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只有白天一天的時間,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然後爭取更多的支持者。
這場仗從另一個層次上來講的話,已經可以說是高一橫對高二和高三聯手的一次戰爭,往小了說的話,這事我周同的事情,關係着我能不能繼續和白語嫣繼續來往和我是否能夠的一步登天。那如果把事情往大了說的話,就是這件事情關係到整個高一學生的地位。
於是我和馬超還有鄧敬雲三人一同出馬,在高一的學生之間開始了拉攏。
我們主要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整個高一現在還屬於羣龍無首的狀態下,如果想要更好的凝聚力量的話,就必須先把每個班級的老大都拉攏到,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就可以使整個高一都屬於我們的力量。
在上次的地位單挑戰的時候,我已經接觸了一大半的班級老大,再見面也是有話直說。
現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我十分的熟悉,如果硬要說的話,他是和我有過三次的見面了,這就是呂鑫。
他聽完我說的話之後,皺着眉半天沒有說話,接着就看見他從耳朵後面拿出了一根菸,啪嗒幾下子打火機都沒有火點燃,最後氣急敗壞的把打火機拍在了桌子上,嘴裡死勁的咬着那根菸。
看到這裡,我也拿出來一根菸點燃猛的吸了一口,然後把煙遞給了呂鑫,他先是看了一眼我,我再次的示意他接過去,呂鑫的眼神閃爍不定,最後結果我的煙,對了一下火。
其餘的話不用說太多,呂鑫的意思已經表現的十分的明顯了。
我也不多留,告訴他晚上聚集的時間和地點之後,就離開了,我們還有下一個目標去完成。
出來的時候馬超用不是很理解的語氣問我,呂鑫還沒有同意和咱們一夥兒呢,爲什麼就直接告訴了他咱們的時間地點呢?我有點不太明白怎麼回事兒啊,呂鑫也沒有說跟咱們一夥兒啊。
我看了一眼馬超,然後就對他解釋的說,對於馬超來說,像武建這樣的人是萬萬得罪不起的,所以有些話有些事兒他猶豫,有所保留,直白的來講的話,就是他怕他不敢。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的話,他呂鑫也不是賤骨頭就這麼縱容高二高三的詆譭侮辱高一的人,所以他一開始一直在猶豫。
馬超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這個意思,但是後面就有點看不懂了。
於是我又接着的說道:“馬超的打火機是好的,但是她故意沒有打着火,等我把煙遞給他的時候他接了過去,”說到這裡,我轉身看着馬超就說,有些事情不需要非得把話說的太清楚了,只要都是聰明人的話,那彼此就都懂什麼意思。
馬超聽到這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們繼續接下來的流程,一個一個的去聯繫各個班級的老大。
有的人很痛快,表示這種關乎整個高一的事情,一定會出手。有的人想要這其中撈點什麼好處,在我能接喪偶的範圍之內,儘量滿足,像有個別獅子大張口的,直接就他媽的滾蛋吧。
提出要求的人還算是好的,有的人乾脆就是不見你,拒絕的意思表現的十分的明顯。
而現在我們找到的是白德品的那幫人,白德品上次的事情之後就沒有來學校,他的這些小弟一直都對我有很大的意見,覺得是我把他們的老大陷害了,於是當我們找上他們的時候,白德品的走膀右臂先是把我們三人迎了進去。
我單純的以爲這算是一個好的開始,但是我們三個人前腳剛剛進屋,後腳門就被人一腳踹上了,然後有兩個人死死的守在了門口。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的神經在一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我冷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他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然後就說,周同你他媽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們幫忙呢?之前我老大就被你那麼給整了,到現在還沒有來學校,你是什麼樣的勇氣會覺得我們幫助你啊?
說着話的時候,這人的眼睛裡放射出一束寒光,緊緊的鎖定在我的身上,好下崗就是在看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獵物一般。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我確實不打算反抗了,不是說我打不過,而是晚上 還有更重要的一場比賽,如果現在這裡整的你死我活的話,晚上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於是我就冷靜的說道:“之前我和你們白老大的事情,使我們雙方自願的,出現任何的意外都不會計較對方的責任,我相信你們老大的爲人,所以今天我找上了你們,我相信在整個高一危急存亡的時候,你們不會看熱鬧的。”
說着話,我的眼神也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但是這個人的狀態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臉上滿滿的浮現出來一絲的譏笑,我心裡感覺事情好像出現了什麼狀況,果然,就在我猜疑的時候,他說話了。
周同,你的這些話你去跟那些什麼都不瞭解的人去說吧,我很清楚的知道你並不是什麼大義凌然的人,你和武建之間的籌碼我可是清楚的很,不就是說,只要你贏了的話,武建就助你一臂之力嗎? 那個一臂之力還用我說的那明顯一些嗎... ...
他的話說道最後的時候語氣已經開始變了,我的心裡咯噔的一下子,看來他是真的知道情況啊,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沒有必要隱瞞了,直接就攤開了的說,確實有這麼回事兒,我無所謂,大家都知道也可以,但是我周同不是那種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就陷害大家的人。
我是找上了每一個人,有同意的拒絕的,每個人的出發點都是不一樣的,至於這最後能給我周同帶來什麼好處,我也不可能一個人獨吞,參與的兄弟自然都是跟着沾光的。
我覺得自己這麼說的話,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情況也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他聽了之後,舅舅沒有說話,但是神色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樣的輕蔑。好久之後他就接着的說,你們三個人現在離開這裡吧,這件事情我們老大不在,我們沒有權利做決定,所以抱歉了。
說着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指着門口,我環繞四周的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在說話,直接出去了。
說句心裡話,我是真的覺得可惜的,白德品這個人在大一的勢力不容小葵,最重要的是這個人特別的有頭腦,如果他在的話,對我們的這場仗可以說是百利無一害,雪中送炭一樣的重要。
可是現在戴爾情況已經清晰明瞭的擺在了我的眼前,我已經不能再繼續強求了。
一上午的時間,我將高一的力量凝聚的差不多了,有的一部分實在是不想參與其中,我也不能強求的。後來我的人告訴我,那些沒有同意加入我們的人,已經被高二和高三的人收買了,到時候很可能會幫助對方。聽到這樣的話,是真的心裡來氣,但是又沒有什麼辦法。
馬超聽到這裡的時候,乾脆的站起來的把腳下的凳子踹到了,然後破口大罵,這羣狗孃養的,不知道孰輕孰重嗎?鄧敬雲在一邊直接的說道:“自然是咱們輕。”
這話說的沒有錯,我們的力量在對方的眼裡簡直接轟出不堪一擊,更何況對方的人還跑到我們高一來拉關係,更是讓我們的力量減少了不少,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點,正好這個時候鄧敬雲也看向了我,我知道我們兩個想到了一起去。
於是我就直接的說道:“如果說他們來拉走我們的人,從某種方面上來講的話,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動他們的人?”我說完之後,鄧敬雲就趕緊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和我說,咱們正好就想到了一起去。
這時候馬超湊過來,不解的說,怎麼可能,武建的聲望在在整個一種都是王者一般的存在啊。咱們怎麼可能在他的手底下搶人?你們兩個今天怎麼回事兒,怎麼異想天開呢?
確實有點異想天開了,但是如果不試一下的話,怎麼知道自己就不可以呢?
想到了這裡,我們就快速的把答應參加我們的一衆人聚集到了一起,我們一個人的力量確實比較單薄,但是這麼多人在一起的話,就一定有最合適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果然,我們的想法一說,就有人反對,甚至當場就說我們是不是沒有能力啊,說話的時候可不可以經過大腦啊,別說這些廢話成嗎?要是高二高三的人可以拉攏的話,至於還會有這場仗要打嗎?
但是有人提出反對也會有人同意,我被那些反對的人說的啞口無言,什麼話在嘴裡都說不明白了。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的時候,突然,呂鑫站了起來,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然後臉色沉悶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支持,既然對方敢跑到咱們這裡搶人,就像周同說的,咱們必須把人搶回來!不然的話,這仗還沒有開始打呢,就當了縮頭烏龜嗎?”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頓時所有爭論的聲音都消失了,接着呂鑫又大聲的說,你們要是相當我不攔着,反正老子不當!說着話幾步走到我面前,然後就說,周同,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看着眼前的這個呂鑫,不知爲何,我的心裡竟然劃過了一股的暖流。
有些東西不需要表現的太明顯,但是我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