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寧旭已經回來了。
寧旭見着蘇萌,隨即就擺上了歡喜的笑容,很是體貼的就是給蘇萌到上了一杯水,對着蘇萌極其溫柔的說道:“怎麼,今兒吃的還好?可是沒有被嚇得?”
蘇萌白了一眼,心想着這個寧旭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即便是回嘴了,“好不好吃,和你搭嘎麼?”
說着,就很是順手的就將那杯水接過來,準備喝一口的時候,卻是想到了陳天龍的話,當即便是問了一句:“朱謙也是在陽龍市?你今兒是去見他的麼?”
“嗯?”寧旭那眉頭微微一挑,“你對你的第一任老闆,還真是關心呢,朱謙這中午纔來,這現在就是得到了消息!”
蘇萌吱唔了起來,剛要說陳天龍的事情,但卻意識到這寧旭話中的揶揄,當即就怒眼一瞪,“怎麼滴,我就是知道了,你要鬧哪樣?”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雙手叉腰,那架勢……威武了!
寧旭見狀,“氣弱”了下來,擺着無辜的神『色』,“我不就是有些好奇麼!”
蘇萌瞥了一眼知錯了的寧旭,就是轉了話題,“我們也在這邊呆了了那麼長時間了,有些想安安了!”
寧旭臉『色』有些點兒不好看了,然後直接就是將蘇萌拉到身邊來,很是決然的問道:“我和安安你要選哪個……哼,你這典型的……就是一忘恩負義!”
蘇萌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只不過是說了一下想安安了,怎麼在寧旭眼裡就是成了忘恩負義?
當即便是碎了一口,反問道:“你怎麼那麼無恥,什麼罪名都是往我頭上扣,我怎麼忘恩負義了!”
寧旭又是擺着一冷峻的臉『色』,“哼,若不是我,你說那安安又是怎麼出生的,你現在有了安安,就是把我這個最大功臣丟在一邊,這不叫作忘恩負義,那還是叫做什麼?”
蘇萌那臉『色』有些陰寒了,這算是什麼理論,完全就是無恥理論!
蘇萌微微的呼了一口氣,暗暗的對自己說,這混蛋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於是,蘇萌在收斂了心中的不滿情緒後,眨巴了幾下眼睛,故作接受的姿態,伸手環住了寧旭的脖子,聲音也是變得有點兒誘『惑』:“那麼,請問一下,我怎麼才叫做不忘恩負義呢?”說着,那環着寧旭脖子的手,就是柔柔的撫了幾下,含着微笑,繼續問道:“你好好說說,我改,行了麼?”
寧旭被蘇萌的“美『色』”誘『惑』了,當即便樂呵了起來,“這個呢……好說,好說……你只要拿出關心安安的一小點來關心我,我就是很心滿意足了!”
“是吶?”蘇萌那臉『色』的笑容是更加的溫和,在下一秒,就是發生了變化,直接就怒了起來,那原本溫柔的手,就是掐着寧旭的脖子,怒道:“你個混蛋,我哪裡對不住你了,居然說我忘恩負義,哼……我以後就是和安安過日子了,怎麼滴,你管得着麼?”
寧旭聽着蘇萌如此爆發,當即便是『露』出了苦笑,“老婆,這個……貌似不可以呢,這安安現在可是跟在謝老身邊,估計你沒有點點誘『惑』,是誘『惑』不來的!”
因爲安安對中醫比價感興趣,雖然寧老爺子覺得,這學醫有點兒不符合他們寧家的家世,可是小傢伙喜歡,這寧老爺子就是沒有半點兒話!
這寧老爺子這些天有安安陪着,那精神頭可是好了不少!
不過,謝老卻爲此很是苦惱,因爲這寧老爺子實在是太疼愛這個曾孫了,安安去謝老那邊,寧老爺子也就是去了!
直接就是鬧得一些溜鬚拍馬的人,立刻就是轉移了陣地。
……
蘇萌聽着寧旭說道這個,就是憋着嘴巴,也鬆開了手,不滿意的嘟囔道:“我怎麼感覺,這貌似是你居心叵測的安排的,你就是故意的想要把我從安安身邊支開的!”
寧旭擺着一臉認錯的樣子,“我錯了,我補償,可以不?”
蘇萌憋了一下嘴巴,“你是要怎麼補償?”
寧旭當即就說道:“勃朗的畫展好在這邊開展了,我帶你去看畫展?”
勃朗的畫作,可是蘇萌最喜歡的!
只是最近因爲她私人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居然忘記了這勃朗先生近期在華夏開了畫展了的事情了。
當即蘇萌就一掃剛纔的陰霾情緒,當即便是撲到了蘇萌的懷裡,“老公,我太愛你了!”然後很是熱情的就是送上了一香吻。
這讓寧旭頓感受寵若驚,想着,早知道這個小妮子會這樣的表現,就天天帶着這個小妮子去了,那要被親多少啊!
……
兩個人出來之後,就是直奔勃朗在陽龍市的畫展了。
蘇萌進去之後,那臉『色』的歡喜就再也沒有退卻過了!
很是小巧的依靠在寧旭的身邊,甜蜜的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最愛勃朗先生的作品的!”
勃朗畫的作品都是很誇張的,但那種誇張的形象,讓蘇萌覺得,這纔是創意在飛揚,會將她的那些靈感激發出來。
寧旭故作老道的說道:“天底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
“那個勞什子勃什麼朗的,到底搞出的啥木子東西,俺本來還想要陶冶一下俺的情『操』呢,可是親愛的,你看看這個,這些個東西,看着三歲小伢都是能畫哪……真是騙子!騙了俺們的鈔票!”
忽然,原本安靜的畫展中,傳來一個很是不和諧的女子聲。
而在那個女子說完了之後,旁邊的那個男子當即便是哄着那女人,說道:“寶貝,俺們不生氣呀,這個東西就是一破東西,值不了多少錢的!俺們現在有的是錢!”
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了,繼續的嘀咕道:“哼,這些畫家真是十足的混子,這些啥木子東西,門票就一百,哼,就是愛騙人鈔票了,以爲俺們這些錢都是好賺的呀!”
……
面對着這兩個恬燥的傢伙,蘇萌實在是有些惹不住了!
這可是在指責她最愛的大師呢!怎麼被這女人如此詆譭?
於是,上前,就是儘量的擺着溫和的臉『色』,控制這語氣,說道:“兩位,這裡是畫展,能不能說話小聲一點兒?”
那女子當即就是不幹了,啪的一下就是給了蘇萌一個巴掌,怒眼一瞪,“你這小賤蹄子是啥木子人啊!居然連俺都是敢說,你知道俺是啥木子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