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聽了,頻頻點頭,最後,只聽族長說:“瑾兄弟,額,老夫真的是難以啓齒啊。”
瑾說:“族長,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吧,只要我們能做到,就一定盡力。”
族長聽了,說:“好,瑾兄弟果然爽快,那老夫也就不扭捏了,我想請瑾兄弟你們幫我們破這個案子。”
瑾聽了笑說:“族長,這個你放心,就算你今天不提出來,我們自己也會查的。”
族長聽了,點點頭說:“那,那就全靠你們了。”
瑾和族長的手握在了一起,這就是一種承諾。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瑾他們走訪了這兩家死者的家裡,看到這兩家人痛苦的樣子,心中也是頗爲不好受,畢竟他們的死多多少少和他們有關,要不是他們的進入,就不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了。
瑾他們都鼓足了一股勁,想要抓住那個兇手,可是每次他作案都是在深夜,根本就沒有人看見,瑾他們幾天下來,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
明帆說:“怎麼辦啊,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兇手啊。”
企浩看着秦路和秦石的名字,說:“他們兩個人會有什麼秘密呢,讓兇手要殺了他們。”
瑾緊鎖着眉頭,說:“難道只是兇手想要嫁禍給我們所以胡亂殺了兩個人嗎?可是,如果這樣,第二個死者——秦石根本就不用死啊,他的死反而讓我們擺脫了嫌疑,這應該不是兇手想要看到的吧。”
阿四說:“會不會是他們兩個和誰有仇,所以就殺了他們啊。”
阿四的話,引來了企浩的嘲笑說:“阿四啊,在這個古代部落可就我們有槍誒,我們誰會和這兩個人有仇啊,再說了,我們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殺了秦石啊。”
是啊,這裡有槍的就他們幾個,可是他們幾個又都不會殺人,那兇手是從哪裡來的呢?他爲什麼也會有槍?
瑾反反覆覆地想着這幾個問題,可是就是想不出其中的奧秘。企浩,明帆,阿四,以及其他幾個人都看着瑾,似乎把希望都寄託在了瑾的身上,瑾想着他們來到這裡的全過程,總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可是就是抓不住。
他雙手抱住了頭,說:“不行,不行,我想不出來。”
明帆他們看了,都說:“瑾,你慢慢來,我們相信你。”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可是瑾他們依然還是沒有進展,每次看到死者家屬如此期盼的目光,他們心中就覺得愧疚。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就在瑾他們受到族長的委託後,那個兇手也就不再出來作案了,原本有些小慌亂的部落又恢復了平靜。
可是瑾他們卻很着急,線索似乎就這樣斷了,誰也不知道那兩天晚上究竟有誰來過,又究竟是誰殺了秦路和秦石。
明帆和瑾在鼻子中塞着破布,不知道是第幾遍檢查屍體了,結果總是一樣的,秦路身上就一處傷口,在心臟上,看上去像是專業用槍的人造成的,而秦石身上卻有好幾處傷口,最嚴重的一處是在腦部,也就是這一槍要了他的性命。不過這些傷口的締造者更像是一個不會使用槍支的人射殺的。
明帆看着這些,說:“瑾,這兩人的傷口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造成的啊,難道這裡有兩個懷有槍支的兇手嗎?”
瑾遙遙頭,說:“不知道,看上去好像是這樣的。”
明帆說:“要是真的有兩個兇手,那就不可思議了。”
瑾說:“先別想那麼多了,這屍體明天就要安葬了,我們再仔細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地方沒有發現的吧。”
明帆聽了點點頭,開始幫瑾打起下手來。本來呢,在案子沒有破之前,屍體最好是能夠保留着的,可是在這個沒有冰櫃的地方,要是將屍體再多放一段時間,恐怕就會腐爛了,所以,屍體只好先埋葬了,而今天也就是瑾他們最後一次檢查屍體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瑾他們的驗屍工作也結束了,可是結果還是和以前發現的一樣。瑾他們回到秦雲家中,說:“現在,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等企浩和阿四他們那邊的情況了。”
正說着,企浩和阿四就進了房間了,明帆急不可待地問:“哎,你們回來了啊,說說情況怎麼樣啊?”原來,企浩和阿四去找格部落的人調查了一下秦路和秦石生前在部落中的人際關係,瑾他們想要從中找出線索。
企浩喝了一口水說:“你們別急啊,我們都跑了一天了,真是累的夠嗆啊。”
明帆說:“知道你們辛苦了,這功勞給你們記上了,你們到是快說啊。”
阿四說:“我們問了很多人,不過真正有用的東西卻沒有多少,不過我們終於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一點點聯繫,不知道這和他們兩個人的死有沒有什麼關係。”
到底是什麼事情被企浩和阿四他們打聽到了呢?這對他們以後的破案有什麼用處呢?yued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