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木站在一邊也是極爲的不滿。
“龐木,你跟去看看,若是有什麼事情就及時通知官府前來解決,確保秦姑娘的安全,知道嗎?”
司馬曄覺得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看着那女子焦急的樣子,莫非是那個男子與他在這裡約定相見。
“是,主子!”龐木應聲快速的跟了過去。
湖邊就剩下一男三女站着。
陳蓮在一邊聽到這樣的話心中生出的不滿也越發的多了幾分,看着望着秦花花離去的方向遲遲沒有所動的男子心底有些不舒服全文字小說。
“司馬公子,我好怕,我們能不能先離開這裡!”陳蓮輕輕的說,聲音中帶着害怕和顫抖。
霜兒在一邊看着,這陳姑娘似乎很依賴主子,從一開始還能發現她的眼睛會在兩個男子的身上穿梭,但是後來發生那場殺戮之後這女子就將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主子的身上,莫非是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自己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在跟着這麼久之後很清楚,即便是對自己或者是任何的女子主子都很溫柔,善解人意,也從不會跨國男女之間的那點的間隙,她想做主子的人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也好,我先送你們回別院,走吧!沿着這月息湖走,很快便到了,霜兒還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別院,待會兒到了可以好好的逛逛!”司馬曄對着幾位女子道。
雖然陳蓮知道這話是無意中說的,可是聽在耳中總覺得有那麼幾分刺耳。
“是,主子!”霜兒盡職的回道,脣邊掠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秦花花順着鍾花花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那個快速飛過,腳下輕點。
祁藍煜跟在身後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要去什麼地方,可是很快就看到了結果,一大羣的人站在湖邊,湖重心真有一個鐵質的籠子,裡邊似乎有一個人影,緊緊的縮在那一起。
“各位鄉親們,現在我們就將這個妖怪沉進湖底,還我們幽水郡一個平靜!”一個聲音朗聲到,一臉正義之色,身上穿着一身道服,看着應該是修道之人。
“沉進湖底,沉進湖底……”
“……”湖邊上的人一起吶喊着,帶着憤怒和迫切。
秦花花站定,喘息着,這麼奮力的跑過來,果然有些吃不消,隨着那個聲音看向湖中心,便看到妍所說的那一幕,秦花花遠遠的便看到了湖中心的那個籠子,那個滿頭白髮的身影,看不到面容,那個身影似乎感覺到害怕,緊緊的縮在一起,只能看到滿身的白髮披散着,這讓秦花花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緊縮,震驚的那個湖中心的身影,心在不規律的跳着,放佛要跳出來一般,曾經的那個身影也是滿頭的白髮,讓她一度以爲是鬼,可是卻是這個世間對她最好的人,全文字小說。
“妖妖,是妖妖對嗎?”秦花花喃喃的問,聲音很小很小,帶着顫抖和害怕,只有她身邊的鐘花花聽得清楚。
船上那個緊緊縮在一團的身影似乎聽到了她說的話一般,竟然緩緩的擡起了頭這秦花花這邊的方向看來。
那雙玻璃珠一樣的藍色眼球就這樣直直的看了過來,只是裡面任何情緒都看不得出來,這讓秦花花的心中一陣慌亂,爲什麼他這樣看她,以前那雙眼睛不是溫柔如水的嗎?怎麼會這樣。
可是下一刻那個身影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那雙藍色的眼眸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放佛已經癡了一般,漸漸的淹沒在湖水之中。
祁藍煜站在一邊看着已經滿臉淚水而沒有一點自覺的人,她知不知道她現在眼中的悲痛和哀傷幾乎可以讓她窒息。
“妍,那個道士,一會兒我要見到!”冷冷的吩咐着,可是看到那個女子在自己面前飛速的躍入了水中消失在了湖水中。
“花花,你要幹什麼?”祁藍煜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怒吼,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妍定在了原處。
一雙眼眸變成了血紅色渾身都散發出烈焰一般的氣息。
妍不敢去看自己的那雙眼睛,更不敢接近自己的主子,在點穴完之後迅速的跳開。
“妍知道主子是擔心秦姑娘,可是主子您不能下去,您的身子雖然已經恢復,可是這湖水中的您進去了,不一定幫得上秦姑娘,若是秦姑娘一會兒有什麼事情您也好接應好看的小說!”妍抖着膽子冷靜的分析着,她現在發現只要遇上秦姑娘的事情主子的腦子根本就不再是幻仙宮宮主了,讓曄主子繼承幻仙宮果然是明智的決定,可是身爲主子的下屬,一切以主子的安全爲重。
血紅的雙眸漸漸暗淡了下去,恢復成了正常的顏色。
龐木站在一邊,在那一聲怒吼之中以爲這男子又會變成那個殺戮成性的人,沒有想到下一刻就被他身邊一直冷冰冰的女子給點了穴動彈不得,龐木不由得對這女子另眼相看,難道就一點也不害怕嗎?剛纔那股駭人的氣息只怕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不由得望向那一片擠在湖邊祭湖神的人,要不是那女子,恐怕今日如何死都不會知道。
也好在剛纔那些人都沉浸在那道士的吆喝中,所以並沒有聽到祁藍煜發出的怒吼聲,也沒有看到他詭異的變化,否則只會讓她們惹上無止境的麻煩。
“你們不用擔心,花花肯定會沒事的!”鍾花花站在一邊安慰被下屬定在一邊的祁藍煜。
“你說沒事就沒事嗎?花花是不是你唆使跳下去的!”毫無情緒的聲音在幾人的耳邊響起,妍和龐木有些驚懼的看向了那個被點穴的男子。
妍在心中驚了一下,剛纔那個點穴的方法沒有人解是無法解開的,而自己的主子,且主子這是在和誰說話,明顯的不是和他們兩個,有些驚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那張冷冰冰的臉第一次有了變化。
“你這人講點道理好不好,那個人是花花喜歡的人,花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懷疑別人嗎?你還真是可笑!”鍾花花鄙視的看着,眼中卻閃爍着擔憂,直直的看向了湖面。
祁藍煜沒有在出聲,而是同鍾花花一樣盯着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