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誰??
睜大了眼睛擡頭望了望,將自己抱起來的人竟然……他?軒轅烈……!“軒轅烈,你……”
黑眸冷冷的看了一眼迪諾,他將她抱在懷中,然後一個冷眸看向裁判:“她輸了。”說罷抱着瀟瀟走下擂臺。
譁…………!!
整個會場瞬間轟動,剛剛纔到精彩的時候怎麼突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烈!他來意大利了?”藍庭彥一下就認出來了軒轅烈的背影,他可沒有收到軒轅烈來看比賽的消息,可那個背影沒錯,絕對是烈。
“軒轅烈??你說那個人是軒轅烈?”江小冰眯起了眼睛,因爲背對着所以她看的並不清楚。她可和軒轅烈還沒有熟到一看背影就認得出來的程度。
迪諾一個人站在擂臺上,看着軒轅烈抱着慕瀟瀟走下了擂臺,他擡起手盯着自己的銳爪,上面殘留着她的血絲,剛剛,差點真
的殺了她……呵……她被救走了真好。
“喂,我不玩了,棄權。”望向了添香。
添香都傻眼了?本來就只有三位選手,一位選手被人抱走就應該被判爲棄權,而另一個選手主動又棄權,這是要鬧什麼樣、?
“啊————————???”整個會場上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出這樣的聲音。
“您真的要棄權嗎?您已經贏了這一場比賽了,只要贏了下一場比賽就能夠問鼎冠軍了?你真的確定嗎?”添香再三追問着,只差沒有從裁判臺上衝下來了,這樣的情況是歷屆以來第一次發生。
迪諾撩起紅髮:“我已經對這場比賽失去興趣了”一甩長髮,他走下擂臺。
所有的人都傻了,結果這三強的比賽竟然就這樣結束。而且最讓人咋舌的是,另一個人直接不戰而勝,問鼎冠軍!
觀衆席已經一片慌亂,何止是譁然啊,一個個都陷入極其鬱悶的狀態。
“閣老爺爺,我要去看我媽咪。”慕貓貓扯着閣老的衣服,就要往下面衝。
閣老一把抱住他:“貓貓,不行!那裡不是你該去的地方。”
“可是我媽咪受傷了啊!”
“那也不行,你沒看到嗎?剛剛下去的是軒轅烈,他會保護好瀟瀟的。”閣老哪敢放慕貓貓下去啊。要知道他可是偷偷帶着這兩個小傢伙來看的啊,要是被瀟瀟知道,那可不得了。
“貓貓,瀟瀟阿姨不會有事的。我爸爸也說了,瀟瀟阿姨看起來沒有受多大的傷。不用擔心。”風心夢趕緊安慰着。
慕貓貓的心情這才平復了一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回家去,比賽結束了,瀟瀟也會回國了。”閣老立馬說道。
風心夢連連點頭,一把抱住閣老的手腕:“閣老爺爺,那我們走吧,回家吧!”
風毅池不禁汗顏,這丫頭還是她記得閨女麼?“心夢,你得跟我回法國!”
“不,夢夢要和閣老爺爺和貓貓在一起。”
“心夢!!”
而此時……軒轅烈已經抱着瀟瀟走到會場的門口,眼看再走一部就要踏出比賽會場了。
“軒轅烈,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有一場比賽。”
“你現在說已經晚了,當我你抱下來的時候,你已經被主辦方視爲棄權。”他的話語如同冰針一樣。
“什麼??”
他一步跨住了會場。一輛黑色轎車立馬開了過來,停在他們的面前,也沒管瀟瀟是否願意,他直接將慕瀟瀟扔進了車裡。
“完蛋了,一切都泡湯了。”瀟瀟按着額頭,也不再掙扎,被主辦方視爲棄權,她現在做什麼都是無能爲力。
軒轅烈也鑽了上車,大手攬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我已經放任了你這麼多天,你也該回到我的身邊了。”
說着,他彎下腰,舌頭輕輕舔了舔的她的耳朵。
敏感的縮了縮身子:“呃……”腰部的疼痛讓她抿起雙脣沉沉哼了一聲。
黑眸落到她腰間的五道血痕上,大掌將血痕按住。
“疼……”他的掌心按的她好疼。
軒轅烈這才鬆開手掌。
“主上,現在是去哪?”司機扭頭過來問道。
“機場。”
正打算開車。
“等等,等等我……”一個呼喊聲從後面傳來,從後車鏡望過去,只見藍庭彥狂奔過來。
“是彥少。”司機說道。
軒轅烈沒有說話,司機會意的等藍庭彥。
啪,車門被打開,藍庭彥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擠上了車:“去加洛斯酒店!”
司機回眸望了一眼軒轅烈,見軒轅烈點頭,便開車去往藍庭彥說的地方駛去。
車裡,藍庭彥喘着粗氣,差一點就沒有追上這兩個人,小冰去找迪諾了,約好了待會會在加洛斯酒店回合。
“瀟瀟,你還好吧?”他先詢問瀟瀟,眸光看了眼瀟瀟的腰部。
點了點頭:“只是皮外傷。”
藍庭彥這才放心:“烈,你什麼時候來的意大利??”
“今天剛到。”
藍庭彥沉默了一會兒,難道烈一直都在關注着意大利的比賽嗎?明明黑夜帝國現在的事物就那麼的繁瑣,他竟然還過來這邊,是專程爲了瀟瀟而來吧。
瀟瀟又開口問道:“彥,加洛斯酒店是在哪?我們現在去那裡幹嘛?”
“那是我暫住的酒店,一會兒小冰也會去那裡和我們回合,瀟瀟,你身上還受了傷,雖然不重,我看今天還是別回去了。明天再走吧。”
“我,我想去一趟法國。”低頭說着,比賽被視爲棄權就不可能拿到b的等級,但是她無論如何讓都不想放棄去找兇手的線索……
“你不必了,風毅池已經看完到了全部的比賽。”軒轅烈淡淡說道。
“什麼?”
“咦??”
藍庭彥和慕瀟瀟同時露出疑惑的眼神。
“法國和意大利是鄰國,所以風毅池他必定來看了這一場比賽,放心,你的實力已經被他認可了。”
眨了眨眼睛:“風毅池,來看比賽了?”
“啊!打個電話叫醫生先去酒店等着,正好小冰身上的傷也需要換藥。”藍庭彥打斷兩個人的對話,拿着手機開始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