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了一個眼色,那些手下會意,紛紛的守住了所有的出口。眼見此景,胡蝶王的眉頭不由得蹙了一下,看樣子自己想要趁機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她也沒有想到許孝琳真的就敢殺了自己。
自從邵家的老爺子退位之後,胡蝶王便一直的跟隨在邵金輝的身邊,也是君王臣民四人之中唯一的一個,她是心甘情願的跟隨在邵金輝的身後,無怨無悔的替他做着很多的事情,因爲在她的心裡,也有着那麼一份執着,她是深愛着邵金輝的。
不過,對於邵金輝而言,正如許孝琳所言,胡蝶王不過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在邵金輝的心裡,權利勝過了一切,什麼愛情、親情、友情,都不過是太虛僞的東西,在他看來一個真正的成功者,必須要拋棄這些無所謂的感情,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成功。
許孝琳動作相當之快,下手更是詭異莫測,胡蝶王漸漸的感覺應付起來有些吃力了,可是卻又根本沒有辦法逃走,只得繼續的硬撐下去。
冷哼一聲,許孝琳說道:“你不過是邵家養的一條狗而已,哼,跟我鬥,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話音一落,許孝琳嬌斥一聲,雙拳連環揮出,快如風。
只聽“砰”的一聲,許孝琳的拳頭狠狠地砸中了胡蝶王的胸口。胡蝶王吃痛之下,不由得慘叫一聲,身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跌落在地,“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然而,許孝琳根本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一拳得手之後,許孝琳緊跟而上。
胡蝶王也不愧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並沒有顧忌身上的傷痛,快速的站了起來,然而由於受傷的緣故,身子的反應明顯的要慢上一拍。
許孝琳已然到了面前,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胡蝶王的身上,將她踹的飛了起來,右手迅速的探出,還沒等胡蝶王落地,凌空掐住了胡蝶王的咽喉,用力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胡蝶王的頸骨被擰斷,腦袋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鬆開自己的手,許孝琳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不知所謂,一個小小的殺手,也敢跟我叫板。”
古燈大師慌忙的迎了上去,遞過去一張紙,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跟這種人生氣多不值得啊,來,擦擦手,別弄髒了自己的手。”
接着看了自己的那些手下一眼,古燈大師吩咐道:“把屍體擡出去處理了,記得做的乾淨一點,別留下什麼麻煩。”
那些人應了一聲,慌忙的進去擡起胡蝶王的屍體走了出去,心裡卻也是有點暗暗地發虛,剛纔看到許孝琳的表現,的確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就許孝琳來這裡了,不過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副很雍容典雅的風範,哪裡想到她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許孝琳擦了擦手,重新的坐了下來,說道:“你也看到了,邵金輝竟然派人跟蹤我,這就說明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所以,我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不能讓他起任何的疑心,我不想小飛出任何的事情。”
“我想,邵金輝也不知道什麼,如果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他現在所選擇的態度就不是這樣了。”古燈大師說道:“對了,我一直有件事情很不明白啊,爲什麼邵家和東方家對着那個根本沒有任何開採價值的石頭山那麼的感興趣啊?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石頭山的開採權,這是爲什麼啊?”
“告訴你也沒有關係。”許孝琳說道:“你應該知道,石頭山當年是邵家的先祖屯兵的地方吧?明末的時候,他們祖先一心的想要進軍中原,佔據中原的大好江山,在石頭山佈置了相當多的人馬。”
“而戰爭,是需要很多的金錢作爲支撐的,他們的祖先就在石頭山囤積了大量的金銀財寶。這也是邵家和東方家真正的目的所在。”
古燈大師恍然,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邵家和東方家會那麼的用心呢!”
“現在你再幫我最後一件事情吧,爲了我和小飛的未來,我想你是不會拒絕的,對嗎?”許孝琳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
古燈大師爲邵家所做的一切,其實全部都是源自於許孝琳,是以他也從來並不詢問爲什麼要這樣做,正如石頭山的開採權一樣,他從來都不問邵家爲什麼那麼在意。
不過,他始終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畢竟,對一個沒有任何開採價值的石頭山那麼的在意,這讓他十分的好奇。
聽到許孝琳的解釋之後,古燈大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的確,如果許孝琳所說的都是真的,那無疑,石頭山絕對就是一塊風水寶地了。
想想看,那裡可是當年的屯兵之地,隱藏的財富自然會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充滿了誘惑力的。
也只有邵家的人或者東方家的人,因爲有着很密切的關係,他們纔有可能在一些記載中知道這些事情。
不過,古燈大師並不在意這些,他的財富已經不小的,他現在所期望的也不是得到更多的財富,對他而言,許孝琳母子纔是最重要的。
聽到許孝琳的問話,古燈大師慌忙的說道:“瞧你這話說的,什麼最後一件啊,不管你讓我替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滿意的點了點頭,許孝琳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請你爲了我們母子,你去死吧!”
此語一出,古燈大師不由得一陣愕然,瞠目結舌,詫異的看着許孝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古燈大師,愣愣的說道:“師妹,你……你是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是開玩笑的樣子嗎?”許孝琳嚴肅的說道:“師兄妹一場,你還是自己動手吧,不要讓我出手,大家難堪。”
看到許孝琳如此的表情,如此決絕的話語,古燈大師明白,她這句話說的是真的,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跟許孝琳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古燈大師如何會不明白這個女人呢?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爲什麼?你就算讓我去死,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理由很簡單,現在邵金輝已經在懷疑我們的關係了,所以我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如果不然的話,他勢必會對我充滿戒心,甚至威脅到小飛。所以,你必須死。”許孝琳說道:“如果你真的是爲了我和小飛好的話,就把自己的命拿出來吧!”
古燈大師慘然的笑了一聲,看着許孝琳,說道:“你讓我死,好,我答應你。臨死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許孝琳的語氣十分的沉着冷靜,彷彿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古燈大師問道。
“你說呢?”許孝琳沒有直接回答古燈大師的話。
古燈大師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當然有,否則你也不會給我生個兒子,是嗎?當年如果不是你的父母反對的話,或許我們現在已經是神仙眷侶了。”
“一切都是命運弄人啊,如果我死了,能夠保住你和小飛的話,我心甘情願。只是,我一直都希望着又一天小飛能親口叫我一聲爸爸,看來是沒有機會聽到了。師妹,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吧。”許孝琳的表情依然如此,對古燈大師的動情言語彷彿沒有半點的觸動,對他所說的那些話,既沒有認同,也沒有反對。
“將來有機會的話,等小飛大了,你能不能告訴他我是他的親生父親,讓他來我的墳頭祭拜一下,叫我一聲爸爸?”古燈大師說道。
微微的點點頭,許孝琳說道:“我盡力!”
古燈大師慘然一笑,說了一聲謝謝,忽然間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猛然的刺進了自己
的胸口。嘴角溢出一絲的鮮血,然而古燈大師卻依然微笑着說道:“師妹,你知道嗎?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唯一,爲了你,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我這條命,也早就是你的了。”
“我在瑞士銀行存有幾千萬,雖然不多,但是這是我做父親的一番心意,銀行卡在我房間的櫃子裡,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替我交給小飛。”
“咳咳……”咳嗽了兩聲,古燈大師吐出一大口的鮮血,接着說道:“師妹,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切都要小心,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和你長相廝守。如果有來生,來生我還是希望能和你相知相戀,不過,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身邊溜走。”
“有件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訴你。”許孝琳說道:“小飛只是早產了兩個月而已,他並不是你的兒子,他是邵金輝的兒子。”
古燈大師一陣愕然,怔怔的看着許孝琳,說道:“你……你說什麼?你……你以前不是一直都說小飛是我的兒子嗎?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小飛是我的兒子,是我們的兒子,對不對?對不對?師妹。”
“我是小飛的媽媽,他是誰的孩子我比誰都清楚。”許孝琳說道:“古燈,我承認我以前的確是喜歡過你,可是,我現在恨你,恨不得你死。你說你很愛我?哼,其實這不過是滿足你變態的佔有慾罷了。當初,你明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你竟然強行對我,你以爲我會原諒你嗎?”
古燈大師錯愕不已,詫異的說道:“那時我承認自己是衝動了,可是,事後我向你求死的時候你不是原諒我了嗎?你不是說你其實也是愛着我的嗎?”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當然只能那麼說了。我很清楚,這樣一來你以後就會聽我的安排替我做事。可是我的心裡,卻是對你充滿了恨意,無時無刻不想着要殺你。”許孝琳說道:“事後沒有多久我就懷孕了,我也擔心你會是我懷的會是你的孩子,如果是的話,那我在邵家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只顧着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吧?所以,我事後去做了一個DNA的檢測,檢測結果表示我懷的是邵金輝的孩子,不是你的。”
“哈哈……”古燈大師慘然的笑了起來,看着許孝琳說道:“我自認爲自己勘破天機,任何事情都可以掌握在手掌心,可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輸在你的手裡。”
“或許,當初師父說的很對,我泄露了太多的天機,做了太多的壞事,這就是老天給我的報應吧。師妹,你太有心機了,騙了我這麼多年,呵呵……”
“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你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你現在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許孝琳的話音落去,一掌拍在了古燈大師的腦門,只聽“砰”的一聲,古燈大師七竅流血,身子無力的倒了下去。
看着古燈大師的屍體,許孝琳沒有絲毫的同情、後悔和一絲的憐憫,這個她年少時期愛着的男人,如今在她的心裡對他的印象只有那天發生的那些不堪的時期,她只有仇恨。
走進廚房裡去拿了一把刀,許孝琳將古燈大師的腦袋砍了下來,用布包裹好,緩緩的起身朝外走去。
門外,古燈大師養的那些手下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許孝琳出來,慌忙恭敬的說道:“邵夫人,你走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許孝琳說道:“古燈大師已經死了,以後你們都跟着我吧,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如果誰不願意的話,現在可以走。”邊說,許孝琳的眼神邊從他們的身上一個個的走過。
那些手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想起剛纔自己所看的那一幕,想起許孝琳殺死胡蝶王的那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戰,他們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許孝琳的眼神分明的告訴他們,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死,另一條就是投降。
許孝琳的那番話,他們可不敢相信,她的眼神已經分明的說出了她的意思,沒有絲毫的猶豫,那些手下紛紛的表示歸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