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景王瞬間怔住,面上是清晰的手指印,可知蕭傾諾打的有多用力。
氣死她了,蕭傾諾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雙眸死死的瞪着他。
看起來清雅如蓮的男子,竟然有這麼無恥,真是人不可貌相,她雖氣着,在看到他傻傻的伸出手撫着傷處笑着看她的時候,莫名的,她的火氣一下全部消失不見。
“滾開。”蕭傾諾再次惡狠狠的將他推開
這個男人是白癡麼,被打了還笑,真不知道該同情還是應該鄙視。
就在蕭傾諾掙脫的時候,景王再次伸出手將她拉了回來,拿着她的手翻看,“你看,手都紅了。”說着,輕輕的吻了吻她有些微紅的手掌心。
這一切,在蕭傾諾看來,完全不能理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病啊。”
“我皮粗肉厚,怕傷了你的手”景王看着她,輕聲說道。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景王啊?她心裡想,怎麼有點不正常?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是別的女子能得到景王這樣的對待,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子了。這隻能說蕭傾諾情商低,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都沒有談過戀愛。
“跟你沒法溝通,還不快放開本公主,父皇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景王看着她,“本王已經派人去通知皇上了。”
深呼吸在深呼吸,蕭傾諾儘量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你說我們是夫妻,怎麼在這個房間看不到我的東西?”
蕭傾諾環視了一圈房間,至始至終,找不到任何一個關於她的東西。房間很新,物品齊全,卻沒有看見有動過的痕跡。
:“諾兒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呢?”景王笑着看着她,眸中閃着*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很邪氣。
這一輩子,他終於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當着羣臣跟她舉行婚禮。當時心碎的向世人宣佈此生只她一妻的誓言,直到現在終於看見了曙光,儘管前路漫漫,只要人在就還有希望,不是麼?
“是麼?”蕭傾諾冷着一張臉,“你身爲王爺,想必妻妾成羣,你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心裡沒有你的女人身上,那些女人同樣可以滿足你,你何必把我當藉口。”
景王笑着,心裡卻似被刀子捅着,鈍痛着。誰先愛,誰先受傷害。她說的話,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他傷的遍體鱗傷,可他偏偏不想放手。
“諾兒是在吃醋麼?”景王笑的得意的看着她。
蕭傾諾冷冷的哼了一聲,“你覺得可能麼,請你記住,我們已經離合。”
“府裡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已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別人又怎麼能入得我的眼?”說到底,景王的臉上劃過憂傷。“我們好好相處,試着接受對方,給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好?”
他知道,急不來,卻整日患得患失。
“本公主今天來是送你休書的,不是跟你商量的,請你記住,從今日起,你我各不相干,就此告別,後會無期。”甩開他的手,蕭傾諾轉身離去。
景王伸出的手無力的垂下,一雙眼睛緊緊鎖住愈走愈遠的影子,直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