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大部分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的嚴束。
本來是準備去探索下一個副本的。
但是此時的申將軍卻恰好拉扯了一下他。
示意他是不是還有一個令牌。
眼熟這才一拍腦袋。
令牌確實是有一個。
只不過他下意識地選擇了忘記這一回事。
因爲這枚令牌上面雖然有着官府的氣運。
但是卻並沒有人給他解除封印之法。
除了一開始的時候。
被他把玩了一會,然後他就收了起來再也沒動過。
嚴束也不在意。
本來就相當於是額外的嘉獎。
既然申將軍喜歡的話。
那就拿給他玩嘍。
想到這裡。
嚴束直接就把令牌拿了出來。
然後找了一根線穿起來。
掛在了申將軍的脖子上。
申將軍被套上這個令牌之後。
嘰嘰的叫了幾聲。
似乎是對這個令牌十分喜歡。
嚴束看着申將軍的這幅舉動。
覺得申將軍可能是有解除封印的手段。
畢竟就從墨猴剛剛能夠寫出影響到其他世界的文章來看。
就可以知道這個申將軍的能力是極其特殊的。
就在嚴束準備問些什麼的時候。
就被外面傳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玩家“驚鴻”來訪,是否同意。】
【玩家“柴犬小柯基”來訪,是否同意。】
【玩家“烏拉塔秋莎”來訪,是否同意。】
......
......
一上來就是十幾、二十幾條訪問請求。
對於不太喜歡社交的嚴束來說。
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
只不過嚴束不知道的是。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找到他的私人空間門口的人。
又有哪個是簡單的?
這些人不是代表一些中小型玩家工會來邀請他入夥的。
要麼就是有些資深玩家準備從他這裡買些東西的。
而他閉門不見客的舉動。
則是直接把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畢竟人家多多少少都代表着一方勢力。
又有很多人都看着他們已經到這裡來了。
你嚴束就算拒絕我們的交易。
也不該直接請讓我們在這大外面的吃這種閉門羹啊。
人家不要裡面還要面子呢。
這些人雖然談不上有多惱火。
但是對於這種行爲還是十分不喜的。
不過這些人好歹也有着身爲一方勢力的氣度。
人家不想和你見面。
你也不能硬闖吧?
所以這些人雖然有心拉攏嚴束。
但是經此一役。
本來是想要拉攏的。
也就逐漸變成了毀掉。
畢竟一個不好接觸或者不聽話的鷹犬。
沒有必要去過度浪費時間。
他們有的是時間去拉攏其他,更聽話更廉價的走狗。
在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之後。
嚴束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
他的這個行動已經爲他惹上了麻煩。
......
“老大,打聽清楚了,他沒有接受任何人的好意,而是直接給了所有人一個下馬威。”
“我估計接下來沒有哪個大型勢力會爲他撐腰。”
“到時候只要我們的手腳乾淨點,那道那批東西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小弟金槍魚看着自己的老大。
雖然他們也在這段時間空閒時間又壓榨了一波新人。
但是老大對於嚴束的興趣似乎是越來越濃了。
雖然他金槍魚有事情瞞着尖尾鯊。
但是老大的這種行爲,也變得讓他看不懂了。
難道他的推測出錯了,老大其實並不想脫離驚悚遊戲?
但是該花的錢都已經花了。
該準備的東西也都已經準備好了。
到時候只要老大往他下好的套子裡面一鑽。
事情可就不是老大說了算的了。
雖然他也覺得老大可能是察覺出了一些什麼。
但是他並不擔心,也不害怕,甚至不慌。
畢竟現在的情況屬於是老大尖尾鯊在明。
他金槍魚在暗。
有些人明面上似乎比誰都想多撈幾筆。
但是實際上已經準擺好養老退休了。
也有些人明面上看上去似乎非常想要金盆洗手。
但是實際上已經做好當二五仔了。
金槍魚看着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的尖尾鯊。
心情多多少少是有些複雜的。
畢竟現在在他的面前待着的是維護了他好久的大哥。
最開始他找尖尾鯊當小弟。
是因爲他一個人在驚悚遊戲裡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的怪物。
各懷鬼胎的玩家。
還有偶爾犯病的遊戲提示。
這一切的一切都快要逼瘋他了。
好在他成功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老大。
有什麼事情讓老大頂上。
自己在後面做做統籌工作。
但是現在的老大明明都準備收手了。
但是交代給他的事情卻越來越少了。
這對於他來說,是非常不妙的一件事情。
而他也越來越演不好那個事事爲了大哥着想的小弟了。
只希望希望這不會影響他的後續計劃。
......
而與此同時,坐在房間的裡面的環蜂表情也變得有些難看了。
“他們真的是這麼說的?”
環蜂摸索着自己手裡面的銘牌。
銘牌上面有一個彈痕。
當初如果不是因爲這個銘牌,他可能已經死在不知道哪裡了。
所以每一次撫摸這個銘牌的時候。
他都可以快速冷靜下來。
“老大,那邊的消息確實是這樣的。”
“雖然他們已經確定了會對嚴束出,但是他們並不接受我的委託。”
青鳥一邊說着,一邊把對話框投射到了一邊的牆壁上。
“那你告訴他這事情是我親口說的嗎?”
環蜂撫摸了一會銘牌。
臉上的煩悶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撫摸銘牌的速度卻快了幾分。
他所表現出來的,遠沒有他看上去的那麼平靜。
“說了,對面的尖尾鯊親口拒絕了我們,並且還說,這不是錢不錢,或者關係不關係的事。”
“而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從今以後他都不會再和我們做交易了。”
青鳥一邊說着,一邊看了一眼手上動作不斷的老大。
作爲一個智囊。
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大現在內心並不平靜。
但是誰讓他平時管的就是這一塊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麼說他是真的準備脫離這個遊戲了?”
“雖然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方法,但是現在看起來...是的。”
青鳥說着,還調出來了一頁道具信息。
“這些道具雖然沒有一件道具可以讓人脫離這個遊戲。”
“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強行加入一個副本。”
“這種東西尖尾鯊比我們的要了解多,畢竟他可是經常用這種道具截殺新人。”
“如果他手裡有着無限次數的,可以截殺新人的道具,又或者是可以製造這種道具的道具。”
“那麼,他真的會有可能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
青鳥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太需要眼鏡了。
但是這個習慣還是很好的流了下來。
環蜂默默地把自己的銘牌放進了上衣口袋。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去多幫幫那個金什麼魚,要可以可以的話,找機會,把那個東西,拿過來。”
......
還有更多的人,開始更多的計劃。
既然你不願意乖乖交出來的話。
那麼我們就治好自己在你的身上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