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拍了拍手,翹起嘴角冷笑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
不等衆閣派的弟子說話,秦巖接着說:“別以爲你是衆閣派的弟子高人一等!在我眼,你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聽到秦巖的話,衆閣派的其他弟子憤怒無。
他們覺得秦巖這是在侮辱他們,不過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因爲秦巖的實力太強了,他們都不是對手,萬一被秦巖吊打,那絕對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情。
“你們如果誰不服,可以找我單挑,我隨時奉陪!”看到衆閣派的弟子們不服氣,秦巖冷笑起來,眼神輕蔑地向他們一一望去。
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和秦巖對視,都紛紛轉過頭向其他地方看去。
秦巖轉過頭向另外一個人看去:“你剛纔不聽我的勸阻和他嘰裡咕嚕地說個沒完。他被我震傷了三魂七魄,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說罷,秦巖眯起了眼睛,眼神犀利地盯着這個人。
這個人是全真派的弟子,他既怕秦巖打他又不想在別人面前丟了面子,在心醞釀着該怎麼和秦巖說話。
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到一句不卑不亢的話。
其實秦巖並不想懲處他,如果再懲處他,勢必也會和全真派交惡。
“既然是初犯,又知道知錯改,這件事算了吧!”秦巖擺了擺手很隨意地說。
“對了,以後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否則的話,他的下場是你的下場!”秦巖指着被他震傷的衆閣派弟子說。
衆閣派弟子原本夠丟人了,此刻再被秦巖提起,他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與此同時,他也在心下了決心,只要有機會,一定要殺了秦巖。
全真派弟子聽完秦巖的話,他不知道是該答應秦巖,還是拒絕秦巖。
如果答應了秦巖,那相當於向秦巖低頭了,在其他人面前丟盡了面子。
如果拒絕了秦巖,他又怕秦巖對他出手。
一時間,這個全真派弟子陷入了兩難境地。
好在秦巖懶得和他計較,轉過身離開了。
“接下來,我宣佈一件事情!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二十四小時待命,必須隨叫隨到!還有,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吧!我還不知道大家叫什麼呢!”
這裡面,秦巖知道幾個人的名字,剩下的人秦巖根本不知道。
原本秦巖不願意知道這些,因爲他們和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關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秦巖作爲他們隊長,必須要知道他們名字。
有了衆閣派弟子做榜樣,大家這次都乖多了,紛紛自我介紹。
秦巖天生過目不忘,腦子極爲靈光,聽完他們自我介紹,立即記住了他們。
“大家先散了吧!我去收集信息,看看異道者現在在哪裡!一旦確定目標,大家隨我出擊,將異道者一打盡!”
衆人應了一聲,不聲不響地走出了會議室。
在會議室裡面的時候,他們還非常規矩,可是當他們剛剛走出會議室大門,他們將心的不滿瘋狂地宣泄出來:
“什麼東西啊!真以爲自己的實力我們高可以任意指揮我們了!”
“是!他不過是一個土鱉而已!而我們全是出自名門大派!”
看到這麼多人都反對秦巖,甚至還包括幾個茅山派的弟子,龍虎山的冀北心十分高興。
張亢龍可是說了,如果他能除掉秦巖,賞他派的一件法器。
“兄弟,有機會咱們好好坑他一把!”冀北攔住了其幾個人,眉開眼笑地說。
“機會?你別做夢了!現在秦巖可是咱們的頭!”
“是啊!我們根本沒有機會!”
其他人紛紛覺得冀北是癡人做夢。
冀北翹起嘴角冷笑起來,他挑起眉毛對衆人說:“我們這次不是要對付異道者嗎?我們完全可以藉助……”
後面的話冀北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卻表達的非常清楚。
聽到冀北的話,幾個人的眼頓時閃過一道道金光。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臉露出了陰沉的微笑。
秦巖坐在會議室的椅子,拿起手機給馬澤洪打去了電話。
在競選第一抓捕小組隊長的時候,秦巖發佈下命令,讓馬澤洪帶着其他陰陽世家搜尋異道者的蹤跡。
他現在想知道,異道者有沒有消息?
不一會兒,馬澤洪接起了電話,不等秦巖說話迫不及待地說:“秦巖,我正要給你打電話,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一個異道者。它現在在帝都北郊的翠屏山!”
“翠屏山?”
“對!翠屏山,好像是在翠屏山的北麓!”
“太好了!師傅,我們現在過去!”
掛斷了馬澤洪的電話,秦巖立即將剛走的各大道派弟子集合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秦巖帶着這些弟子來到了翠屏山山腳下。
下了車,秦巖擡起頭向翠屏山望去。
翠屏山不是很高,地勢也不險峻。
“我們走!”秦巖大手一揮,丟下車帶着衆人向翠屏山走去。
冀北看着秦巖的後背,眯起眼睛冷笑起來,在心暗暗地說:
秦巖,你的末日要到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再囂張。哦!對了,他想囂張也囂張不起來了。因爲他死了!
想到最後,冀北不由在心哈哈大笑起來。
十幾分鍾後,秦巖帶着人來到了馬澤洪所說的地方。
這裡面不但有打鬥的痕跡,而且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鮮血像一朵朵花一樣盛開在灰黃的土地。
看到這裡秦巖明白了,這肯定是追蹤異道者的人被發現了,他們慘遭異道者的毒手。
秦巖在心嘆了口氣,爲這些死去的人默默地默哀。
“我們走!”秦巖順着鮮血的痕跡向前走去。
可是秦巖剛剛走了不到百步,秦巖的背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秦巖轉過頭向身後望去。
只見三個異道者像三隻蒼天雄鷹一樣從天而降,他們落在人羣突然對四周的人進行攻擊。
措不及防之下,幾個道門弟子紛紛被他們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