭,說:“恩,我們已經初步認定這場瘟疫是一場鼠疫,這鼠疫很難治,如果沒有可以防治的藥,那患者只能等死。”
聽了明帆的介紹,大家的臉色都凝重起來了,“真的沒有救了嗎?”瑾悶聲問道。
明帆搖頭說:“沒有,除非有專門的藥,不然……”
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可是大家的心裡有非常的清楚。秦風默默地蹲在一邊,而秦天則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在旁邊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