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幾位,我們可以上路了嗎?”秦花花問,天色似乎有些晚了呢。
“還請姑娘帶路。”舜陽溫和的道,剛纔又見到了這女子的另一面,果然齊雁兒再也沒有出聲阻止了,聽話的跟在了後面。
“恩,走吧,我們的馬車在那邊。”突然想起不知道那馬車夠不夠這麼幾個人坐呢。“妖妖,我們的馬車夠他們一起嗎?”秦花花轉頭問琴思。
而後邊的齊雁兒則聽到了這個問話,一臉害怕之情也稍微緩了一會兒。
“妖女,你說過要帶我們一起走到,做不了大不了一起走路去。”齊雁兒怒聲喊道。
“你也喊我妖女了,我當然隨時會改變主意嘛,笨。”秦花花有些好笑的說,滿意的看着女子的面色又變了起來。
聽到這話舜陽並不擔心,一點也不覺得女子正的會反悔。沒有爲什麼,就是這樣相信。
琴思看着那女子變了臉色,又看看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不打算再讓女子胡鬧下去。
“幾位放心,我們說過的話一定做會做數,馬車也足夠容得下幾位。”琴思看着幾個擔心的人說。又有幾分無奈的看着女子。
“花花,不要再胡鬧了,天色已經晚了。”琴思輕輕的說。
聽到琴思的話,秦花花撇了撇嘴。
“好嘛,我不逗她了就是,誰讓她這麼好玩呢。”秦花花說,拉着妖妖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幾個人表情各異,唯獨齊雁兒一臉的怒氣,原來剛纔她又在耍自己。
走到了馬車前,待幾個人將身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之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讓誰來趕馬車呢?不可能是他們的馬車還讓他們自己趕車吧,那也太不划算了,由於秦花花一個人的斤斤計較,所以幾個人就僵持在馬車的旁邊。
“這是我們的馬車,可是我們沒有趕車的車伕,”秦花花無辜的看着幾個人,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要坐馬車可以,得由他們騰一個人出來趕車,看看他們的樣子秦花花撇撇嘴,他們的樣子確實都不太像是趕馬車的料,一看都是些享受慣了,聽到她的話之後都是一臉的爲難。
“花花,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琴思想要阻止女子繼續胡鬧,再這樣下去估計得夜宿樹林了。
“可是我不想妖妖你趕馬車嘛,在馬車裡陪着我不好嗎?”聽到琴思的話秦花花有些不滿,一會兒她恐怕還是會逃不了要暈車的命運,若是妖妖去趕馬車了,有誰能夠照顧她。轉眼看着那幾人,不會趁她睡着的時候宰了她就是好的。
“姑娘,我來好了。”舜陽看着那馬車說到,心中卻一點也沒有底,這馬車是坐過很多次。但是趕車還是沒有過的,一般都是會請個車伕的,可是現在這位姑娘說過了,他們並沒有車伕。而之前應該也是沒有的,不過也是自己的命是他們救的,現在還要他們趕車,似乎是有些過不去。
“妖女,你這是什麼意思,舜陽哥哥的身子精貴,怎麼可以去趕車,你們先前是怎麼走的,接着怎麼走就是,幹嘛還要爲難我們,我們都是一身的傷,要怎麼趕車,分明就是想要爲難。”齊雁兒一聽到自己愛慕的舜陽哥哥要委屈的成爲車伕立馬不滿的說到,完全忘記先前的事情,很顯然這姑娘是根直腸指。
旁邊的左嚴這次卻沒有反對,相反覺得齊雁兒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這位姑娘既然都已經答應了與自己一夥坐車,怎麼又要說出這樣的話。
“雁兒說得對,你這分明就是爲難。”齊賢桓站在了自己的妹妹一邊,連忙幫腔道,這女子真是奇怪,做事情完全不能夠按照常人的思維走。一開始就覺得她很是討厭,是邪教之人,但是畢竟最後還是救了自己,並沒有真的丟下不管。但是卻還是放走了那夥邪教的人,而現在又是有求於人的時候,所以也只能這樣了,但是對於她剛纔話中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讓自己很是不滿,怎麼可以讓他們駕車,更何況並不會,
“你們多說這些什麼幹嘛,你們中間不是已經有人同意了嗎?又不是我逼迫的。”秦花花繼續無辜的道,然後準備拉着琴思一起上車,上車之前她又轉首對他們說:“如果你們不願意坐的話,可以選擇繼續留下嘛。我真的不會逼迫你們的,你們可以自由選擇,哎,這世上有我們這麼好的人嘛。救了也就算了,還要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唉。”說完秦花花又嘆氣了一聲,好像自己吃了好大的虧一樣。
“左兄,齊兄,上車吧,就讓舜陽爲二位架一回車。”舜陽微笑着說,雖然有些爲難,但是覺得那女子做得並不過分。也許在她的眼裡並沒有多少等級之分,只是覺得這樣對於他們而言會比較公平,他們只是陌生人,不搭載他們也是可以的。
齊賢桓看了一眼舜陽拉着自己的妹妹上了馬車,左嚴則有些擔心的看着舜陽一身的傷,他本就不會架馬車,這會兒能行嗎?
“你若是不行了,就讓我出來替換你,這裡到幽水郡可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左嚴說,說完便上了車。
“謝謝了,左兄,”舜陽微笑着道謝,輕輕一躍坐上了馬車駕車的位置。回想起那些車伕駕車的樣子,應該不會太難纔對。
齊雁兒始終有些埋怨,但是還是上了車,因爲一想她剛纔說的話就覺得害怕,雖然那些話是嚇人自己的,但是也不知到底會不會是真的。
秦花花和妖妖坐在了窗戶的邊靠近車門的地方,看着他們接二連三的上了車,便知道可以出發了,那個被喚舜陽的也坐到了架車的地方。
“妖妖,你的藥呢?借來用用,”秦花花討好的看着琴思問他討要傷藥,她知道他的身上帶着許多的藥,比她的身上多出很多,效果也要好很多。
“做什麼?”琴思淡淡的問,雖然心中猜測女子是想要做什麼,還是問出了口,
左嚴坐在他們的對面,聽到女子的話,也猜測她的用意,雖然並不覺得她真的有那麼好。
齊家兄妹也同樣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時有些懷疑女子的用意,自己一夥的身上確實都是傷口,還有嚴重的內傷,可是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等到安全的地方做打算,外傷剛纔也做了些簡單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