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陵縣,這個屬於回龍市的縣,現在作爲皇朝與戰斧幫唯一一個相隔的縣,在裡面一個最大的夜總會當中,陳金與鄧竹悠然的喝着茶,不時的看着下發跳舞的舞女。
這是一間的漏斗式夜總會,一共有兩層,底層是隻是一個巨大的舞池,在上面有各種各樣的女子跳舞,還有許多的觀衆也混雜其中,看起來非常混亂,當然這只是外圍,在舞池最中心,卻是秩序非常好,裡面有許多穿着暴露的女子正跳着火辣勾人的舞蹈,大片雪白肌膚透露在外,周圍的人不時都會發出劇烈的起鬨聲。
至於二層,則是專門供一些有錢人待得地方,上面正好透出一個個窗戶,只要坐在那裡微微一側頭就能看見下發的情況,一覽無遺,真讓人難以想象,在這個黃陵縣當中居然有這麼豪華的地方。
當然,若是在看見這家夜總會的名字,一些有身份的人就會明白了,因爲他叫水晶之坊。
或許有些人不明白水晶之坊的背景,但都明白這背後的人物,手段絕對滔天,硬是將一個夜總會開遍了大江南北,基本上許多城市都有數個水晶之坊,這就是一種象徵,進來之人,非富即貴。
在看見水晶之坊的剎那,陳金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裡,因爲在剎那,他的內心居然有了一絲波瀾,腦海中映出了付香的影子,那個令他至今都無法忘懷的女人。
坐在靠窗邊,陳金悠然的喝着茶,不時看了一下底層的舞蹈,雙眼平靜。此雖未夜總會,但卻名不副實,裡面的女子都是一些兼職的女大學生,或者一些社會名流,亦或是天皇巨星。這裡從來不做骯髒之事,皆是欣賞,當然看對眼就不說了。
“好一個水晶之坊啊。”陳金忍不住感嘆一聲,即使是他,見慣了無數的稀奇古怪,也忍不住被下方的情形所打動。能制定這種規則的人,其能量可想而知,這也讓他生出了緊迫感,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小大小鬧。那天王黨纔是真正的巨頭,現在的他,在其面前,除了修真者的身份,其它的根本不夠看。
“剛纔我得到一個情報,姜言風帶領戰斧幫的人全部被困在了黃陵縣北方,現在的他,就如同一隻掙扎的困獸。覆滅只是時間的問題。”鄧竹淡笑道,看着下方的盛狀,也是忍不住閃過一抹驚豔。
“戰斧幫的敗亡早已註定。現在要不是姜言風這個傢伙,怕是早已覆滅,這個人還真是硬氣和忠心啊。”鄧竹有些稱奇道。
話說,這一次陳金和他一起出現在黃陵縣當中,可不是帶着遊玩的心情來的,他們主要是來想要得到姜言風。不想他死在這場對弈之中,作爲棋子。姜言風不能死。
黃陵縣北方就是戰斧幫駐紮的地方,大約有一萬人。幾乎是戰斧幫的老底了,本來這次是想聯合以前所謂的戰斧盟,一起對皇朝出手。
可惜戰斧盟早已被陳金瓦解,六名老大,死了五個,剩下的一個關子謙早就投靠了陳金,在整合了所有的勢力之後,毫不猶豫的捅了戰斧幫一刀,直接反壓過去,將戰斧幫給逼到了黃陵縣,在最後金連市和長流市的大勢力也是共同出手,將其困死黃陵縣,毫無逃跑之說。
只是金連市和長流市的突然出手,卻是鄧竹無法理解的……
似乎看出了鄧竹的疑惑,陳金拖着手看着突然出現從天而降的一個蒙面黑衣舞女,淡笑道:“皇朝八百禁衛軍,除了羅洪之外,分成兩隊,分別向着金連市和長流市偷襲過去。”
說到這裡,陳金忽然閉口了,反而一臉輕笑的看向在空中舞蹈的蒙面黑衣舞女,只是他雖然說了一半,但是一直以智囊號稱的鄧竹卻是領悟了,一臉震驚的看向陳金,充滿了不可思議。
這一刻鄧竹終於恍然了,怪不得他一直找皇朝的禁衛軍,卻是一直找不到,原來陳金早有算計,居然早已將禁衛軍派了出去,將金連市和長流市給霸佔了。
要知道,這兩個市雖然看起來比較弱,裡面的勢力也是紛雜,但禁衛軍纔多少人,八百人啊,而且還分成兩隊,也就是用四百人佔領一個市,開什麼玩笑?他鄧竹相信,單憑禁衛軍的實力或許能夠拿下兩個市,但是這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最起碼也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畢竟這裡面需要磨合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還要調和矛盾,最後才能擰成一股。
也就是說,陳金是早就有了安排,提前了一個星期就料想到了如今的狀況,這一下子鄧竹算是再一次瞭解到了陳金的能力了,每每覺得自己瞭解他一點,他就會向自己展現出更加恐怖的一面。
不過,現在的陳金卻是沒有理睬鄧竹的震驚,而是一臉好奇的看着空中懸掛的黑衣女子。
此時的她周身都被一條條五彩繽紛的長綾纏繞,長綾的末端緊緊的扣在二層的頂端,非常的穩固,是的黑衣女子可以自有的在空中跳着各種惑人的舞蹈。
這女子雖然蒙着面紗,但露出雙眼卻是幾位明亮,如同一汪秋泉,非常吸引人,身材也是火爆到了極致,胸前的雙峰,挺拔的很高,在那若隱若現的黑紗的遮擋下,綻放出驚人的一面,讓人不由得呼吸急促,雙眼赤紅。
赤着雙足,就這樣在空中盡情的舞蹈,肆意灑脫,猶如一朵即將綻放的黑蓮,透出神秘詭異的妖嬈。
不僅如此,剛纔在女子從空中降落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今天如果有人讓她看得順眼,那麼將會出手,與其共進晚餐。
就是這個條件,瞬間就讓無數人轟然,共進晚餐啊,與一個美女,這讓無數人激動起來,畢竟這位黑衣女子可是在出場的剎那,就將下方的那些校花級別的大學生給比了下去,讓她們瞬間黯淡了許多。
能夠來這水晶之坊的女子,若是不走後門,哪一個不是實力超羣,漂亮美麗,在各個學校都屬於校花,因爲這水晶之坊當中可不僅是提供兼職,更是一個平臺,在這裡的客人,每天都有很多,甚至會有許多文藝圈的導演等等,若是看上了,那麼以後的前途,還用擔心嗎?
所以說,有些人不是衝着錢來的,而是衝着名來的,而能夠上來的女子,哪一個對自己沒有信心?她們絕對是夠優秀才敢上來。
因此能夠將這些校花壓下去,可以想象黑衣女子的火熱程度了,這也可以理解,陳金爲什麼突然有了好奇。
隨着舞蹈和音樂的轟動,場中算是氣氛被調到了極致,每一個人都是帶着極爲興奮的熱情在看着上方的黑衣女子,不過人家穿的夠嚴密,半天也看不出什麼東西。
跳了沒多久,這時黑衣女子手中多了一個顏色豔麗的珠子,不大,只有龍眼大小,看起來像是水晶做的,在霓虹燈的照射下,折射出絢爛的光暈。
只見女子舞蹈一停,隨即一側的巨大音箱當中傳出一道極度惑人的聲音:“今晚的終極嘉賓就要誕生了,這顆彩珠被誰接到,誰就會得到今晚共享晚餐的機會。”
瞬間,氣氛達到了頂點,人羣洶涌,紛紛大叫大嚷的對着黑衣女子,滿臉的癡迷和熾熱,皆是想要得到她的親睞。
可惜,黑衣女子卻是並沒有立即扔出,反而繼續開始了舞蹈,從柔和到奔放,從慢到快,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散發出驚人的魅力,柳腰輕折,一頭瀑布似得黑髮垂下,隨後一個反轉,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過來,再次腳尖一點,就變成了原來的站立模樣,只是位置卻是向下偏移了不少,已經靠近了二層,一些人甚至都能聞到那一縷幽香。
這一刻,更多人開始激動,有點失控的模樣,要不是門外有一羣保安看守,或許場面會當場混亂,實在是這黑衣女子太具有吸引力了,一舉一動,都是挑撥心底的極限,帶着每一個人的情緒波瀾起伏。
這一刻,下方的觀衆,好似是一羣瘋狂的木偶,隨着黑衣女子的舞動,瘋狂而又激動,吶喊不斷,聲音震天,那音樂也是轟隆隆發出咆哮的聲音,但又不失悅耳。
“好一個女子,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再世妲己,獨一褒姒啊。”鄧竹也是瞬間失神,但很快就清醒過來,滿臉的震撼,這種女子,正如他的評價,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不過,很快鄧竹就不自然了,因爲他突然發現,黑衣女子舞動着身體,位置正慢慢的向他們這個窗口靠近,只是看那黑衣女子的目光卻是落在陳金的身上。
話說,陳金長得其實真的不怎麼帥,頂多用秀氣來形容,與鄧竹相比,真可謂相差極大,鄧竹的那種優雅書生氣息,遠遠地超過陳金很多,而他的長相也是一種柔和帥氣的面貌,可以說,是一個大帥哥,吸引無數的花癡女。
但這恰恰是鄧竹鬱悶的地方,這黑衣女子偏偏就沒有看他一眼,一直瞟向陳金。
皇主怎麼會有我帥?
顯然,鄧竹有點嫉妒了,感覺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