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她,最終目的不就是要睡她嗎?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怎麼又不開心了?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了,發了瘋似地踩油門。
辛容挑了挑眉:有人不高興了?
過了一會兒,西蒙突然想起什麼,降下了速度,發現她面不改色,又釋然了。
或許她的心裡只有喜歡和不喜歡,不把有些事情當回事,他又何必糾結?
至少這份膽識,他喜歡。
他問:“去酒店?”
“不是去我家嗎?”她反問。
他想了想,點頭:“好吧。”
他還從來沒去女人的家裡過過夜,都是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
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那樣纔有百分百的掌控力。
去她家?還沒開始,他就有一種被她掌控了的感覺。
……
辛容打開門走進屋中,讓了條道給西蒙,然後拿起鞋架上的拖鞋開始換鞋。
西蒙打量着房間,第一反應時:小……好小,想運動都運動不開。看那沙發,根本沒法在上面做什麼!
辛容掃了一眼鞋架上的鞋子,發現沒有他可以穿的,壞笑着拿了一雙粉紅色的毛拖鞋給他。
那拖鞋上豎着一對兔子腦袋,兔子耳朵軟趴趴地晃動着。
西蒙一頭黑線,他纔不要穿這個!他又不是女人!
他問:“沒別的嗎?”
“我這裡又沒男人來。”辛容一臉無辜。
這話奇異地討好了西蒙那點彆扭的虛榮心。他咳了咳,和顏悅色地問:“那涼拖鞋呢?我又不怕冷,不用穿厚的。”
辛容從鞋架下方拿出一雙粉紅色的涼拖鞋。
西蒙:“……”
“這個呢?”辛容知道他不喜歡,又在鞋架中間抽出一雙。
這雙是藍色的,不過上面有個波點蝴蝶結。
西蒙扶額:“看不出來,你是這種風格啊?”
辛容一頓,放下鞋子轉身走了。
她纔不是這種風格呢!這種風格是原來的辛容的!
西蒙見她進了臥室,大聲問:“我可以穿自己的鞋嗎?”
“不、可、以!”
西蒙果斷脫了自己的鞋襪,打着赤腳進客廳——這纔是他真正的目的。
辛容從臥室裡出來,笑眯眯地問:“想喝點什麼?”
“呃……隨便。”西蒙覺得她笑裡藏奸。
該不會想在酒水裡下藥,迷倒他好綁架吧?
呵~天真!
也不看看他是誰。酒水裡有沒有東西,他輕輕鬆鬆就能聞出來!
辛容笑着去了廚房,拿了個乾淨杯子出來,在飲水機裡接了一杯白水給他。
他:“……”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辛容站在他對面,彎下身微笑:“我先去洗澡~”
“……”
辛容扭身,款款步入浴室。
西蒙開始想入非非,血液漸漸沸騰。他覺得熱,端起水咕嚕咕嚕喝了。
喝完後,他開始打量房子。
聽到浴室傳來水聲,他悄悄起身,把所有房間都打量了一遍,得出結論——整套房子不超過五十平米。
難怪只能請他喝白開水,肯定是因爲太窮了!
西蒙腦中靈光一閃,終於知道她爲什麼要帶自己來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