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往万俟家領個新奴才進門,等於是給別人一個算計万俟家的機會。
無論是大老爺、二老爺還是三老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你可知,我們万俟家已經有整整十五年未曾添過一個外來奴才了。”
連兒也邪肆一笑,直接表示,万俟家上下所有奴才,都是万俟家的家生子,就沒有男人這種情況。
一聽連兒這話,男人臉上的驚色就更多了。
男人困難地吞了一口口氣:
“這位姑娘若是不知的話,可是別亂說話,万俟家明明每年都有……”
男人很想說,万俟家怎麼就沒有外來的奴才,有的全都是家生子了。
他明明從別人那兒得來的情報了,万俟家一年一般都會添一次一、兩個的奴才。
正是因爲万俟家有着這樣的情況,他纔敢大着膽子在万俟家的後院亂馮闖,只以是新來的奴才爲藉口。
“你是想說,万俟家每年都有人新入府爲奴嗎?”
連連擡擡眉毛:
“如果你真知道這一點,看來,你對万俟家下了不少的功夫,知道万俟家不少的事情?”
“作爲一個奴才,只需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便可,主子家一年到頭在做些什麼事情,什麼時候輪一個奴才去管。”
連兒冷冷地看着男人:
“還說你不是別有居心。”
說完,連兒的眉眼一冷,身上發出一股殺氣。
看到連兒跟連連一副不肯放過自己的樣子,而木浮更是一****定,自己非有問題。
就眼下這個情況,男人氣得直咬牙,他雖然有聽說,孝德郡主身邊的那個丫鬟比較難纏。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作爲一個丫鬟,這個叫木浮的小女子竟然會難纏到如此地步,當真是可惡。
看到近在眼前的後院,想着再過一、兩道門自己就可以見到孝德郡主,完成自己的任務。
男人咬了咬牙,鼓了鼓力氣,準備一衝到底。
他就不相信,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當真會被這幾個小女子給爲難住了。
顯然,哪怕木浮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懷疑,甚至就算是連連跟連兒都抓着這個男人不放。
但在男人的眼裡,木浮、連連等人再聰明,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作爲普通的女人,木浮跟連連三人,那頂多就是有腦力,沒體力。
既是如此,自己這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會被這些小女子給困住,太可笑了。
不管怎麼樣,爲了自己的將來,爲了以後的美好生活,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搏上一搏。
想到這兒,男人的眼裡更露出了堅定的目光,一副要豁出去的表情。
男人的變化,連連跟連兒都看在眼裡,然後相視一笑:
“這個男人可真夠不怕死的,還沒弄清楚狀況,就算得意起來了。”
“這樣的男人,我們見得還少嗎?他越是如此,對於我們來說,那是好件一樁。”
連連跟連兒如是用着眼神交流,然後評價着眼前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