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大哥你多保重了,想辦法逃吧!”方月茹反應過來,連忙鬆開南宮煌,轉身就跟着令狐斌等人跑去,先前她一直在賭氣,真到生死攸關之際她最信任的人當然還是自己的師兄師姐們。
“這丫頭!”南宮煌笑着搖了搖頭,接着他眉頭微皺看向快速圍攻過來的那羣晶獸。
靈識一掃,足有一百九十多隻,而且個個實力都在先天五重以上,至少四十隻先天十重境的強大晶獸,這讓他都有些詫異,先前他特地在安全區域瞭解過,晶獸會圍攻任何靠近他們身邊的生靈,包括其他晶獸,而這羣晶獸竟然沒有相互攻擊,而是直直的向他們六人衝殺過來,這很是蹊蹺。
“啊……”
“可惡的晶獸死開!”
“小心啊!”
未等南宮煌更深入的思考,令狐斌等人便發出慘叫之聲,眼看着就要慘死在那羣晶獸的圍攻之下。
“這麼多晶獸正好拿來練手!”
南宮煌面色一凝,九玄踏天步施展開來,唰的一下,彷彿瞬間移動一般,毫無徵兆的出現在方月茹等人身邊,緊接着赤手空拳施展九轉星辰訣。
“嘣!”
“嘣!”
兩聲沖天巨響之後,只見兩道七彩能量光束從南宮煌雙掌中發出,就好像星辰隕落劃破天空時的流光一樣,那羣圍攻過來的晶獸只要被這兩道流光擊中紛紛四分五裂。
幾乎是眨眼的工夫,五十六頭圍攻方月茹五人的晶獸便齊刷刷消亡,不論是先天十重境還是先天五重境,只要碰到南宮煌發出的那兩道流光就必死無疑。
“這,這,怎麼可能?”
“太,太,太厲害啦……”
“我的天吶,他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啊!”
方月茹五人本來都以爲必定要慘死在這裡,可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南宮煌就將圍攻他們的五六十隻晶獸盡數擊滅,這震驚的他們合不攏嘴、瞠目結舌,一
個個好像看天神下凡一般的看着南宮煌。
“趁機會走啊,還愣着作甚!?”南宮煌說了一句,緊接着又是九玄踏天步施展開來,主動迎上剩下的那羣晶獸,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攻擊,而是十分霸氣的對那羣晶獸招了招手,並讓人很不能理解的對他們喊道,“晶獸們有種來攻擊我啊!”
“這……”
“他,他在幹什麼?”
“他肯定是在吸引晶獸,給我們爭取逃脫的機會!”
“謝謝你南宮大哥!”
五人再度看傻了眼,都感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特別是先前令狐斌四人還羞辱過南宮煌,此刻他們真是無地自容。
“帶着小師妹走,我去助南宮大師一臂之力!”令狐斌猛一咬牙吼道。
“我也去,兩位師弟,帶小師妹先走!”那女子緊隨而後。
“我們一起去!”方月茹掙脫兩人的束縛,跟着跑向南宮煌,因爲她對南宮煌信心十足。
但是等令狐斌五人跑近一看,頓時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因爲他們駭然的發現南宮煌矗立不動、笑盈盈的看着那羣晶獸,任由他們攻擊自己,不時的還點頭晃腦,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讓他們完全無法理解。
不錯,南宮煌此刻正在試驗最新領悟的玉虛宮頂級防禦功法《九轉金身決》,他先將修爲提升到先天九重境,勉強可以抵禦先天十重境晶獸的攻擊,不過數量過多,他又將修爲提升到先天十重境,這樣一次最少能抵禦三隻先天十重境晶獸的襲擊,防禦力幾乎能和他的玄武戰神訣相提並論,但是晶獸的數目實在過於龐大,他只能繼續提升。
等南宮煌將修爲提升到金丹一重境後,基本上就可以無視那些晶獸的攻擊了,隨便他們怎麼攻擊,隨便多少隻,哪怕都是先天十重境的晶獸,只要南宮煌的靈力沒有消耗完就一點都不用擔心被他們傷害。
於是南宮煌便將修爲保持在金丹一重境,一直
施展着九轉金身決,任由那羣晶獸圍攻,他一點都不還手,就這麼閉着眼睛全身心的體悟着,他發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對他領悟九轉金身決更輕鬆容易,以前還有些不明瞭的地方很快就融會貫通。
但是這樣的情況就將方月茹五人震撼了,深深的震撼了,看得他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起初他們以爲南宮煌是被迫防禦那些晶獸,可是看到南宮煌竟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任由那些晶獸圍攻,而他一直保持輕鬆自如的神態,他們知道了,南宮煌這是在修煉,這讓他們簡直無法想象,同時對南宮煌的佩服到達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要知道南宮煌的年齡看起來也才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這麼年輕就有這麼高深的修爲,簡直是不可思議!
當然震撼的不僅僅是方月茹五人,還有躲在枯山後面的卓不羣和雲天術,其實剛剛這些晶獸就是他們引來的,在安全區域有一種叫‘百里香’的物品販賣,只要將百里香點燃在一定的區域,就能吸引大量的晶獸。
“少帥,看那小子剛剛幾招很厲害啊!”雲天術驚歎道,“而且他好像在修煉什麼防禦之術,這也太特孃的匪夷所思了,如果他真是隻有先天十重境的修爲,施展那套防禦之術竟然能無視那麼多晶獸圍攻,那究竟是什麼防禦之術能那麼恐怖啊?”
“不可能!”卓不羣咬牙切齒、憤怒不已,差點將一口鋼牙都咬碎了,他的靈識遠沒有南宮煌的高,所以他不敢輕易利用靈識探查南宮煌,但是以他剛剛的觀察來看,他不得不承認南宮煌也已經突破到金丹之境,否則絕對做不到如此輕鬆。
“什麼不可能?”雲天術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我們繼續觀察,切不可貿然出擊!”卓不羣妥協道,本來他們倆計劃引來一羣晶獸圍攻南宮煌等人,就算殺不死南宮煌,也絕對能讓他受傷,那個時候他們倆再衝出去,那肯定就萬無一失了,可是看到南宮煌那出色的表現,卓不羣改變了計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