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將許傾心給關在棺材裡,根本就不是爲了關押她,而是爲了將給照顧起來,順帶療傷。
這個棺材,表面上看起來是棺材,雖然它就是棺材,其實還有隱藏功能。
對殭屍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對驅魔師卻有大作用,若是普通的皮外傷的話,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若是被殭屍或者是陰靈傷到的話,那就有大的作用了。
療傷。
並且有顯著的療效。
許傾心現在的情況比起一開始的時候,好太多了,她自己也發現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這麼說吧,就比如勞累過後,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這一覺醒來之後的全身舒心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意思。
等到發現了這個情況之後,許傾心心裡倒是明白過來,傅斯年爲什麼沒有給她留吃的,在這棺材裡,有種特殊的能量在維持她的身體,要什麼吃的?
就算是如此,她也想出去。
“破。”
這已經是第十三次破陣,依舊是以失敗告終,不過卻讓許傾心猛然看到,有兩個和尚,站在客廳中央,滿臉的困惑。
許傾心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監控而不是幻覺,她這才感嘆。
這個傅斯年,實在是太富有了,他的棺材和高科技結合在一起,就算是躺在裡面,都可以將整個房子裡的動靜看的一清二楚。
這兩個和尚,許傾心認識。
去取了一些符文和幾本古籍,那些東西她還胡亂丟到一旁沒有去研究呢,可是這兩個人人來做什麼的?
她發現,小小的屏幕旁邊,還有一個按鈕,她好奇的碰了一下,只聽到一聲動靜,那兩個人抖了一下。
下意識的四處張望着。
許傾心一臉奇怪:“怎麼回事?”
“誰?”老和尚一聽到從空中傳來的聲音,瞬間戒備起來。
小和尚雖然沒有開口,也是開始戒備的看着四周,並且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許傾心心想,難道她開口說話,對方可以聽得到?
再嘗試了一下,她對那兩個人說:“你們是誰,闖到我家裡來做什麼?”
果然,兩個和尚可以聽到她開口說話的聲音,老和尚一臉歉意:“抱歉,我們不是故意來打擾的,我們是過來找傅先生的,我們不知道他並不在家裡。”
“找傅斯年的?”許傾心明知故問。
“是的,請問能否請傅先生出來相見,我們沒有惡意,你看,這還是他給我們的銀票。”老和尚將支票拿出來,高高的舉過頭頂。
那拘謹的樣子,反到讓許傾心十分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小和尚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對着樓頂說道:“我想,既然你可以那麼冷靜的面對我們,想必也看出了我們是什麼人,我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你在哪裡,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儘快出來見一面,我們沒有惡意,也希望你沒有惡意。”
許傾心被這個小和尚的話給逗樂了,不過她可不認爲這個小和尚真的如他的外表一樣的青澀年幼。
這兩個和尚活了幾百年了,思想上那可不是狡猾的一星半點。
“出來見面我是沒有打算的,你們 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也是一樣的。”許傾心不好說出傅斯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的事實。
若是這兩個傢伙心思歹毒一些,抱了不懷好意的目的來的,豈不是將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好歹也是兩隻殭屍,雖然不知道實力。
以目前她的情況來看,還是不要惹怒這個傢伙爲好。
“和你說?你是誰?”小和尚搶先一步,將疑惑給問了出來。
許傾心笑:“我是誰,你們沒有資格知道,我只告訴你們,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儘快離開,這裡不是你們可以待的地方。”
兩個和尚對視了一眼,老和尚對着許傾心的方向雙手合十,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施主,實不相瞞,銀票我們帶着很不方便,若是可以行個方便,可否換成錢?”老和尚心裡其實是知道手中的東西不叫銀票,可他也忘記人家叫什麼了,乾脆就叫銀票算了。
許傾心差點沒有笑出來。
又想到自己其實沒有這個本事幫他將錢兌現,只好將人給打發了:“直接去銀行,將支票給他,自然會給你兌現。”
“你就說一聲,你到底願意不願意換吧。”小和尚脾氣不好,直接就發飆了。
許傾心也很乾脆:“不願意,你們可以走了。”
本來以爲,這樣說話,對方就會離開了,誰知道她一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小和尚瞬間就不幹了。
臉色一沉,指着空中罵了起來:“那麼不講情面,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我……”許傾心想要解釋,可是一想,自己憑什麼解釋,這兩個人太無理取鬧。
誰知道更加無理取鬧的還在後面。
小和尚突然就露了尖牙,並且朝着旁邊撞過去。
許傾心這個時候才知道,爲什麼小和尚會突然暴走,因爲他們被困住了。
和許傾心交涉,只是爲了確定她的方位,因爲他們兩個人以爲是許傾心動的手。
一直都沒有辦法確定方位的時候,小和尚直接就動了手。
他只是爲了破陣。
可是這一撞,卻只能撞在一道無形的屏障上,直接被彈了回來,跌坐在地上,看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傾心其實不想笑的,這小和尚跌落在地上的動作實在是太難看,讓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老和尚瞬間認出她是誰了:“你是那天和傅先生一起來的那個女人?”
“我叫許傾心。”許傾心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一聽又要炸毛:“那你趕緊將我給放了。”
許傾心滿懷歉意的說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自己都被封印起來了,何況是你們。”
“你並不是殭屍,你如何能夠被封印上?你想要說謊也要打草稿。”小和尚一點都不相信許傾心的話。
許傾心嘆息:“總之,現在的我們,只能夠等傅斯年回來放我們,不然的話,我們只能被困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