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我舌尖傳來一陣疼痛,要不是我縮得快,指不定舌頭就被班主任女兒給咬斷了。
血腥的味道瀰漫在口腔裡,我稍微回了神,看着身下光裸的女人身體,除了興奮,更多了一絲後悔。
“對、”我撐起身子正想道歉,她突然甩給了我一巴掌,“不男不女的東西,我是你能碰的?”
我紅着眼睛,抓着她的胳膊,“再說一遍?”
“死娘炮,我就說怎麼了!娘炮……”不等她說完,我隨手抓起旁邊的毛巾塞進了她嘴裡,然後將她的手按到頭頂。
現在的我,比起色.欲,更多的是氣憤。
娘炮?既然你說我是娘炮,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到底什麼是男人。
我鼓着一口氣,連上半身衣服都沒有脫,就挺着腰往前衝,可是我本來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再加上班主任女兒一直扭動身體,我弄了半天都進不去。
我着了急,想恐嚇她,讓她別亂動。
結果一擡頭,發現班主任女兒哭得滿臉淚水,看上去特別可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會,我心裡面特別複雜,一方面被她羞辱,感覺特別不是滋味,想給她點苦頭吃吃,可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如果因爲這個,就把她給強暴了,跟上次想強她的那個客人不就沒什麼區別了麼。
班主任女兒躺在地上一直哭個不停,我心漸漸軟了下去,下面也低下了頭。
我很想跟她道歉,但看她那個樣子,就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我一咬牙,爬起來勉強把褲子套好,拽着褲腰帶跑出了房間。
我一路跑着回了家,一開始我以爲爸跟後媽已經睡了,可等我洗完澡出來,在經過他們臥室的時候,卻清楚聽到了那種肉體撞擊的聲音。
尤其後媽叫得聲音特別響,我下去的火騰地一下又升起來了。
我沒敢再聽下去,直接跑回了房間。
可是當我躺在牀上後,卻怎麼都睡不着了。
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了班主任女兒年輕活力的身體,甚至還隱約聞到了那股子若有若無的香味。
小肚子越來越漲,我翻身蹭了蹭,結果摩擦來摩擦去,變得更難受了。
我就這麼難受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牀後,我坐起來扶着額頭,越想越覺得煩躁,覺得還是必須找機會跟班主任女兒說清,勸她趕緊離開發廊才行。
因爲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第二天我就回了學校。
課間操的時候,一夥人攔住了我,把我拖進了旁邊的男廁所裡。
而且那些人我根本不認識,我有些發懵,問怎麼了。
結果他們二話不說,對我上來就是一頓毒打。
我因爲腦袋受過傷,所以全程死死捂着頭,不管怎麼都不撒手。
等他們打得差不多的時候,有個人走到我跟前,踢了我好幾腳,問我感覺怎麼樣。
我擡起頭髮現那是一個黑色平頭的混子,氣勢很兇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問他是誰,爲什麼打我。
他向後面幾個人笑了笑,大家起了哄,好像我問了一個特別傻的問題似的。
可我是真不認識他這號人啊,更不要提惹到他了。
平頭男扭過頭拍了拍我的臉,“我叫大酒,兄弟們叫我酒哥,今天給你上的這一課,警告你,有的人不是你得罪得起的,知道麼。”
我還是有些懵,得罪人?
“知不知道?”大酒猛地湊近我,嘴裡噴出一股濃重的酒味,薰得我想轉頭,卻又不敢,只能強忍着說自己知道了。
對我的反應,大酒明顯很滿意,很快就起了身,不過,臨走前又踹了我一腳,嘴裡還罵了句孬種。
我呸了口血水出去,感覺自己這幾天真是背到家了。
不過,後來一整天再沒發生什麼異常,就連以前對我非打即罵的班主任也只是時不時瞄我一眼,沒有故意找茬。
晚上自習的時候,班主任喊了我一聲,我最近請假那麼久,功課掉下太多了,讓我進辦公室,她要幫我補課。
我有些懵,總感覺她沒安什麼好心,但她畢竟是班主任,我又不能說什麼,只好乖乖跟了進去。
一進去,班主任崩下了臉,對着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我低着頭,打算繼續忍下去,她卻猛地拍了下桌子,居高臨下得看着我,“周同,我女兒呢,你到底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