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整理一下思。念你們的字吧。”老媽儘量和。環顧一圈。“你是程璐。母是大學教授；你是曉凝。我們剛剛從重慶回來。和你家人也算很了；你是靈萱吧。昨天多謝你的照顧；你是紫霞。當初也是你。假扮珉的女朋友。我騙過去了。”
女孩子太多。我媽稍有點眼花繚亂。因此在她展開“會議”之前。她還要盤點一番。而當她提到“霞”的名字的時候。靈萱和曉凝都略微擡起頭。眼神裡浮起一絲疑惑。
“說實話。我對你幾個。印象確實都不錯。程璐知書達禮。而且很有自己的想法。曉凝聰明安靜不知怎麼。跟我特別親切。小姑娘靈。我和你接觸不多。但是我感覺你溫柔細心。將來一定是一個好妻子。最後呢。就是紫霞。很活潑。很有原則。跟我年輕的時候有點像。我確實很喜歡。”
她把她們四個依都誇了一遍。接着又說道。“不過。事情鬧到這個局面。我也顧不長的顏面了。樑,要去歐洲。你們幾個。有什麼意見。趁着我在這裡。還能管一點閒事。都吧。”
看老媽的樣子。她乎是想給她們幾個做主。大概是我這段時間決心要去歐洲。故意冷落她們。而老媽昨天又受到她們的細心照料。於是善心大。看不過去了吧。
當然。她這樣說。擺明了她覺的這幾個女孩子都有機會做她的媳婦。也就是認準她們幾個都對我有想法。這些以前藏着掖着的話題。被我老媽一股子全部拿到檯面上。也只有她這種魄力才能做出來。至少我是絕不可能自以爲是開什麼“聽證會”的。
“誰先說？”看到她們都沉默着。我媽問道。
整個客廳。沉默兩秒。
“我來吧。”靈忽然開口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
她努着嘴巴。想了想。“我個人。是不希望樑珉去歐洲的。怎麼說呢。這邊還有很多朋友。父母也在這邊如果不是因爲什麼事情需要決斷。又何必遠走他鄉呢。”
她話裡有話。似乎留了一些餘的。
“反正。有些事情我是不介意的。只希望大家能夠開開心的生活在一起。即使有些會。也不是很難消除的。她接着。表明自己的立場。
在這關鍵時刻靈萱表明她的態度。顯然是希望我留下來。而她此時此刻能夠有這樣的包心。讓我很感動。
靈萱的話音落的。程璐和曉凝都陷入沉思。她們咬着牙。都不說什麼。
“程璐有什麼想說的麼？”我媽就好像是會議的主持人。看到程璐咬着牙光變動不。主動問程璐。
“我保留意見吧。”程璐深吸一口氣。說道。她目光閃爍。心裡掙扎的厲害。
我望着她。心頭掠過一陣淡淡的冰涼。
我媽也不勉強她。轉而面向曉凝。問道。“曉凝。你有什麼想說的？我知道你是最委屈哎。連婚戒指都戴了。”
這話。觸動曉凝的心裡。她糾結在身前的手指。不經意的彈了一下。而靈聽到這話。略微驚訝的瞧身旁的曉凝。
“留下來我也不能做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了吧。”總是冰冷冷的曉凝此時居然氣一聲。無奈的說道。
程璐聽到曉凝這樣說稍稍有點解的望向曉凝不過。立刻又避免自的目光和曉凝的光相撞。
也許是程璐以爲曉會表態。卻不料曉凝也憋着表態。曉凝的意思。我媽或許不懂但我卻很清楚：樑珉留下來。也未必能爭過來。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說了。
曉凝和程璐。本來是好姐妹。又何至於弄成這樣呢。想到將來的麻煩會更多。我去歐洲的決心。就更一層。
“紫霞呢。有什麼說的。”我媽最後問紫霞。
“樑珉一定要去歐洲的話。我也去歐洲。”紫霞早已想好回答。不帶猶豫。就說了出來。
“那如果他是和另一個女孩子去呢？”我媽生怕她沒有搞清狀況。又補充着說一句。
“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他搶過來。”紫霞冷冷的。淡定的說道。
我知道以紫霞的本。絕對可以跟着我到歐洲。鬧個天翻的覆。到時候。只怕程思薇也拿她沒辦法。
“那爲什麼不想把他留在這裡呢？”我媽笑一笑。再問她。
紫霞又天真又果斷。確實深的我媽媽的喜歡。
“留在這裡。還要跟她們三個爭。麻煩。”紫霞的眼神冷冷一挑。望着程璐她們三人。說。
“你。”原本就壓着一肚子火的程璐。終於忍不住。豎起娥眉。
“好好談。不要吵架。”我媽站中間。雙手各自壓住一邊。再望着我。“小珉。你自己怎麼想的。”
這個話題牽過來。紫霞和程璐果然放棄爭吵。瞥向我。
“我的想法。就是和程思薇去歐洲。這是承諾。也是我的決定。”我坐着。淡淡的說道。
老爸瞪向我。想了一會兒。卻也沒說什麼。靈望着我。頗有些惋惜的意思。
也不知爲什麼。如今每次看到靈稍顯落寞的表情。我就想起她在我耳邊唱着那《夏天的風》的情景。
我和靈萱雖然沒有生什麼。我卻很舍不的靈萱。
曉凝看看我。再低頭下去。用指尖有意無意的摸着那根曾經戴着訂婚戒的手指。曉凝就算心裡翻江倒海表面也是看不出來的。
我自己的公寓那裡一次。程思薇的別墅裡一次。再加這一次。我算是第三次在她們面前重我的態度。已經夠堅決了。
諾也好。逃避也好。我做錯很多事情。但也做對很多事情。感情就像流水。無法用尺去丈量。既然無法控制。就只能關掉。
我站起來。正準備離開這座公寓。忽然。紫霞身子一軟。“噗通”一下。向後倒在沙上。
她雙眼緊閉。顯然一下子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