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小院中,五人圍着一張破舊的桌子坐了下來,房間中默默無聲,誰都沒有說話,皇歌、柳兒、鬼狼、金剛四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瞟向彥驚天,、、、在這沉靜中,一雙秀麗的小手搭在了彥驚天的手上,輕輕的緊捏了捏他的手,彥驚天擡起頭來,柳兒正一眨不眨的注視着他,兩人視線接觸,彥驚天在她的眼孔中看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前者家族被滅,隻身一人,後者的爺爺被人殺害,現在也是隻身一人,兩人同是揹負血海深仇。
而後彥驚天轉過頭來看了皇歌等三人一眼,深呼了一口氣,自嘲一笑,緩緩的道出了他的事情,從家族被滅,他沉寂八年,到柳老身死,孤身一人前往百獸森林的事一一說了出來,但得到那顆珠子的事卻是沒有說,“那你的下一步準備怎麼辦?”聽完彥驚天的經歷,皇歌有些感嘆,其餘的四人皆是如此,“下一步!”
彥驚天冷然一笑,“明日就是青藍城幾大家族的年比了,到時候我會一一的收拾他們,”
“需要我做什麼?”鬼狼開口道;“反正要爲你做事三年,那麼、、、就從這開始吧!”
“不需要!”
彥驚天搖了搖頭,道;“報仇是我一個人的事,他們的命必需要我親自去取,這樣才能對得起九泉之下的柳老。”
聞言,皇歌等人對視了一眼,暗自點了點頭,前者的遭遇,身負家仇,一些事情確實要他自己親自解決,不然的話他的心裡始終會有一個疙瘩,這樣對他修煉一途將會成爲一道無形的坎。
第二日,天色剛剛亮起,在一間破舊的房間中,彥驚天盤腿坐在牀上,靜靜的修煉着,前幾天因禍得福修爲上升了一層,但他還沒有來得及鞏固,眼下也是得把這境界鞏固下來,這樣丹田內的戰氣就不會顯得那麼虛浮。
房間內,一些五行戰氣慢慢的流入他的丹田,助他鞏固眼下六階戰將的實力,經脈內,戰力在其中快速的穿梭着,引導外面五行戰氣的進入,眼下,彥驚天的實力雖說處於六階戰將,但他的真實實力,就算與剛進入戰王級的武者都能抗衡一二,不說他那身體中的戰力與腦域內的結界術,就是五行戰氣就夠一些人喝一壺的了,呼!
房間中,彥驚天睜開了眼睛,望着窗外的天色,喃喃道:“年比開始了麼?”
隨即,他走出了房間,叫上了皇歌等人出了小院,向着大街東方的一條街走去,因爲那裡就是幾大家族年比的位置,在東面方向,一個巨大的廣場上,人山人海,幾大家族的年比,一些青藍城中的人都會去看,因爲這年比關係到幾大家族在青藍城的排名,而自從彥家滅族以來,八年來,青藍城第一的家族的位置,一直都是白家把持着,片刻,彥驚天五人悠閒漫步的走到了年比的位置,站在廣場的外圍,彥驚天的視線躍過了前方的人頭,向着裡面望着,只見,在廣場的最中央位置,有着一個巨大的平臺,平臺大約有百米大,十米高,而在平臺的四周,有着五個小的看臺,此刻,在那五個看臺上,有四個位置坐滿一些青藍城各大家族的人,而其中一個卻是空淡淡地,顯然還有一個家族未到。
在廣場的四周,一些青藍城的武者與平民圍繞在平臺的周圍,大約有上千人左右,交頭接耳的對着看臺上的四個位置指指點點,“你說這李家,唐家,周家,向家都來了,怎麼白家還沒到啊?”
哼!
“他們怎麼說也是青藍城的第一家族,當然得耍耍大牌,讓另外幾家等着,這都是他們的以往的慣例,”
“不知道今年年比,這幾大家族誰會奪得第一啊?自當初彥家滅族後,這八年來,白家把持着第一家族的位置已經八年了!”
“是啊!”
“不過看這勢頭,看來今年這年比白家又有可能奪得第一,”
“呵呵!那可不一定啊!你們聽說了嗎,當初彥家的少爺,也就是在彥家滅族時躲過一劫的彥家少爺彥驚天,在城門口殺了白家的人,還放出話來,讓白青天洗乾淨脖子,他來討債來了,這樣看來,今年的年比說不定會出現一些變數,”
是嗎?
“有這回事?難道就是當然那個青藍城人人說道的那個七歲時就達到了六階戰兵的天才,彥驚天嗎?”
“對,就是他。”
哼!
“一個餘孽又能翻起什麼大Lang,現在的彥家可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而白家卻是如日中天,當代家主白青天可是馬山就要突破到戰王級的高手了,我看啊!他是看不慣白家這些年把持第一家族的位置,放狠話發泄一下罷了,”
“是啊!”
聞言此話,一些人腦袋一轉,暗自點頭,要是彥驚天真的出現的話,他們並不看好彥驚天,畢竟,白青天可是馬山就要突破戰王了,雖說彥驚天從小就是天才,但時隔八年,誰知道他還是不是保持當初的天賦,而就算彥驚天還保持小時候的天賦,但彥家滅族,他沒有資源,難道他能在沒有任何資源支持的情況下,在八年內達到戰王級麼?
在這些人的說道間,一行人自廣場的外圍慢慢的走了進來,眼見到這,一些人立馬讓出一條道路,讓他們通過,在這一行人的前方,一個面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走在最前方,男子時不時的向着兩邊的人羣溫和的點點頭,臉上笑意連連。
不一會間,男子就走到了那一個空淡淡的看臺上,走上看臺,男子向着另外幾個看臺上的人笑着點點頭,“白家主,你這譜、、、擺的也太大了吧?”
而在白青天點頭間,一個面色陰冷的中年男子嘲諷道:“就算你白家是青藍城的第一家族,但似乎也沒必要讓我們四大家族等你們這麼久吧?”
呵呵!
“李家主說笑了,爲兄來晚實在是被一點事情給耽擱了,爲兄在這裡向列位道歉,”聞言李家家主的話,白青天並未發怒,“哦,那白兄到是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啊!”
李戰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李戰,你以爲你誰啊!”聽聞李戰的話,白青天身邊的一名青年冷傲道:“你李家在青藍城只是排名第二,你有什麼資格要讓我父親回答你,”
青兒!
白青天似是不悅的看了青年一眼,而後道:“李兄,小孩子的話,不要介意,我看年比還是開始吧?”
哼!
李戰暗自冷哼一聲,道:“既然白家主到了,那就開始吧?”
旁邊幾家的人看着兩人已經定了下來,立即轉身向着身後的幾名少年或青年吩咐着比賽的一些事情,其實,這年比就是幾大家族年青一輩的較量,以此來確定第一家族的歸屬,隨即,各家參賽的選手走下了看臺,向着平臺上走去,每人的手中均是拿着一個小標籤,到了平臺上,而後所有人便是把各自手中的標籤放入平臺上的一個盒子中,眼見所有人都把標籤放入了盒子中,看臺上的白青天呵呵一笑,對着平臺下方的一名老者道,“莫老,有請了,”
聞言,平臺下,一老者自臺下飛昇而上,這老者是幾大家族聯合選舉出來的年比裁判,不屬於任何家族,這也是爲了比賽的公正性,特別選出來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