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修羅降北疆
“本尊謀劃多年,想不到盡然如此破封,很好,那些老傢伙自私自利,因爲人王府的緣故,肯定無法顧及這裡了吧,哈哈哈……”
破封在即,他興奮異常。
“囚魔封妖?笑話……本妖,你們封印不了,哈哈哈哈……再說,這藉口也太卑劣了……”
……
“這些陣法太過玄妙,領悟這些陣法的變化,必然大有益處!這些陣法暗合天數,與其他修煉之法有區別,也有聯繫,若能夠完全明悟這其中的萬千變化,必然對我提升玄氣有着巨大的作用!”
“萬變不離其中,萬法不離根本,沒有什麼是孤立存在的,有些變化,一法通,則萬法通,原來如此!”
楊辰像是坐落於密密麻麻的符文之間,領悟着這些陣法的千變萬化。
儘管有着眉心詭異符文的幫助,但是,楊辰的領悟速度根本沒有封印的分解速度快,龐大的力量涌入神魂之中,如果無法迅速消化這些內容,楊辰知道,恐怕自己大腦真的會被龐大的信息量撐爆,就先電腦沒有足夠的內存儲存信息,就會死機一樣。
但是強大的神魂不是依靠毅力就能夠獲得的,必須不斷的加強修煉,可是此時的楊辰,沒有那個時間。
識海之中,符文滿天,楊辰一次次開發着自己大腦的極限,努力將涌入的陣法領悟消化,但是這些涌入的信息,是在是太多了,楊辰的速度漸漸滯後了。
無數道法決在他一邊領悟時,一邊從體內飛出,整個識海都充斥着幻化的法決,像是無數個楊辰在同時修煉一樣,那是因爲一個法決打出還來不及消失,下一個法決已經打出。
眉心的符文光華越來越盛,一股暖流鑽入四肢百骸,滋養着他的身軀。
外界真正融合狼影的修士見到這一幕,感應到楊辰的氣息增長攀升,目光之中,殺機涌現;
“奇才,不可留,對本尊,會是威脅!”
他已經下定決心,除掉楊辰,不過他並不着急,因爲他有信心,一旦封印破除,就算十個楊辰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先不着急殺他。
……
白雲大陸的天空之中,一座恢宏的城正在遊蕩,無數的修士涌入其中。
當傳說中的人王府又一次出現之時,沒有人能夠忍住誘惑,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一切,前往人王府,因爲那個地方,可能藏有超脫這個世界的關鍵信息。
因爲人王府,從來不屬於白雲大陸,它是真正的天外之物。
若能夠得到人王府,飛昇成仙突破囚籠,或許就不再是一種奢求。
所以,就連蒼邪,劍塵,龍歸海等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傢伙,也坐不住了。
之前他們有些人不想進入其中,是因爲形勢不明朗,不想以身犯險,但是現在人王府再現,他們確定一件事,這是無主之物,所以他們動心了,一旦得到人王府,就真的可能君臨天下。
若能夠得到人王府,飛昇成仙突破囚籠,或許就不再是一種奢求。
所以,就連蒼邪,劍塵,龍歸海等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傢伙,也坐不住了。
之前他們有些人不想進入其中,是因爲形勢不明朗,不想以身犯險,但是現在人王府再現,他們確定一件事,這是無主之物,所以他們動心了,一旦得到人王府,就真的可能君臨天下。
巨大的石蓮之上,蒼邪目光寒冷如冰,對身邊的幾道黑影說道;
“計劃暫時停下,待本尊取回人王府,一切就萬無一失了。”
“是尊主!”
“那些爐鼎全力培養,誰也不能碰,本尊有大用!”
“明白!”
蒼邪,有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若能夠得到人王府,那麼久絕對萬無一失了,如果最後真的沒有得到人王府,他也有辦法突破這囚籠,到達外面的時間,這個計劃,他已經暗中實施萬年之久,誰也無法阻擋。
刷……
蒼邪消失在原地,空間蕩起淡淡漣漪。
而在神殿的幾處大殿之中,有些人語氣之中充斥着怒火;
“父親這是要做什麼,我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好的爐鼎,卻被他徵用了,哼!”
聞言下人嚇了一大跳,趕緊說道;
“少尊慎言,此時,真有人想要抓住您的把柄,此話要是傳入老尊主耳中,怕有些不妥!”
聞言,那男子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眼中,強忍怒火,說道;
“其他人也就算了,特別是賀金花找來那兩人,實在是……”
賀金花擄來的兩人,便是楊怡與晨曦,他不敢就這麼讓給蒼邪,因爲此二人,體內靈力,非常的雄厚,最自己大有益處,可是現在盡然被徵用了,他非常的不甘心。
……
人王府之中,修士真正的瘋狂了,因爲裡面確實存在許多天材地寶,大批的修士在其中找到造化,修爲突飛猛進!
這些變化自然引起了那些還有猶豫的修士注意,於是修士前赴後繼前往人王府,只希望能夠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造化,飛黃騰達。
只是,裡面同樣兇險無比,每一種天才地寶都有強大的陣法守護不說,還有大量的人爭奪,人心,纔是裡面最危險的東西。
有些人在裡面成功突破了修爲,有的人在裡面找到夢寐以求的東西,不過也有許多人隕落在了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得到了東西,但是卻最終含恨隕落在了天劫之下。
每突破一個境界,都會有一大半的人被刷下來,這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有實力,有運氣,才能存活。
但是這殘酷的事實,卻無法阻止修士的探索,無法阻止修士走上這樣一條永無止境的道路。
因爲人王府的出現,整個白雲大陸可以說非常的混亂了,因爲那些沒有前往人王府的修士,也大事開始了燒殺搶掠,撈足好處。
更重要的是,魔修盡然再次此時大事進攻,佔據了大片的島嶼,在浩瀚的大海之中聚集。
他們一路勢如破竹,勢不可擋,因爲強大一點人,都進入到了人王府之中,根本沒有人抵抗他們。
此時一隊魔修看着延綿的島嶼,遙望大海,看着遙遠的天空之中那仿若一片黑雲的仍王府,他們目光銳利,魔氣翻滾。
“可以進入人王府了!”
“要得到人王府,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們的目標是,毀了它!”
“此次我族留下大部分強者坐鎮,剩餘的,就進入人王府,找到核心,毀了它,最好連裡面的人一起葬送了!”
刷刷……
一行人一步跨出,空間微微一震,他們消失不見,這些魔修,正在前往人王府!
魔修不打算再次進攻,因爲這裡,已經夠他們生存,也方便他們守住,再拉長戰線,實力分散,對於他們不利。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爲何不被修士所接受,雖然做事張狂,可總體來說,也不是想人們所描述那樣的邪惡,不過他們彷彿生來就是站在這世界的對立面一樣,這點,無人能夠理解。
……
“做了這麼多年的海盜,從未想過自己能夠突破元嬰,但是現在卻感應到了天劫,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本想就這樣碌碌無爲一生,可是盡然突破了,感應到了元嬰的天劫。
當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度過天劫,但是就算只是這樣,他也已經興奮異常了。
身懷天階功法,加上自己的精心籌備,如果再失敗了,那也就毫無怨言了。
噼啪……
天空狂風乍起起,黑雲滾滾,雷劫正在醞釀之中。
這一劫,他只能依靠自己了。
周圍的幾人看到這情況,面色各異;
“他得到的拿東西,還真讓他突破了!”
“我們被人控制,卻換來了實力,該喜該悲?”
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在他們的不斷前行之中去尋找,任何人,無法回答。
……
北疆,羣山巍峨,放眼望去,晴空如洗,山巒林立!
荊棘叢林之中,是有蟲鳴獸吼。
一羣飛鳥嘰嘰喳喳飛出茂密的森林,像是被什麼東西驚嚇到了一般。
“候長空,我說過,你逃不了……”
一行五人,面目猙獰,將已經滿身是血跡,重傷在地的候長空團團圍住。
當然,這五人身上,也有一點點的傷口,不過這種傷口,對於他們這樣的強者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候長空幾次嘗試着站起來,但遺憾的是,都無法起身,因爲他已經嚴重透支了。
他看着眼前的五人,雙目之中充滿仇恨,殺意沸騰,呼吸急促的說道;
“範亨,你不得好死……”
聞言,那修士嗜血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哈哈哈大笑;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搶本道的女人,本道就讓你們一家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哈哈哈……”
此刻的範亨看上去異常的恐怖,像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樣。
這樣難怪,誰叫他的未婚妻,跟着這候長空跑了呢,還生了一個女兒。
他殺了那個女人,還在她的女兒身上種下蠱毒,終身別自己控制,他的想法很邪惡,既然你老孃背叛了我,那麼,就由你來還債,只要在她體內種下蠱毒,她肯定就會成爲自己胯下的奴隸。
不過這麼多年了,她沒有出現,這讓範亨怒火中燒,可他不着急,因爲他知道,那女子,早晚會早上們來。
“你放屁,她根本不喜歡你……”
自己的老婆不喜歡這個人,所以纔會跟自己離開的,但是這範亨可不這麼認爲。
“住口,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現在,你也殺不了我,當你死後,你的女兒,早晚會淪爲我的玩物,只有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唔啊啊……我要殺了你……”
候長空雙目血紅,他要殺了這範亨,但是遺憾,他沒有一絲的力氣。
“哈哈哈……”
看着候長空這模樣,範亨哈哈大笑,其他四人眼中同樣大笑不止。
這候長空,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爲慮了。
“廢去修爲,挑去經脈,不要讓他死了,我要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女兒在我胯下承歡,哈哈哈……”
聽到這話,候長空心神一震,如遭雷擊,情緒一激動,逆血上涌;
“噗……”
候長空張口吐血,面色蒼白,一種極度的憤怒襲上心頭,但是他無能爲力。
“畜……畜生……我……要……殺了你……啊啊……”
可是候長空沒有力量了,其中一個修士得到範亨的授意,冷笑一聲聲緩緩走了上來;
“得罪範長老,你死有餘辜!不過別怕,你暫時還死不了……”
死不了纔是最痛苦的。
“嗚啊啊啊啊……”
候長空不甘的怒吼,他不想死,準確的說是不想在沒有殺了範亨就死去,他的雙目之中,充斥着無盡的殺氣,奈何無能爲力。
“唔啊啊啊……”
候長空無助的長嚎,他努力握緊手中的兵器,可是奈何,全身因無力而顫抖,已經虛脫了。
“放心,我會好好待她的,哈哈哈……”
範亨看着候長空的慘狀,很是興奮,他心中的仇恨,終於得到釋放了,奪妻之仇,終於可以得報了。
那個提着長刀出現在候長空身前的修士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對着候長空微微一笑說道;
“挑斷經脈的時候會有點痛,不過我下手儘量快一點,這些痛苦會少一點,你就忍一下了啊!”
在動手之前還打招呼,很紳士。
“畜生……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說話間,候長空心神一震,氣息大動,範亨面色微微一變,戾色一閃而逝;
“想死?可由不得你!哼……”
說話間,範亨屈指一彈,一道流光激射而出,噗嗤一聲打在候長空的腹部,候長空起伏的氣息瞬間回落。
候長空面色大變;
“不……”
想死都死不了,這太憋屈了,在此刻,他對範亨的恨,已經無法形容了。
範亨可不管他,而是冷笑一聲;
“動手……”
那修士聞言,嘿嘿一笑,手中的長刀高高揚起,刷一聲一會兒下,候長空面色大變,但是長刀已經斬到腳腕之處了。
“你是範亨?”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那修士斬下的刀,瞬間凝固,就像陷入泥潭,一動不能動,停在了候長空腳腕一寸之外。
“誰?”
衆人大驚失色,循聲望去,但見一血影立於樹木之上,紅髮飛揚,血影飄飄,一雙血紅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