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不是有錢嗎?老子今天不把你輸個底朝天,老子就他媽白跟老大混了!這主管暗自嘀咕着。
“好啊,爺,咱們來吧!”安主管在心中一陣暴怒的腹誹,但臉上仍不動聲色。
秦川煞是明白,要是能夠在這一種賭場裡當主管的,都不是一般人,賭術高明不高明先別提,這一種老千絕對一流。
然對付他們的最好方式,一個是比他們更高明的千術,一個就是爐火純青的賭術,而秦川恰恰不怕的就是如此。
在此之前他已然有接觸過多多少少!而且現在的秦川可謂非常瞭解千術,但並不喜歡出千,之前玩的時候莫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現在看來也不知道這裡規則。
“朋友?能否幫我一個忙,成的話!一定給你意想不到的好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着那麼一個人站在了這賭場裡!而且對方似乎有點想要過來的意思,一個隨意的動作已然來到秦川的身旁,說道。
秦川有些懵!而此時的他明白現在的情況有着些許詭異,而且自己不一定能夠在這裡……更有的是他身上還有毒在身,突然之間出現一個人,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本以爲想要溜過他的視線,卻是得知後者言語當中一個“秦川”!可是讓他停留在了原地。
“你是?”
“幫你的人,你需要配合一下!而且有一些事情不能夠說,你我明白就行!我是一個暗棋,以後你叫我拉翔就成。”
拉翔?還真不是一個尷尬的名字。
此時此刻,秦川坐在了距離拉翔十米開外的地方,此時的他正在悠閒地喝着飲料。
拉翔看到氣定神閒的秦川,突然感覺心裡踏實多了。
秦川臉上似乎氣定神閒一般,心中固然慌的一逼!根本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一些什麼,而且看這一個所謂的安主管似乎很牛逼啊,這可就尷尬了!一副架子擺起來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兩者一經對坐,荷官開始發牌,拉翔和主管對了半天眼神。最爲尷尬的就那一位所謂的主管了,總有一點變扭,卻是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這一刻,主管感覺拉翔很奇怪,但是說不出哪裡奇怪。似乎是被什麼套路了一樣,可他自認爲縱橫賭場多年,不應該出現這一種情況纔對,況且眼前的對手可是秦川,可不是拉翔。
兩張牌後,主管說道:“你底牌大,你說話。”
拉翔看着面前的一千萬籌碼,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秦川的身上,後者淡然一笑道:“一千萬!你錢夠了麼?”
“什麼?爺,您、您沒事吧?”主管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纔有事呢?你看老子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像是一個有事人嗎?傻子,不玩就給我滾蛋。”秦川這一下倒是有着些許反客爲主的意思,可是讓他們尷尬了好久。
“您說什麼?一千塊?跟我賭最低籌碼要五千啊!”安主管嚥了咽口中的粗氣,秦川還真怕他這一口氣喘不出來,直接被嗆死了。
“你他麼是有病?老子說了,就一千萬,不是你特釀的一千,到底跟不跟?不跟就給老子滾蛋。”秦川沒好氣地說道。
秦川之所以如此霸氣,定然是有拉翔的幫助,同時在方纔的言語之間,已然明白了這裡的些許“操作”!對付一些東西,定然是顯得手到擒來,可不會跟他們客氣。
“……”
安主管雖然久經沙場,但已經被秦川的氣勢嚇到了,心中一陣疑惑,這逼裝的太過了吧?一千萬說梭就梭,真以爲是天王老子來着?心中固然這麼想着,卻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放到了另一位的身上。
“該不會是我想多了吧?”孰不知此時的拉翔,在一邊把妹子呢!哪有什麼空閒的功夫來搭理他們,他不禁抹了臉上一把汗,呢喃着。
隨即仔細地凝視着秦川的牌……然而,另一張是什麼他完全看不到,此時的他已經用手把牌當了個嚴嚴實實。且用一個詭異的眼神盯着這一位所謂的安主管,他懵懵懂懂,完全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同時有着些許猜疑。而將目光放到荷官的身上,卻發現了荷官臉上的汗根本就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
碰到高手了……他應該知道牌上有記號,而此時的老子手中有着摸牌指紋器,要是說……不過,這又怎樣?我會怕你不成?我就不信你比我打得好!主管暗自嘀咕着,總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一些賭徒和打手也圍了過來,但是按照規矩,他們只能站在數米開外,而且不能站在能看到兩個人牌面的位置,但是這些人的目光都筆直的落在了主管的身上,嘴腳邊不禁裂開一道詭異的弧度,似乎就要看誰的慘劇一樣。
“真不知死活,居然主動挑戰安主管!不知道他的技術是咱們賭場裡面最牛逼的嗎?聽說啊之前這兒的老闆還在主管身上吃了一個癟呢!就更不用說這一個傻帽了。”剛纔還和拉翔一桌賭牌的胖子賭徒不屑的掃了拉翔一眼。
“沒辦法,哥。這年頭不知死活的人特別多。估計又是哪家大公司的少東家,有錢沒地花了!有這麼多籌碼,換成錢找個網紅都能睡上半個月了!”
周圍的流言蜚語一陣接着一陣,卻是沒有看到秦川嘴角邊的冷笑,有一些東西看起來似乎是贏了!而實際上有的人依然輸了。
打手們不便開口,不過眼神中也帶着對秦川的絲絲不屑,都把他當做了一個花花公子,閒着沒錢花。
秦川臉上淡定,可是心裡非常緊張。他知道這一張牌,可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如同拉翔所說一般。
而到了這裡,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拉翔的臉上。
誰知道此時的拉翔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而且要了一杯紅酒,陪着小妞,好不快活,慢慢的喝了一口,似乎從來沒有將秦川的事情放在眼中一樣。
秦川更不淡定了,但也沒毫無辦法,錢已經五張牌了,一分都不剩了,接下來,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了!人生如戲,全靠……此般時間他必然豁出去,給對方造成一個“致命”的“傷害”!不然他自己的處境可就被動了。
“怎麼,不敢跟?不敢玩就算了!聽說你們賭場高手很多我纔來的,今天一見,真的是‘氣質非凡’啊!不過也就那麼回事!”秦川問道。
安主管冷笑道:“爺,說話還是客氣點好。”
“我從來不知道客氣。願意玩就陪爺玩,沒能耐就滾蛋!”秦川面露不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