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間,一道身影自校場衆人的頭頂上掠過,刷的一聲,那道身影的主人就站在瞭望天台下,青年一襲白衣,轉過頭來,“司徒雪來了?”
“看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快到了?”
衆人眯眼,視線望着那道身影,皆是一抹感興趣之色,他們倒是想看看,司徒雪會怎麼對待挑戰他的人,“司徒雪的實力又增加了!”
北冥秋望着望天台下的司徒雪,眼神複雜,“我們、、、似乎被他們三人甩的越來越遠了!”
何家勁面露苦笑,畢竟,雖然同爲五大青年高手,但這也是有名次的,他們並不喜歡被前者甩的越來越遠。
“咱們五大青年高手已經來了四人,不知道皇天涯會不會啊!”
望着凌空而立的南宮進與望天台下的司徒雪,何家勁與北冥秋視線聚了一下,而在他倆聚眼間,在一里外的一處高大建築物上,一個傲然的青年挺身而立,青年身着一身黃色的長袍,腰間佩戴一把長劍,青年視線望着遠處凌空而立的南宮靖,瞳孔中有着淡淡戰意。
“在這皇城青年一代中,似乎也只有你才能做我的對手了!”
校場中,南宮靖似是感受到了着戰意一般,目光向着皇天涯的方向望了一眼,冷漠的嘴角翹起,眼神出現一抹狂熱之色。
高樓上,皇天涯的視線自南宮靖的身上移開,望了一眼望天台下的司徒雪一眼,“快突破戰帝了?”
皇天涯微微一愣,隨即自語道;“看來這些年,你也沒有放棄啊!一直在追逐着我們。”而他所言的‘我們’,便是他與南宮靖。
“但能向你挑戰的人,我到是很想看看,究竟是那人有着真本事,還是爲了出名,而耍出的無稽之談!”
皇城五大青年高手齊聚,除了沒有露面的皇天涯外,校場中,南宮靖,司徒雪,何家勁,北冥秋四人視線皆是互相遙望,眼神中既是有着追憶之色,也是有着淡淡的戰意,當然,這其中除了南宮靖,畢竟,他的實力已經是戰帝境界,對於戰帝之下的對手,他談不上什麼戰意,若這其中換成皇天涯,他倒是會生出興趣之感。
“何家勁,北冥秋,既然來了,那都露露面吧!畢竟,我們也是有很久沒見了!”
司徒雪目光望着兩人,淡淡的出聲,道。
“何家勁和北冥秋也來了?”
衆人聞言,目光皆是轉向司徒雪所望之處,隨即,在那顆樹梢位置,他們便是望見了那何家勁與北冥秋,“皇城五大青年高手已經來其四,真是熱鬧啊!不知道皇天涯會不會來啊!”
所有人目光火熱望着四人,畢竟,眼前的四人都是皇城青年一代的代表人物,他們能如此,倒是正常不過了。
而像是要印證他們的想法一般,在司徒雪的話落,南宮靖的目光卻是轉向了遠處,嘴脣微動,朗聲道;“我們四人都到了,皇天涯,看了這麼久,你也該出現了吧?”
哈哈哈哈!
“你們都來了,我當然的出現,”
在不遠處,一陣大笑自其不遠處傳出,而在笑聲過後,一道黃色的身影正快速的向着校場的位置掠來,凌空而行,這是戰帝級高手。
“皇天涯也來了!”
“五大青年高手齊聚,”
“實來是皇城中一大幸事啊!”
“皇城有多年沒這般熱鬧過了?要不是這次有人挑戰司徒雪,真不知道,這樣的幸事要多久才能出現了?”
“看來那位挑戰者也蠻有面子的嗎?居然能引起五大青年高手的到來。”
“這樣就算這場約戰是無稽之談,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該滿足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引起五大青年高手的注意的,”
校場高空中,一道勁風掃過,皇天涯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高空之處,虛空而立,皇天涯目光望了一眼四人,隨後看向南宮靖,微微眯眼道;“沒想到五年不見,你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二階戰帝了?”
聞言,南宮靖擡頭,道;“你能進步,我爲什麼不能,要知道,你可是我一直要超越的目標,”
呵呵!
皇天涯淡淡一笑,道;“那、、、有沒有興趣,我們打上一場,在這皇城青年高手中,不是我自大,似乎也只有你能做我的對手了。”
南宮靖微微搖頭,皇天涯一愣,隨即道;“難道你不想嗎?”
他本以爲,只要是他提出來,南宮靖本會答應,但南宮靖的搖頭示意,卻是讓的他愣了一把。
“不是我不想,而是今日不行。”
南宮靖再次搖頭,道;“今日,我已經約了人了,而且,也是在此比試,”
皇天涯四人一愣,互相望了望,隨即何家勁皺眉道:“難道皇城中還有值得你出手的青年高手嗎?”
南宮靖淡淡一笑,冷漠的臉上略顯堅硬,道;“今日比試,只是爲了解決一場往日就定下的約定,”
“是誰?”
皇天涯目光環繞全場,期望能發現南宮靖所說的那人,“別看了,他還未到。”南宮靖道;“況且那人你們也聽說過,他就是穆親王府的小王爺皇歌!”
“皇歌?”
皇天涯愕然,皇歌他當然知道,同爲皇室之人,雖然他是出身正統,但介於皇瑾安的關係,皇歌他也是比較熟悉,司徒雪,何家勁,北冥秋同時一愣,但隨即,司徒雪腦海中一轉,便是想到了彥驚天身居親王府的事情。
想到了這裡,司徒雪淡淡一笑,而後道;“我要交戰之人,也是出自穆親王府中,這樣看來,你我對手之間的關係很是不錯啊,居然在同一天與我們交手。”
司徒雪目光望向南宮靖,哦!
幾人一愣,但隨即了悟,何家勁道;“難道要挑戰你之人,不會就是上次敲詐你司徒家的那少年吧?”
四道目光望向司徒雪,眼神有着揶揄之色,呵呵!
司徒雪笑了一下,掩飾住了面上的尷尬,道;“以咱們的出身,誰也別說誰,我此次約戰那人是爲了什麼,你們也清楚。”
“雖然我們各自的家族相互之間不合,而你們家族中人,在心底可能會譏笑我司徒家,但老一輩的事,就由他們鬧去吧!我們任是我們。”
聞言,幾人點頭,對於每個家族之間的那種不合,他們也清楚,但一個家族的事,雖然他們貴爲各家的天才,但這其中的一些事情還不是他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