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啊,最好儀容一下,或者弄個面罩什麼的戴戴,否則也太引人注目了。”南宮煌喝了口涼茶笑着道。
“真是個破地方,一羣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公孫凌月嬌嗔道,就這麼一小會她都被那些湊過來搭訕的女人們煩死,她從來沒想到過女人竟然也會這麼的好色,這麼的厚臉皮,無奈之下她只好稍稍儀容了一下,這纔好一些。
“一看你就是嬌生慣養、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趁這個機會好好見識見識吧。”南宮煌笑着道。
“哼!”公孫凌月嘟了嘟嘴,俏臉上滿是興奮的色彩道,“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小小的一個鄉試竟然會這麼熱鬧,這回真算是見識到了。”
“兩位兄臺,一看你們應該就是來參加鄉試的吧?”這個時候,一名二十歲左右、相貌堂堂、氣質出衆,但穿着卻很一般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徑直坐到兩人旁邊笑問道。
“是,你也是嗎?”南宮煌點頭問道。
“在下嶽山村萊月京,以村選第一名的成績進選鄉試,不知兩位哪裡人士?”男子很客氣的問道。
“來月經,噗……”南宮煌聞言差點一口茶沒笑噴出來,這名字要是在地球,那估計會被嘲笑致死,幸好這個世界女子的月事不叫月經,不過取這樣的名字南宮煌總覺得他父母太坑。
“怎麼了?”公孫凌月和萊月京都很詫異的看向南宮煌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南宮煌連忙擺手道,“原來是萊兄,幸會幸會,我和我弟就是蓮花鄉人士,這次只是我參加鄉試,他不參加,敢問萊兄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既然我們能同試那也算作一種緣分
,還望相互照應,在下以茶代酒先乾爲敬!”萊月京很是自來熟道。
“大哥、賢弟,審覈快要開始了,我們去排隊吧。”邢翔走了過來喚道,他先前給南宮煌打點去了。
“好。”南宮煌和公孫凌月剛站起身來,萊月京便激動的喊道,“邢翔大哥!”
“你是?”邢翔愣了一下仔細打量眼前的年輕男子,發現有點面熟,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萊月京啊,我萊月京啊,你不記得了,嶽山村的,四年前我和幾個小夥伴在嶽山狩獵,遇到一頭很厲害的妖獸,當時要不是大哥您出手,我們恐怕很危險。”萊月京解釋道,並沒有因爲邢翔沒認出他來而生氣,反而顯得特別興奮。
“哦,原來是你啊,我想起來了,你也是來參加鄉試的?”邢翔問道。
“是啊,是啊,自那以後我就以大哥您爲目標,發憤圖強、刻苦修煉,這次我以我們村試第一名的成績被推薦參加鄉試,大哥您也參加鄉試嗎?”萊月京欣喜道。
“恩,五年前的那次鄉試沒趕上。”邢翔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吧。”
“好好好,還望大哥多多照應。”萊月京激動道。
萊月京就是個話嘮,一路上和南宮煌他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過他一看就是那種比較單純厚道熱心腸的年輕人,所以南宮煌他們非但不反感,反而對他也挺有好感,四人一路暢談着向學堂走去,今天的測試前審覈就在這裡舉行。
……
蓮花鄉在整個天啓帝國中說是窮鄉僻壤也不爲過,但即使如此,每次舉行人才選拔測試都以十萬人計數,而最終整個鄉鎮也只有前十名才能進入下一輪的府試,所以競爭力是非常巨大的,很多修者爲了減小競爭壓力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陶村是蓮花鄉第一大村,不論是人口數量、經濟實力,還是修者的素質都是蓮花鄉遠近聞名、被公認的最強大
的村莊。
陶天齊,陶村村長獨子,十年前十六歲的他以陶村綜合實力第一的成績參加鄉試(很明顯是因爲身份的緣故,其他修者放水),最終只獲得了總分數第十二的成績被淘汰,五年前二十一歲又以第十一的成績被淘汰,兩次都與下一輪府試失之交臂。
他非常不甘心,所以這五年內那真是發憤圖強、勤奮刻苦的修煉,如今二十六歲的他已經是元嬰十重境的高手,修煉的乃是火焰鬥氣,戰鬥力極強,今年再度以陶村第一的成績參加鄉試。
但是陶天齊上兩次失利給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儘管這次他的修爲戰力在三十歲以下的修者中已經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但他在參賽前還是利用他父親的職權關係將蓮花鄉包括周邊上百座村莊此次報考參賽的修者統統調查了一遍。
這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頓時讓陶天齊大吃一驚,沒想到不單單是他一個人在這五年間發憤圖強,很多上一屆沒有考中的修者都在努力修煉,甚至比他更刻苦,單單就他調查得到的結果,這次參賽的修者和他修爲相差無幾的就有二十個之多,甚至還有六個達到分神之境,這讓陶天齊簡直不可思議,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蓮花鄉竟有這麼多的高手。
陶天齊怒了,這是他第三次參加鄉試,他已經二十六歲了,可以說是有生之年最後一次參加鄉試,如果再通過不了何談後面的府試、朝試、殿試,修者必須通過朝試纔能有資格做官,才能受到重用、大展宏圖,如果失敗他這輩子再無出頭之日,所以他這次鄉試必須要通過。
但是根據他目前調查的數據來看,他想要通過鄉試並不容易,二十個和他修爲相差無幾的參賽者,其中還有六個修爲在分神之境,每次考試最終只選成績最好的十個人通過,排除六個分神境他肯定是敵不過外,也就是說他要在剩下的十四個人中擠進前四名,這並不容易,所以他準備使用卑鄙手段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