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仁,你瘋了,伊藤花音還在那裡生死未卜,你就對我動手,你究竟什麼意思?”陳卡指着旗木仁怒罵道。後者沒有理會陳卡,而是低下身去將伊藤花音抱起,神情很是悵然,陳卡這下是看明白了,原來旗木仁這傢伙裡全是伊藤花音,自己搶先他一步,他心裡不高興了,哎,爲了一個女人至於這樣嗎?陳卡心中鄙夷道。
“伊藤花音,你怎麼樣了?”旗木仁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伊藤花音臉上的污垢,白皙透亮的肌膚上沾染了泥土,也不顯難看,反而更有一種讓人憐惜的衝動。
旗木仁聲音顫抖這,心中的悲傷止不住如決堤的山洪,一發不可收拾。陳卡對這樣只能說抱歉了,旗木仁這樣衝動的抱着伊藤花音,不但不會讓伊藤醒過來,而且一不小心會加重她的傷情。
“旗木仁,我知道你擔心伊藤花音,我也很擔心,但是你就這樣抱着她也不是辦法,我們應該想辦法知道她的傷情,如果很嚴重,應該及時將她送去醫院,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陳卡耐心的勸解道。
“你閉嘴,如果不是你,伊藤能變成這樣嗎?”旗木仁猛地擡起頭來,有些發狂的眼神讓陳卡看了就心生厭惡,一個男人被一女人糾結成這樣,能成什麼大事,關鍵旗木仁將子虛烏有的罪名安放在自己身上,伊藤花音的受傷怎麼會怪自己?
陳卡覺得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指着自己到:“伊藤花音受傷能怪我?虧你還是一個男人!旗木仁,之前我還敬重你是一個志懷千里的人物,沒想到就是一個懦夫,爲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
旗木仁怔了怔,陳卡的話對於他似乎有些重了,一時間他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在他心目中,究竟自己的家族重要,還是伊藤花音重要,連他自己可能也分辨不清楚。有些男人寧爲美人,而拋棄江山,這樣的例子在古時,比比皆是。
“怎麼,沒話說了吧?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和伊藤花音的關係,才這樣污衊我,伊藤花音爲什麼會跌落這裡?你知道嗎?”陳卡質問旗木仁道。後者遲疑不定,良久後,方道:“我不管,如果沒有你插入我和伊藤話音的關係,她就一定不會這樣!”
陳卡無語的搖頭,冷笑道:“執迷不悟,就算你要怪罪我,那得先弄清楚伊藤的傷勢再說,到時,你就算再怪我,我也沒有意見,你想打架我也隨時奉陪!”旗木仁渾身一顫,眼神很是愧疚的看着懷中的伊藤花音,頭顱隨意的低垂着,旗木仁慌亂
道:“伊藤花音,我錯了,我趕緊給你看看你傷到哪裡了?”旗木仁雙手僵硬,想爲伊藤花音檢查一番傷口,卻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終究還是年輕了點,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那我爲什麼很輕易就過了美人關?難道我不是英雄?在緊急的情況中,陳卡還不忘自嘲一番,以緩解內心焦急的情緒。
“我多少有些經驗,如果你不知道怎麼檢查的話,就讓我來!”陳卡也不等旗木仁同意,徑直走向兩人。就算伊藤花音沒傷到哪裡,被旗木仁這麼一耽擱,沒病都要變成有病了。
旗木仁看着陳卡的靠近,有些猶豫,“別婆婆媽媽的,她的傷要緊。”說着,陳卡已經蹲了下來,旗木仁此時變得異常‘乖巧’將伊藤花音小心的移到陳卡手裡。
陳卡沒好氣的對着旗木仁笑了笑,“如果伊藤花音有什麼事,都是你耽擱的!”緩緩將伊藤花音平躺在雜草坪中,知道一些受傷昏迷的人其實傷勢不嚴重,往往就是救援者對他的二次傷害,將伊藤花音平坦起來,減少她受二次傷害的機率,只有旗木仁那個白癡,纔會抱着伊藤花音不放。
“難道我傷害了伊藤花音?”旗木仁眼神慌亂道。陳卡橫了旗木仁一眼,厲聲道:“沒有一點救援嘗試,就知道和我爭,你憑什麼和我爭?”說完,陳卡繼續埋頭從頭部開始檢查伊藤花音的傷勢。
旗木仁則呆滯的看着陳卡的舉動,顯然是意識到了剛纔自己的舉動真的有些幼稚。呲!一聲衣服的撕裂聲讓旗木仁心中熄滅的怒火瞬間點燃,“你幹什麼!”旗木仁用盡自己最大的聲音呼喊道,以至於嗓子都有些沙啞。
“你想伊藤花音繼續昏迷就繼續胡鬧!”陳卡將伊藤花音的衣服嘩的一聲扯掉,眼睛眨也不眨的在伊藤花音赤裸的上身來回遊走,當然內衣陳卡還是手下留情了。
旗木仁心中如同被凌遲一般,伊藤花音被陳卡扯掉衣服,旗木仁能鎮靜下來已經不錯了,換做別人可能早就瘋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再因爲他的妄動,而真的再讓伊藤花音受傷,他能接受嗎?所以他不得不冷靜。
伊藤花音緞子般的肌膚上除了一些皮外傷,都沒有受大的傷害,陳卡說自己有營救方面的經驗純屬扯淡,他也就能看看有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流血不止的地方,好做一般應急的處理。總比旗木仁一通瞎折騰好。
“陳卡,我求你不要這般侮辱伊藤花音好嗎?”旗木仁不忍心看見伊藤被陳卡
一覽無餘,雙手蒙着眼睛,帶着哭腔道。陳卡冷笑一聲,將準備脫掉伊藤花音長裙的手縮了回來,“你千萬別看,我已經找到伊藤花音重要的傷口所在,我要運用我獨家的療傷技巧爲伊藤花音療傷,如果你看偷看我的功法,我也只好不顧伊藤花音的死活,先和你一決死戰!”陳卡說得跟真的一樣,聽得旗木仁失去了判斷力,盲目的相信了陳卡。“好,好你儘管施展你的療傷功法,我以家族的名義起誓便是,我旗木仁如果偷看陳卡的功法,將不得好死!”
陳卡‘陰謀’得逞般的嘿嘿怪笑,雙手緩緩將伊藤花音殘缺不全的裙子退下,潔白無瑕,細長的大腿一覽無餘,直到大腿根部才被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將神秘的花園遮蓋住。陳卡心中本想很純潔的給伊藤花音看一下傷口,當大好的春光展現在他面前時,還是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心跳也加快幾分,嚥了咽口水,陳卡賤罵自己被逼無恥下流。
接着動機很單純的將伊藤花音的兩條腿翻來翻去,檢查是否有傷口。全身都檢查一遍,陳卡又緩緩的將伊藤花音的裙子和上衣給她穿戴整齊,儘量小聲,還是怕讓旗木仁聽見,發現了自己在騙他,自己還不被他活剮了不可。
“呼!”陳卡長出一口氣,妝模作樣的盤腿而坐,雙手在空中畫圓,一副收功的樣子。聽見陳卡的聲音,旗木仁小心的從指縫中看了一下,見陳卡雙目微闔,氣息沉穩,顯然是剛剛運用某種功法後的症狀。
再微微往陳卡身邊一瞥,伊藤花音還是昏迷不醒,但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旗木仁迫不及待的向前一撲,雙手搭在陳卡肩上不住的搖晃,很是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伊藤花音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我,你不是已經施展功法了嗎?怎麼她還沒有醒過來?”
旗木仁對伊藤花音的擔心是真正的嗎,但是陳卡卻覺得他像一隻蒼蠅一樣,在自己周圍嗚嗚的轉個不停。陳卡立即板着臉,白了他一眼,旗木仁立即一頓,一副思考自己做錯什麼的表情,“伊藤花音受了內傷,我的確用我的功法替她治療了,我不敢保證是否完全治癒,但是目前她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我的功法施展後,還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在她體內運轉,之後她如果沒有醒來,我陳神醫的招牌就自己砸了。”陳卡臉不紅心不跳的忽悠旗木仁,自己是在探查過伊藤花音的生命體徵過後,一切都是平穩的,纔敢保票伊藤花音沒有大礙,至於什麼陳神醫的招牌本來就不存在,砸了就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