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名譽學士
“一凡，你學姐的事情定下來了，你看，下個月，我們三人一起去美國吧，學校我幫你請個假！”老趙道。
“沒問題，趙教授，我也想去美國轉轉！”李一凡心想，自己追楊菲兒的機會又多了。
“那就這樣！”說完，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大信封，然後掏出一個小一點的信封。
“一凡啊，老師說話算話，說這三篇論文只要一發表，就把獎勵給你。你也許不知道，學校對這類期刊的獎勵是比較豐厚的，一篇論文一萬二，三篇三萬六。老師也知道你們誰付出得多，誰付出得少，這樣吧，這六千給楊菲兒，這三萬呢，是你的！”老趙將大信封給了李一凡，小信封遞給了楊菲兒，後者遲疑了下，還是接了過來。
李一凡心想，這老趙平原無故地直接佔了女學生，間接佔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放點血是應該。但覺得老趙這次還算厚道，在他記憶力，學校對這類論文的獎勵就是這個數。
但他想，如果楊菲兒讀了他的博士生，到時申請一個全國百優，那樣一來，國家和學校獎勵下來的獎金就不下百萬，而且還會提供實驗室建設資金，更不論老趙他自己所得的名聲了，搞不好再老的時候，能評上一個院士，但李一凡希望，這最少是十年之後的事情。
李一凡毫不推辭地接過信封，道：“謝謝趙教授！”
楊菲兒也低聲道：“謝謝老師。”
“好好，一凡啊，還有一件事情麻煩你，你回去再充實一些數據和例子出來，讓楊菲兒翻譯成中文，並寫一篇英文PPT。”老趙又滿帶謙笑地吩咐道。
“沒有問題！”李一凡無恥地想，到時讓小妞上陣，也就秒秒鐘的問題。
“老大，你真無恥！”小妞馬上發覺了他的不良意圖。
“趙教授，只要菲兒學姐讀博，我們一定會再次合作的！”李一凡又道。
兩人走出了老趙的辦公室，李一凡馬上打開自己的信封：“菲兒學姐，我把這三萬塊再分你一萬二吧！”
“不要！”楊菲兒不給他好氣，往不遠處自己的實驗室跑去。
李一凡抓了抓頭，嘿嘿直笑，然後快步下着樓梯，卻看到汪教授低着頭，大步上着樓梯，好像很急的樣子。
“汪教授，怎麼了？”李一凡前世時對他比較尊敬，今生也對他比較有禮貌。
汪教授擡起頭，見到是他，忙道：“是你啊，我正準備去辦公室打電話給你！”
“那走吧，我們去辦公室聊聊！”李一凡道。
“哼哼，老大，你那點專業水平，讓我上吧！”小妞懶洋洋道。
“行，恭請小妞大神上身！”李一凡知道自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忙道。
小妞上身。
“汪教授，你有意向了嗎？”李一凡遞給他一根菸，並幫他點着，道。
汪教授吸了口煙，覺得自己特別喜歡見到這個年輕人，太會來事了。
“一凡啊！”他也親切道：“雖然有點小困難，但我還是決定接下來，不知道期限是多少？”
“嗯，一個月！”李一凡道。
“什麼？”汪教授頓時駐足，滿臉不可思議：“那怎麼可能！最少3年，一個月怎麼可能啊！”說話聲音已經有點急了。
“走吧，去您辦公室談！”李一凡道：“我說這個有道理的，因爲是配套工程，他們那邊也催得緊，我主要是沒有時間，不然自己做了，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但主要工作得你們做！你們抓緊點，30萬一分少不了。我們可以籤正式合同。”
來到辦公室，汪教授給李一凡倒了杯水，仍然嘆了嘆氣：“一個月真是太難了，會把人逼死的！”
“不會的！”李一凡說道，隨即打開手中的大信封，將裡面的三疊鈔票拿了出來。
“我知道，如果簽了合同，項目就要走學校科研處，30萬，學校要拿走5萬塊的管理費，這是三萬，我額外補給你！等項目做完了，我再給你兩萬。”李一凡道。
“這…”汪教授看了看錢，有些遲疑：“合同還沒有籤呢！”
“你這裡有網絡嗎？”李一凡看了看辦公室的一臺電腦，問道。
“有！”汪教授連忙道。
“我家裡的電腦上有合同書，我可以遠程拷貝過來。”他看到汪教授給他開了機，然後站了起來，往電腦前坐去。
“遠程控制啊？你電腦技術還不錯！”汪教授道。
李一凡在電腦上折騰了下，於是一個視窗出現了。
“這就是我電腦上的文件夾，在這裡也可以看到。”李一凡對旁邊的汪教授道。
“挺先進的！”汪教授並不是計算機系的，對電腦的專業知識不是太精通。
李一凡點擊了一個文件夾，打開一個文檔，拷貝了過來。
“就是這個了，一式三份！你看看有什麼漏洞沒有。”隨即打印了出來。
汪教授看了看金額、時限以及一些免責條款後，連續看了三遍，實在找不出漏洞，於是道：“可以了！我還是覺得1個月太短，3個月或者半年，我們集中一些優勢力量，拼着命，也許還能搞出來。”
“這點真的需要您體諒，因爲那邊實在趕得急。今天是週末，明天您找學校把公章蓋上，然後我可以將一些更全面的資料給您，還有一些我購買的主要的，比較精細昂貴的器件，至於其他的一些零散配件，就由您的項目裡購買了，這都寫在合同裡了，至於項目款，蓋章後先期給你們20萬，項目結題後，再補上10萬，您看怎麼樣？”
汪教授點了點頭：“這些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那好，這合同我就簽名了！”李一凡擡起頭看了看他。
“好吧，現就這樣吧！”汪教授顯得有些激動，項目終於到手了。
汪教授簽好自己的名字後，還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私人印章，蓋了上去，道：“這樣更正式一些！”
李一凡笑道：“看來我也要刻一個章子了。”
“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個學生，一凡啊，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另外叫上我的三個研究生，他們也是這個項目的參與人了。”汪教授道。
“這次不用了，等以後，明天把合同完成，我把完畢的資料給你們，之後合適時，我再將那些器材拿過來！”李一凡道。
“那好吧！”汪教授吃下了定心丸，心裡也舒暢了很多，昨天他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那我先走，對了，汪教授，以後大三時，專業課，你可要給我放點水啊！”李一凡走到門口，不忘轉過頭笑道。
“你啊！”汪教授笑道：“我的課你給你申請免考！”
“好像免考的只有90分吧？”李一凡又笑道。
“那好，你可以考，我給你99分！”汪教授搖了搖頭，覺得李一凡確實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那說定了，先走啦！”說完拉開門，離去。
“唉，前途不可限量，還考什麼試啊！”汪教授嘆了口氣，道。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李一凡走在校園裡，享受着偶爾有人的指指點點，發現了賈不假從對面趕來。
“賈老師，你好啊！”李一凡道。
賈不假看到是他，滿堆着笑：“什麼時候回西京的？”
李一凡聽到他這話，覺得有趣，忙道：“早來了。對了，賈老師，我最近正忙着公司手續的事情，班上的事情你就幫幫忙吧！”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考試要注意啊，對了，上學期你還得了個二等獎學金！”賈不假不忘告訴他道。
李一凡記得，由於學校沒有發放入學獎學金，所以大一學年有兩次獎學金的機會，不過獎金不多，一等一千，二等五百，三等三百。
“賈老師，這樣，我那獎金就給你買幾包煙抽吧，等天氣熱些，我開車帶你和阿姨出去釣魚！”李一凡湊近一些，輕聲說道。
賈不假心中一喜，忙道：“你放心，班上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襯着，有什麼大事情我通知你！”
“行，那謝謝賈老師了！”李一凡道。
“對了，一凡啊，學校馬上開運動會了，你要不要參加一下，我看你的身板不錯。”他突然道，然後又低聲道：“這種活動你多參加一些，不管得沒有得獎，到時評比三好學生，優秀畢業生都有幫助。”
“好，那我就報名了！”李一凡道。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不是說開公司嗎？這樣，你到時弄一些證明過來，我上報學校給你的考試都免了。每門課能得90分！”賈不假拍了拍額頭道。
“這樣也行嗎？”李一凡驚訝道，他僅僅知道大三大四的課可以免。
“當然可以，你這種情況特殊，人家博士學位都能夠送，何況小本科！不過到時你給學校意思意思！”賈不假道。
“那不會給我弄個名譽學士吧？”李一凡道。
“不會的！”賈不假道。
“不過，賈老師，我還是想自己考試。對了，我也差點忘了，我今年想報考英語四級，可以操作嗎？”李一凡道。
“本來要明年才能考的！不過，這不是什麼硬性規定，我給你打個招呼就可以了。”賈不假接過李一凡遞的煙，說道。
“那好，賈老師，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有機會再好好聊聊。”李一凡看到該聊的都差不多了，然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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