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自己的喬裝打扮來到我的面前,然後跟我正面會談。
這是一種非常有的想象力的行爲。
而之所以這樣做,我想更大的目的是出於爲了隱瞞消息,不讓矮人帝國的使者和他們的間諜知道。
所以,事情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麼廢話,應該也就到此爲止了,在所有人都被我趕走之後,接下來就該輪到我跟他進行一番嚴肅的會場了。
“我想,關於這件事情,閣下就不必再和我拐彎抹角了,有什麼問題就請和我直說吧。”
說着我攤開了自己的雙手,做出了這種非常有着誠意的行爲,告訴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要節省時間,因爲接下來我還有這更加多少事情去做。
可沒有足夠多的大把時間,來耗在這裡跟他玩這種語言邏輯上的,躲貓貓的遊戲。
雖然我得承認,外交就是在語言邏輯上進行這種躲貓貓的遊戲。
但是如果一方足夠強拳,或者說足夠強硬的話。
那麼這件事情也並非不是不能夠解決。
現在的我,毫無疑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拐彎抹角的說話沒有什麼意思,而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在我的眼前發生。
反正都是一些總要解決的事情,我不管站在我面前的究竟是一個鍊金士,還是一個江湖騙子。
他想說就說,不想說就趕緊滾蛋,不要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
爲此我也板起了自己的臉,有着一種非常僵硬的表情,看着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希望他能夠明白,現在的我坐在他面前,究竟代表着一種什麼樣的意思,這個男人應該會理解。
他看了看我臉上的表情,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
似乎好像是在思考的一些什麼事情,但是我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會是在思考。
經過了短暫的沉默和猶豫,也沒有再說什麼太多的廢話。
然後就在接下來開始正式的處理起關於這個問題跟事情。
“非常遺憾閣下,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不過我想我們之間仍然有着和平的可能,不是嗎?”
他說的這番話非常有意思,如果我點頭了,就意味着我將會跟他有個平等的身份。
事情發展到現在居然還是躲貓貓的遊戲。
在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是非常沮喪的,很顯然,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根本沒有明白,我所說的話與裡面究竟要表達什麼意思?
他居然還想要通過這樣的手段來贏得自己的身份的尊重。
這個混蛋,根本分不清楚場合和時機。
如果我輕易的就回答他,那樣做無異於是自降身份,這算是語言當中的一個小小的陷阱。
我可不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讓他把我釣上去,起碼,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爲。
實在是太可恥,太可惡了。
難道就不能夠好好的,用最簡單的語言邏輯把這個問題給解決和處理掉嗎?
我相信,這應該不是什麼太困難的行爲。
但是很顯然在我眼前的這個傢伙誤解了,剛纔我說的那番話就是要表達的想法是什麼。
因此,他纔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在這個時候,事情好像變得非常糟糕,非常非常的壞,讓我不想面對。
所以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我語氣非常嚴肅,但是又非常謹慎地對他說。
“首先有一點必須要確定,那就是我們當然不能否認,帝國會是一個強大的盟友跟夥伴。”
要想正面的回答對方的問題,這就等於已經掉進了對方的語言陷阱當中,所以我必須要岔開話題中自己的方式解答這個問題。
接下來就要看我的語言能力了。雖然說我很不想表現,或者說展示出自己的語言。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一切都是我眼前的這個混蛋,逼我出手的。
如果我什麼都不做,或者說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那麼毫無疑問,也就等於認輸了。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糟糕。
所以,算是我很不樂意,也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去這樣做。
而這一切都是我眼前的這個蠢貨逼我這樣做的!
“如果能夠跟帝國成爲關係非常牢固的盟友,無論是對於北方領域來說,還是對於所有的人類,我們結盟絕對會是最牢靠的關係。”
我先表面上這樣說着這麼一番話,看起來是在承認跟頌揚帝國,而我也確實是在這樣做。
先給他們喂上一顆甜棗吃,等我眼前的這個傢伙放鬆了自己的警惕,完全不知道,這一番話的背後究竟意味着什麼意思的時候。
我又在這個時候繼續補充着說道。
“只是,我們非常懷疑,那就是帝國真的像是看上去的那種友好的友善嗎?”
話說到了這裡,我就不再多說,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臉色變得很難看。
就好像是被人強迫的喂下了他不願意吃的東西一樣。
看起來真是讓人感覺到爲他心疼跟可憐,而在這個時候,我也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搖頭對他說道。
“你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們絕對不能夠從一個人的表面去輕易的爲他做出結論。”
“每個人都有着兩面性,尤其是對於帝國而言,絕對不能夠例外,我沒有辦法看他表現出絕對的友善的時候,不去思考那些壞的事情。”
我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短暫的沉默了一下。
“可是閣下您不能無端的猜測,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您這種猜測,我可以稱之爲誹謗。”
對此,我揚起了自己的嘴角,他居然還會知道使用這個名叫誹謗的詞語來形容我。
真是讓我感覺到難以想象。
他肯定不知道,我說這番話的背後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多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時候,把自己說出這番話的目的告訴給他,好方便他理解。
但是轉念一想,我這樣說了,並且這樣做了。就意味着我主動的選擇了認輸。
在帝國還什麼都不知道情況下,最好像是對付傻瓜一樣對付一個國家,纔是應該做出來的最正確最合理的手段。
絕對不能夠把他們當成什麼都知道的存在。
所謂的談判,其實就是在利用最小的可能,讓對方在知道最少的事情的情況下去簽訂一個對自己最不利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