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說話!”李玄清小聲的回答那女的,接着那邊又傳來其它女性的聲音,而我聽到了魯三廿爽朗殺豬的唱歌聲。
“清叔,你別告訴我,你們三個在ktv快活。”我無語道。
“我們確實在ktv,不過我們在辦公事。”李玄清說道:“我,老黃,三胖子是國家反邪的特邀人員,現在懷疑這個ktv是玉蓮教的窩點,所以過來這裡調查!”
“真的?”我問道。
“騙你幹嘛!”李玄清回答道:“不說了,我發現旁邊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生,看見他的****有一朵花紋身,我懷疑是玉蓮教的人,我要好好的觀察!”
“清叔……你……”我還沒說完,李玄清便掛下了電話。
這三個猥瑣的傢伙,兩個都做爺爺的人,一個要做爸爸的人,三人混在ktv裡說是辦公事,人家女的****有花文化,說不定是玫瑰花呢。
算了,李玄清一心想要我獨立,這是他們對我唯一的要求,從我入道以來,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不是找李玄清就是找魯三廿。
如今黃山明、魯三廿和李玄清都不知道身在何處,我現在認識的人中,只有謝鵬濤的道行高,不過我沒有見過他的真正能力。
第二天照常上班,我是最後一個進入辦公室,昨晚回來都不在了,今天有了小情緒,裝個樣而已。
“孽哥早啊。”龍英鵬對我笑道。
“不早了。”我假裝生氣道。
“呦,咱又帥又霸氣的孽哥有小情緒了?”白雪來到我的辦公桌面前,看着我笑道。
“別妄想跟我套近乎!”我玩着手機說道。
“是嗎?”白雪忽然掐着我的手臂,微笑道:“昨天你離開前竟然敢親我,這事情還沒找你算賬!”
“我靠,痛啊大姐!”我撥開白雪的手,撫摸着被白雪掐着的地方,壞笑道:“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反正我都看過你的身體了!”
“死開,賤人!”白雪瞪了我一眼,把一份文件丟在我的身上。
“好了,不逗你們玩了。”我說道。
接着我把昨天收集的紫色濃稠液體,丟在白雪的辦公桌上說道:“昨晚我去調查過那養豬場了,豬死的有點蹊蹺,不是被吸乾血,我在山上用羅盤找到這個液體,你們查下這是什麼。”
白雪把透明袋子打開,放在鼻前聞了聞,忽悠臉色難看起來,蒙着嘴巴往外面跑去。
“有這麼嚴重嗎?”我拿起透明袋問道。
龍英鵬把我手中的透明袋拿走,然後放在鼻前聞了聞,接着把袋子丟給我,噁心道:“臥槽孽哥,你帶了什麼鬼東西回來,怎麼這麼臭?”
“臭嗎?”我問道。
“我靠不行了,我要去洗手間!”龍英鵬說着,便往洗手間跑去。
這時,謝鵬濤走了進來,問道:“小鵬和白雪那丫頭怎麼了?吃錯藥?”
“這個東西。”我把袋子遞給謝鵬濤說道。
“這是什麼?”謝鵬濤問道。
我把事情的原因統統告訴了謝鵬濤,謝鵬濤聽後,也把袋子放在鼻前聞了聞,幾秒後,說道:“這玩意兒,不尋常!”
“濤叔你看得出什麼嗎?”我問道。
“按照你說的清苦,犬不吠,豬卻兇,這樣的情況我頭一次見。”
“濤叔……”門口的龍英鵬和白雪走進了喊了一聲。
謝鵬濤轉身對龍英鵬說道:“小鵬,你等下跟我去趟北京,小雪你留下來處理詭案組剩下的案件,至於這件事情,張孽繼續調查下去,這件事情不簡單!”
“去北京幹嘛?”我問道。
“現在連我都不知道這粘稠液體是什麼,我一個龍虎山師兄在北京做法醫,他應該能研究出這粘稠液體,所以我得去趟北京!”謝鵬濤說道。
隨後謝鵬濤吩咐了幾句後,我好奇的問道:“濤叔,你怎麼聞不出臭?”
“我?”謝鵬濤把袋子交給我,說道:“你聞下。”
我好奇的把袋子湊上鼻前聞了聞,結果一股沖鼻的臭味隨之傳來,感覺肚子開始翻江倒海,有東西從我的肚子回到喉嚨來。
我立即衝出了辦公室,然後跑去洗手間,開始大吐起來,
吐了有幾分鐘才舒暢,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記得昨天把這紫色粘稠液體拿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麼臭,怎麼隔了一天就變得如此的臭。
等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謝鵬濤帶着龍英鵬去了北京,白雪正忙着在電腦整理檔案。
我再次開車摩托車來到徐宏的養豬場,這次進入養豬場,門口的狗見到我搖了搖尾巴,不過依舊沒有那麼的兇狠。
反而是裡面的那羣豬躁亂起來,我喊了一聲:“宏叔!”
“在這呢,張sir!”徐宏從豬棚裡走出來。
“餵豬啊?”我問道。
“是啊。”徐宏笑道:“這次運回來的豬,胃口比以前好,我真有點懷疑是以前的豬是生病病死的。”
“哦?有這種情況?”我笑道:“真要是病死的,那我不用辦案了。”
說着,我跟隨徐宏走進了豬棚,此時豬棚裡的豬正在吃豬潲,吃得很想,根本沒有昨天這麼兇。
難不成昨天是餓了?
徐宏與我道謝後,說麻煩我了,我見沒事情發生,該回去寫報告了。
當天晚上吃過飯後,我回到辦公室加班把報告寫好,就等着謝鵬濤回來完結本案。
第二天,白雪把我的宿舍門踹開,我正穿着褲衩睡覺,一見到白雪進來,連忙捂着褲襠問道:“幹嘛?”
“上班了,都幾點了!”白雪白眼道。
“大姐姐啊,今天週日!”我抱着枕頭埋怨道:“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陪我去市裡逛商城!”白雪把我給扯起來說道。
“怕了你!”我簡單的穿上衣服,然後整理下發型。
“我去辦公室拿錢,我的錢包落在辦公室了。”我說道。
“我幫你去拿!”白雪拉着我的手臂,然後把我扯到辦公室門口。
幾分鐘後,白雪依舊沒有出來,卻在辦公室裡喊着我:“張孽,你進來一下。”
“又幹嘛?”我走進辦公室問道。
我看着電腦,只見電腦上顯示一個鏈接,點擊鏈接進去是一個直播室,而直播室只有我一個人。
直播室的名字叫做:直播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