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染染把着脈,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墨染漓看着夏侯染染凝重的臉色,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溪,你是怎麼搞的?”夏侯染染凝重的看着月紫溪。
“咳咳,先不慌說這個。”月紫溪咳了幾聲,轉換話題,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去偷東西才中毒的,墨染漓肯定會把自己狠狠罵上一頓,然後沒收了這些“贓物”,她可捨不得“先說說我的身體如何?”
“這毒性很強,雖然現在被壓制了,不過很快又會爆發的。”夏侯染染輕輕蹙眉“你吃了什麼啊?原本的毒沒有這麼強,應該是你吃了什麼東西,毒性增加了。”
“治療的……”月紫溪小聲說。
“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些什麼!”墨染漓沉着臉,冷冷的說。
“額……我這麼說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月紫溪挑挑眉。
墨染漓冷冷的瞪了月紫溪一眼,黑着臉聲音帶上了淡淡怒意:“月紫溪!”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月紫溪縮了縮頭“我昨天去完成任務了。”
“什麼任務?”墨染漓聲音中的怒意降了一些。
月紫溪咋吧了一下嘴:“偷東西。”不過看到墨染漓臉色又黑了些,趕忙說“我那是幫助別人完成願望,助人爲樂,爲人民服務!”
墨染漓冷笑一聲,不屑的說:“月紫溪,你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
“沒有啦。”月紫溪悻悻的縮了縮頭,尷尬的笑了笑。
“如果是西門皇宮的毒……”夏侯染染摸了摸下巴,沉思“我倒是知道一種毒,和你的毒的毒性一樣。”
“解藥呢?”月紫溪彷彿看到了希望之光,眼睛閃亮亮的看着夏侯染染,只差身後沒有一條尾巴搖了。
“解藥沒有藥引,做不成的。”夏侯染染搖了搖頭“那個藥引便是西門皇室嫡系的一滴鮮血。”
“好猥瑣,西門家的人都這麼猥瑣啊。”月紫溪喃喃自語。
“我去想辦法。”墨染漓沉吟一會,喊來一個人淡淡的說了幾句話,那人領命離開。墨染漓很快又極爲嫌棄的說“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怪我嘍!?”月紫溪睜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氣沖沖的說。
“我說你名字了?”墨染漓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還真是不打自招,知道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
“你……我……”月紫溪臉色漲紅,怒氣衝衝的結巴了半天沒說出話。
墨染漓哼了一聲,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模樣,說:“看在你身中劇毒的份上,就讓你和我坐一起吧。”儼然一副很大的恩賜。
“誰稀罕……”月紫溪小聲說,不過還是毫不客氣的登上了墨染漓的馬車上。墨染漓見此情景,眼裡不禁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便收斂了。
坐在馬車上,月紫溪倍感無聊,無聊看着墨染漓。墨染漓側身看着馬車外的情景,臉上帶着淡漠,靜靜抿着脣,安靜的看着外面。
呵,裝什麼文藝範er,真當自己是個安靜的美男子啊 。月紫溪不屑的冷哼一聲。
“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就在月紫溪想着的時候,墨染漓突然湊近月紫溪,低聲笑道。
“不,沒什麼。”月紫溪往後坐了坐,諂媚的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