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士仁派左思接見三無和申亮的目的就是爲了測試二人是不是真有實力。
如果他倆沒有拿出相應的實力,那麼明宮就會多出兩具不知名的屍體。
左思自然明白明士仁的意思,所以當他看到三無和申亮的瞬間果然出手毫不留情。
“哎你說你閒着沒事非要見什麼大人物,讓人射了吧。”
三無數落申亮一句,花瓣組成的劍刃破空而來,他單掌拍出金光猛虎咆哮震天,一口將花瓣劍刃咬碎。
“我哪知道明士仁在搞什麼鬼。”
申亮底氣不足的嘀咕一聲。
“這麼大歲數了,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三無白了眼轉頭看向打扮的比女人還精緻的左思,“你是不是有病,沒事拿燒火棍同捅我們幹個錘子。”
左思聽不懂三無說的什麼,不過從表情上看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當下他再次出手,罡風裹着花瓣形成旋風呼嘯而來。
“哎呀我去你挺有脾氣唄。”
莫名其妙讓人偷襲,三無的火氣也上來了,知道你是tiān huáng,不知道你狗der不是。
“嗖。”
三無猛踏地面,石板鋪就的對面凹陷碎裂,疊加十三重力道的寸拳,恍若燃燒的星辰灼灼發亮。
“砰。”
wāng yáng般澎湃的力量輕而易舉震碎旋風,力道不減直接轟向左思。
此刻左思臉色微變,雙手置於胸前凝結秘術,肉眼可見身軀逐漸透明直至消失。
“又來這套。”
三無冷哼一聲,眼中金芒激盪,鋒利的拳芒好似斬天之刃,伴隨着虛空碎裂的脆響將隱匿在虛空的左思打了出來。
遠處閣樓上,明士仁看到這一幕,嘴巴張開不禁微微驚訝。
左思的隱身術不弱於任何一名上忍,然而三無依舊在第一時間將他逼出來,着實令他意外。
“他叫什麼?”
老者沉思半天面露苦笑“回稟tiān huáng,此人應當是近期才加入的701,沒有一點資料。”
“哦。”
明士仁挑了挑眉目光再次投向涼亭,涼亭裡三無單手扼住左思的喉嚨,表情稍顯猙獰。
顯然這場較量已經落下帷幕。
“你他媽的非要賤嗶嗶的撩撥我幹個錘子。”
三無一拳懟在左思的臉上,後者愣着眼睛從嘴裡蹦出幾顆皓白的碎牙。
“哎呀你還敢瞪我,你是真不知道大哥生性起來有多兇殘。”
申亮太知道三無是什麼性格了,話音落他急忙上前拉住三無。
“咱們是來談事的不是來打架的。”
“你個老小子,剛纔沒看到他偷襲我們吶!”三無指着左思抱怨道“要不是我反應快,這會兒你已經可以嚐嚐孟婆湯的鹹淡啦。”
額這叫什麼話。
申亮的臉頓時黑了,老鐵真扎心了。
左思看到三無兇殘的樣子,小臉煞白心中被一種叫恐懼的東西填滿。
就在這時明士仁帶着老者踏過花瓣鋪設的地面,帶着微笑緩緩走來。
“701果然強悍,明士仁受教了。”
明士仁微微躬身,這讓身後的老者驚掉下巴,要知道明士仁貴爲tiān huáng,何曾低人一等。
“也不行。”三無撇了撇嘴“不過對付一幫靠偷襲的小損籃子還是綽綽有餘。”
“八嘎你說什麼?”
未等明士仁開口,老者率先不幹了,乾瘦的身軀釋放強勁威勢,猶如萬馬奔騰氣勢驚人。
三無冷冷一笑,手指劃破長空,漫天的威勢轉而消散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看你歲數挺大不願跟你一樣的,你要在沒完沒了我不介意教教你做人。”
“我”
老者想要反駁,明士仁擺了擺手,笑容滿面的說“兄臺英偉不凡令士仁驚豔。”
一聽這話申亮隱晦的拽了拽三無的袖子,三無心領神會鬆開了左思。
不過是用腳給左思送回去的。
只聽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左思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的摔進漫天花雨中。
十分的悽美。
另一頭701臨時駐地中,社會王坐在椅子上,對面的武藤海渾身插滿封閉經脈氣海的金針模樣悽慘的要死。
前天抓了四位上忍,爲什麼社會王單單要審問武藤海?
答案就是報復。
雷豹從小就跟他xiū liàn,這麼些年他早已視如己出,如今被無糖還傷成這個模樣,身爲父親的他豈會坐視不理。
“不牛逼了是不,不天上地下爲你獨尊了是不。”
社會王靠在椅子上,指尖利劍般的光芒在武藤海身上胡亂割着,殷紅的鮮血如噴泉般飛濺。
武藤海也算個漢子直到現在都一聲不吭哦忘了他嘴裡讓社會王灌滿了滾油根本說不出話來。
門外,孟詭等人看着悽慘無比的武藤海,驚恐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尼瑪,太biàn tài了吧。
孟詭低聲衝大力神問道“你師父向來都這麼變兇殘嗎?”
大力神似乎見怪不怪,憨憨的笑道“平時師傅特別嚴厲,但關鍵時刻十分護犢子。”
當孟詭聽到社會王有一次將一個企圖侮辱靈靈的武者一刀一刀刮成白骨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跑廁所吐去了。
怪不得三無會收社會王當徒弟,二人無論從世界觀到價值觀,甚至於護犢子都出奇的一致。
隔壁房間的七羽透過窗戶看着武藤海的遭遇,表情跟吃了大便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特麼還是人嗎?
武藤海好歹在東瀛也是一方霸主,哪曾想到讓人糟蹋成這個樣子。
他修爲比武藤海差多了,受不了biàn tài的酷刑,爲了讓自己舒服點他選擇坦白。
此刻什麼tiān huáng萬歲,東瀛無敵的腦殘誓言全都拋到腦後。
他只想活着,好好活着。
與此同時明宮。
明士仁,申亮和三無盤坐在榻榻米上,左臉紅腫的老者委屈的倒茶。
就在剛纔三無不小心一巴掌呼在老者的臉上。
“申亮閣下,前幾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下面你有什麼打算。”
明士仁淺飲茗茶聲音平靜的開口道。
申亮這頭老狐狸幹別的可能不行,但搞外交妥妥的是一把好手。
當下他笑着說“tiān huáng心中不是已經有了對策了嗎,何苦爲難我一個糟老頭子。”
呵呵。
三無打心裡眼煩這些虛僞的客套,他漫不經心的欣賞着周圍的景色,忽然被一幅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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