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房也不知道是風水太好了還是怎麼着。
今天竟然接連來了這麼多的人。
貝檸兒總覺得,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了。
她轉過頭,衝方月笑了一下,眼神裡帶這樣一些狡黠,道:“月兒啊,你男朋友這還生着病呢,怎麼能夠讓人家這樣坐着,快,快扶他坐下來!”
她這話一出,四下一片寂靜。
方月更是睜着一雙眼睛,臉又是驚訝又是羞澀地看着她。
貝檸兒擡眼看了一下剛剛進門的兩個人,便又很快地將自己的眼神給移了回來,對方月道:“傻站着幹什麼,他不是你男朋友嗎?”她將男朋友三個字咬得很重,還親自從病牀爬了起來,將方月往付博宇的身邊推了一下。
“什麼男朋友?”剛剛進門的方旗一聽見這句話,臉色都變了。
他冷着一張臉,看着貝檸兒他們,這句話,卻是衝着那方月說的。
方月臉色變了一下,看起來略微有些蒼白。
貝檸兒看在眼裡,不露聲色地給付博宇使了一個眼色,付博宇頓了一下,但很快地反應了過來,他走到了方月的身邊,對方旗笑道:“你好,我是付博宇,是月兒的男朋友!”
方旗……
“咳咳。”貝檸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這氣氛實在是詭異,她這樣笑起來又實在是不像樣子,所以她便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咳嗽了兩聲。
“你下牀幹什麼,躺回去。”顧夜傾一聽她咳嗽,顧不其他的人了,前兩步拽住了她的手,要把她往牀帶。
貝檸兒沒好氣地掙開他的手,也不看他,反而是看向了那鐵青着一張臉的陸振烜,道:“哎呀,本來不嚴重,看見我們方月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這病啊,更加好得快了。”
她說話的時候,還做出了一臉欣慰的樣子,讓所有的人,都無語了。
“小付啊,以後你可要好好對我們方月啊。”貝檸兒嬌笑着,還拿方月的手,遞到了付博宇的手去了。
做完這一切,她便轉過身,挑釁地朝陸振烜笑了一下,道:“別像有的人一樣,人在身邊的時候不懂珍惜,這人不在了,才後悔莫及!”
這話一出,顧夜傾和陸振烜兩個人的表情同時一變,陸振烜的臉甚至瞬間黑了,拳頭緊緊地攥在了一起,似乎極力地忍耐着一些什麼一般。
氣氛越來越詭異,方月小心地擡眼看了一下陸振烜的方向,看着陸振烜的那個樣子,心既有些說不出的甜蜜,又覺得諷刺。
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貝檸兒,你是好了麼?話這麼多!”方旗蹙眉,冷眼看了一下貝檸兒,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樣。
貝檸兒現在可不怕他,她勾脣一笑,笑容裡帶着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不不不,我這是高興!”說罷,她還重重地點下了頭。“能不高興嗎?這擺脫了渣男,應該放鞭炮慶祝纔對。”
“唉,可惜了,這裡是醫院。”她搖着頭,似乎頗爲遺憾的模樣。
“月兒啊,沒關係,等出院了之後呢,我再給你好好慶祝!”
“那叫什麼?脫單慶祝會!”
“貝檸兒!”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容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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