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誰的面都不給

有謀的做上,有權的收錢。不拘泥於常理的,開創;不在乎手段的,進取。狠心來保權,謀劃着奪權;用權來換錢,用錢來濟民,濟民來搏名,博名爲固權!

朱厚照現在不缺權力,缺卻是錢和名。所以爲了錢和名朱厚照不得不利用手中的權力來賺,當然不可能是換,因爲他這份權力沒有人敢換。太子只能是他,即便未來張皇后再是給他生了弟弟也不能想。一想,就是敵人了。

朱厚照現在是賑災使,雖然內閣還有六部已經因爲弘治皇帝的原因會給予他最大協助,但是朱厚照一向不喜歡被人牽制,又不寵物狗老是被牽着走像什麼話。何況朱厚照可是幼龍,而龍就該遨遊天際。所以朱厚照之所以叫他們來,目的很單純就是要錢另外再是利用他們來賺點名聲。

當王,齊,沈,楊,鄭五家的當家人在各自接到一份錦衣衛送來的太子令之後。先是震驚看了之後之後便是害怕,再是到大家踏進回香樓的時候,就是悚懼了。大堂裡密佈的錦衣衛力士還有東廠番子,還有就是跪在樓梯口的張鬆;以及他的後面躺着的人事不省的五家之子,以及那些個或高聲痛喊或昏迷不醒的下人護衛,五家的當家人站在門口幾乎是不敢走了。直到他們後面的大門被一個東廠的番子用盡關上,發出“砰”的一聲他們纔是被人推着走到樓梯口前,跪了下來。

所謂施暴的人不可饒恕,而助紂爲虐的人更是可恨。所以五家的公子們以及二十人的下人護衛,公子哥每人的醫藥費作價一萬兩,下人的每人一千兩,加在一起一共就是七萬兩。是一筆非常不小的數目了,樓上雅間朱厚照看着眼前的銀票,很滿意。

“李老闆,你這回香樓值多少錢,你自己拿。”朱厚照坐在椅子上對李老闆說道。

“哎喲,太子殿下饒命啊,小人願意將回香樓送給殿下。”身上還是穿着絲綢直身帶着東坡巾的李老闆一下子就是跪了,對着朱厚照直磕頭。

“起來!”朱厚照說。

但是李老闆此刻哪裡敢起來,只是在哪裡磕頭。一旁的劉瑾看不過了,走到李老闆的跟前說道“李老闆,殿下讓你起來,你就快起來吧。”劉瑾在宮裡待了也是不少年了,但是太子殿下的這種行事的風格,劉瑾是從來沒有見過。一邊是仁厚一邊卻是惡魔般。對那些流民可以親自同席還可以自掏腰包請他們吃飯,但是對於這些商人看見了他們穿絲綢太子就是百般的憎恨。底下那五個人每個人都是打斷了腿,這不算還要人家家裡拿出湯藥費來賠,哦,太子哪裡是叫做管教費。

“孤叫你拿你就拿,你這酒樓值多少就拿多少。”朱厚照再次說道。

李老闆聽了也是沒有法子走到朱厚照面前的桌上,看着那一堆銀票摸摸索索半天選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這也是這堆銀票裡最小的面額了。

“一個回香樓就值一百兩?”朱厚照斜眼看向李老闆“再拿!值多少就是拿多少。”

“太子殿下,草民這回香樓是弘治八年,草民從同鄉哪裡買的,當時就是花四百五十五兩銀子,加上其他花費一共是五百兩整”手裡拿着一張五百的銀票,李老闆對朱厚照說道。

“好,可以。”朱厚照放下茶杯繼續說道“現在這回香樓就是孤的了,不過孤不願你吃虧所以作價六百兩。今後你還是這回香樓的掌櫃,從今天開始回香樓免費發放米粥饅頭,每天午時一次,一個人只得一次。發一個人就是記一個人,記住必須是流民,災民還有乞丐以及老無養孤無親病着弱者,其他人冒領就是直接打出去。”朱厚照對着跪在地上的李掌櫃問道“可記住,可知曉?”

“小的記住了,知曉了。”李老闆回到到。

“下去準備吧,從今天開始,不過今天等到晚些時候再是發放。每次發一個時辰不準多,不準浪費,不餓死人就行。”

“是,草民遵旨。”

回香樓外,壽寧候張鶴齡終於是姍姍來遲。

“開門!”張鶴齡挪動着肥胖的身體來到門前親自敲門喊道,不過裡面確實有人吼道“什麼人?”

“當朝國舅,壽寧候張鶴齡。”張鶴齡擦就擦臉上冒出來的汗喊道。

“等着,我去稟告。”門內的人沒有立刻給他開門。

“殿下,壽寧候到了。”一個錦衣衛力士來到二樓對着朱厚照說道。

“嗯,叫他在外面等着!”朱厚照揮手讓力士下去,然後又是說道“劉七,去叫那五個五人先上來。”

不一會,五家的當家人就是從樓下上了來。一見到坐着的朱厚照五人便是馬上行禮道。

“草民王古,齊大民,沈一木,楊成,鄭禮叩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壽。”五人一起跪下來然後一同說道。

看着他們身上的布衣,朱厚照滿意笑了笑。說道“你們王,齊,沈,楊,鄭五家是京中有名的商家。家中殷富,生活也是富足。不錯,不錯。”朱厚照笑了幾聲又是繼續說道“但是,你們五家關於家中子弟的教導卻是太少了;你看今日還要勞煩孤來幫你們教導。”

“草民等謝殿下的教導!”五人再拜。

“不用感謝孤,孤也是受了束脩的,應該做的。”朱厚照說着就是用手假模假式的拍拍桌上的銀票。

“其實呢,今日把你們幾位叫來呢。除了是孤想要討要一下孤應該得的束脩之外,也是爲了那些流離之百姓爲了當今之聖上來見你們的。”

“草民惶恐!”五人又是在拜,可是五人心裡都是清楚自己面前的這位太子也真不是個善茬。還說什麼教導,說什麼束脩。把人家的兒子打成這樣叫教導,還要束脩!簡直就是聞所未聞,但是嘴上又是不敢說。

所有人都是知道了今天的事實因何而起的,但是此刻太子故意不提五家的人也是不好自己去開口,因爲現在這個情況下太子只要是一個不高興,那五個不孝子死就是算了但是一旦是連累到各自家族就是麻煩大了。五家的這幾個人歲數都是不小,那個的心裡都是明白誰都不是傻子。

但是,太子不說放人又是不讓他們起來,他們又是能夠說什麼。當街做惡,衝撞太子,違反祖制,這幾條的後兩條足夠五家的人死上個幾百幾千幾萬次!

“今年時節艱難些,這雪的下的大了些多了些。百姓們沒有準備,也就是受了災,當今陛下還有朝廷都是日夜心憂。而孤身爲大明太子也是不忍心皇上憂心不想百姓受苦,也就是有了個救災的差事,現在災民缺吃缺穿但是朝廷也是艱難孤也是艱難。”朱厚照說着臉上的哀愁的表情幾乎是在一瞬間爬滿了整個小胖臉龐,頓時一個憂國憂民的仁厚太子形象就是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唉,百姓苦啊。”朱厚照又是抹了抹那幾滴好不容易纔是擠出來的眼淚。

太子的這般模樣看的王古齊大民等人,那都是有些不忍心在繼續看下去,太子的表演是在太差了。你看見那個六歲的孩子變現的一番老態,還憂國憂民的。明顯就是在演戲嘛!

不過王古等五人一個眼神交換之後,也皆是明白今天他們不是放些血,自己家的那個逆子救不救的出來再說,恐怕整個家族都是搭進去了。太子太無恥了,幾乎是明着要了。

不過,幾人也是明白,太子這是算好的了,不然錦衣衛還有東廠的人恐怕早就是衝進他們的宅院了。“算了,放點血就是放點血,先把這一關過了把人帶回去再說。”幾人心裡都是這樣想着。

而這其中年紀家勢最大王家的當家人王古就是第一個開口向着朱厚照說道“太子殿下,我王家願意捐糧食兩百石與朝廷,以表我王家之報國意。”王家是京城中的大糧商之一,可以說王家的糧店在整個順天府及周邊的府縣那都是能夠看見。要是哪天王家的糧店裡沒有糧食了,那麼順天府的周圍一成的百姓都是要餓肚子。

王家之所以有這麼一個規模,倒不是眼前的這個王古是個什麼得力的經商之人,只是因爲他們王家的背後有個叫做瑞安候的王氏本家。瑞安候何須人等?乃是當今太后先帝繼后王氏孃家,王氏一門一候一伯。而且因爲王太后在當今還在龍潛時多有幫扶,所以當今聖上待之頗善!

聽着王古的話朱厚照沒有任何的表示,現在京城的流民雖然還是無數可查。但是身背救災濟民的差事朱厚照近來兩三日已經是直接收到了來自福生局大興宛平兩縣養濟院的奏報以及在朱厚照的命令下也開始後收留流民的東宮三處宮莊的來報,五地現在收容的人已經是達七千與衆!這點糧食能夠幾個吃的?

朱厚照既然是接了這救災的差事,即便是朝廷戶部有着救濟糧食及物資的發放。但是朝廷戶部動作再是快,一系列的程序走着也是要時間的,而且朱厚照在戶部那樣一鬧難免周經心裡會有不舒服,雖然不敢斷了朱厚照後續錢糧,但是從中做梗不是不可能發生。朱厚照能夠那些老狐狸鬥嗎,突來一下耍個賴皮還是可以的,但是實實在在當面鑼對面鼓的朱厚照還真的鬥不過他周老摳。朱厚照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一直不敢與那些老狐狸正面或者獨自交鋒。

所以朱厚照一直想着自己可以找糧食啊,但朱厚照自己不產糧食啊。沒有糧食那就是找別人了,無論是買還是搶朱厚照一定要弄到糧食,一定要自視甚高卻只是眼高手低的大臣們看看,同時也讓弘治皇帝看看,自己這個太子是不是當之無愧。

朱厚照心裡當然是不願意讓王家就是拿着這麼點糧食就是算了,不然他何苦搬出太祖皇帝他老人家的名頭來。把太祖皇帝的名頭已經搬出來,朱厚照就是爲了讓自己站在一個道理道德以及法理的至高點就是日後傳出去,他也能夠有着說辭。除此之外朱厚照就是爲了讓他們這些商人多出點血了,剝削商人來利自己的這種事,也是老朱家向來的傳統。

朱厚照當然也是不能例外了,所以最後敲定王家糧食五百石,齊家也是五百石而沈家謝家鄭家三家出布匹共一千匹。然後朱厚照就是命劉瑾拿出了一份名爲“京城商家義贈朝廷賑災物資明細”的單子以及一份擡頭寫着“大明九州商行合約書”的約書叫五家的人各自簽了。

“簽了這份約呢,今後你們五家就是大明九州商行的加盟商了,以後賺錢的日子少不了你們的。”朱厚照拿着約書喜洋洋的說到。

但是,五家的人就是有些懵頭了。大明九州商行?這是什麼東西,我們都是九州商行的了?五家以爲太子殿下這是將他們的身家都是拿了去,當即就是跪在地上哀求道“殿下,您饒了我們吧。我等回去一定嚴加管教子弟,但是違反定是直接打死!”

看着這幾個人朱厚照心中也是好笑,搞的好像我把你們都是怎麼樣了一樣。朱厚照不耐煩的讓他們起來,然後拿着約書對這他們說道“你們不要誤會,這個九州商行呢。是一個大商行就是什麼都賣的那種,你們現在以各自產業加入進來每年從中拿着分紅,至於分多少到時年底的時候咱們再是看商行今年的盈利和你們各個產業價值多少股份分紅給你們。不是要你們的家產。到時候孤還要去陛下哪裡給你們一人討個官身來,現在就是委屈你們在商行裡先當個掌股。”

朱厚照這麼一說五家人也是情緒緩和一點,因爲最起碼太子自己說了不是要抄他們的家產。雖然不懂但是覺得好厲害,因爲太子說了要給他們求個官身。

五家的人雖然是心中有着不情願,有着擔心。但是現在他們對於朱厚照確實一點沒有回絕的權力,雖然他們是有着家底關起門來便是可以錦衣玉食,但是在出了門如果沒人較真就是算了,如果有人較真他們還真不如平民百姓。尤其是在朝廷還有皇家眼裡他們這些人其實就是錢袋子,隨時都是弄死。

這其實也是要感謝太祖他老人家。

所以,現在太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已經是太子碗裡的肉,想什麼時候就是什麼吃。

“你們放心,這個九州商行是一定賺錢的。你們要是不放心呢,孤可以恩准你們回去考慮幾天再是決定要不要加入或者是投入多少。”朱厚照見幾人還是一副惆悵若失的樣子,又是開口說道。

“呵呵,那草民等叩謝太子殿下。”五家主在王古的帶領下又是向朱厚照叩頭。

“行了,你們回去吧,儘快把各自捐獻的物資籌齊,明日還是這個時候必須送到這裡!”朱厚照說着就是下了逐客令,可是五人一聽卻是沒有聽到太子殿下有放人的意思。所以又是問道“殿下不知人是不是也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呢?”

朱厚照沒有說話,但是一旁的劉瑾卻是出聲讓他們下去了。幾人沒法只有下了樓來,可是已經看不到自己家的那幾個小子了。

幾人皆是嘆氣,然後垂頭喪氣的向着樓外去了

“劉瑾,回宮之後叫高鳳來和他們對接!”朱厚照看着五家的人離開,也是起了身來到窗邊看着樓底下個個垂頭喪氣的五家的當家人,咧嘴一笑心裡說道“還別說這種感覺還真是好,這就是權力味道嗎?”朱厚照在這一瞬間感覺周圍的空氣那都是帶着甜味的,空中的那朵朵雲彩都是糖的形狀。

“去跟壽寧候說,叫他準備一千石糧食,兩千匹布三天內送到朝陽門宮莊。然後讓他走!”

一直在門口的壽寧候其實早就是不耐煩了,但是錦衣衛不讓他進去他又不敢硬闖。知道他看着錦衣衛還有東廠的人押着他的兒子及五家的人出來,他本能的想要上去阻攔但是一旁的錦衣衛直接就是抽出的腰刀,嚇的張鶴齡一下頓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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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跟在後面的劉瑾快步來到張鶴齡的面前說道:“太子口諭,壽寧候長子張鬆當街行兇,衝撞東宮着下大牢關押。壽寧候教子不嚴罰銀子兩萬兩,罰糧一千石,布兩千匹,明日日落前送到此處交割。”

張鶴齡人都是傻了,這是什麼意思?罰我,你有沒有搞錯,是我,我,壽寧候,國舅,皇后娘娘的親弟弟,你的親舅舅啊!

“候爺,太子殿下的話您也聽見了,快去辦理吧。”

而這一幕讓後面五家的當家人也是看的清楚,心下也是知道這次他們除了聽太子的擺佈是一點其他辦法都是沒有,太子連自己舅舅都是不給面子,哪裡會給他們面子啊。

管教不嚴的兒子,連累家族啊!

就在當日,太子罰自己舅舅的消息就是傳遍了整個京城,整個朝廷整個勳貴圈包括弘治皇帝都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但是不論是勳貴還是那些爲那些商人說話的官員們,此時都是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太子沒錯,因爲太祖時絕對沒有錯的。商人花錢走動的官員不傻,太子既然把太祖都是搬出來就是向所有人表明這件事誰都是管不了。就像挖人家祖墳一樣,現在有人站出來說太子行爲不對,那就是在說太祖的不對。這是什麼行爲?這就是在指名道姓罵人家祖宗啊。到時候人救不了,太子還有皇帝都是不會放過你。

還有太子這是什麼行爲?這是太子維護以及遵循祖制的決心,大家要歌頌而不是罵娘!

乾清宮中,弘治皇帝將手中東廠還有錦衣衛的奏報放下。這些奏報詳細的寫着朱厚照出宮的詳細,弘治皇帝簡單看了一下就是放在一邊,“就照太子說的辦,下旨禁足瑞安候及壽寧候。另外宮裡的人不要嚼舌根,但有不遵直接打死。”

一旁伺候的蕭敬聽了之後馬上就是躬身應答,他們都是知道陛下這是準備幫太子立威了。

大明的皇帝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能夠當的,大明的皇帝只有兩種可以來當,一種是歹人一種是傻子。很顯然在大明這麼多的皇帝中沒有一個傻子,弘治皇帝不是傻子但是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個歹人。因爲弘治皇帝那個時候看起來都是溫文爾雅文智彬彬的,說話溫柔又不喜好淫奢。

但是,誰又是知道弘治皇帝之所以讓朱厚照去協助賑災,將朝廷大事以及幾萬人的生死與一個六歲孩子聯繫上,並不斷的去“縱容”朱厚照,只是爲了鍛鍊朱厚照呢。

用國家大事,萬人生命,打破常規來鍛鍊考驗一個六歲的孩子,弘治皇帝其實也是個歹人。歹有很多意思,而此刻弘治皇帝就是你心中第一個對歹的理解的那樣人。

明君亦昏,昏君亦明,如何評判一個皇帝都是不椎確的,因爲每個人的出發點及評判點都不一樣。就像是你說一個人唱歌不好聽,但是有些人非要說他唱的好聽就像他的籃球打得好一樣還能跳舞。

弘治皇帝的童年註定他會是一個好皇帝,但是朱厚照的童年卻是讓弘治皇帝不知道自己的這唯一的兒子是否能夠擔起大明的江山社稷,所以爲了大明江山任何代價的測試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坤寧宮外,張延齡與自己的母親金氏還有妻子鄭氏已經是第三次被拒絕進入坤寧宮了。無論是他們怎去說守門的太監就是不讓他們進去,即便是金氏上前來說太監們依舊是不讓他們進去。

“陛下有令,你們不得入宮,退回去!”那太監還有身邊的幾個太監怕張延齡三人強行衝進去,就是直接形成人牆直接擋在門口。

“你們要幹什麼,老太太要見皇后娘娘你們也敢攔着,不怕我誅你九族嗎。”被擋在外面的張延齡是在氣極,竟然是在宮門就是大喊起來,連着他們身邊的金氏還有鄭氏竟然真的向想要強行衝進去。

“我大明只有當今天子能誅九族,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說這樣的話。誰給你的膽子。”

幾人背後一身太子紅色常服,帶着頂精美的小帽的朱厚照帶着人走了過來,張延齡幾人被朱厚照給嚇到一下愣在哪裡。

“乖孫,你快來這些竟然要阻攔老身去見你孃親,你快將他們重重罰一頓。”金氏一看到是朱厚照就是來到朱厚照面前,指着那幾個阻攔他們三人的太監說道。

“叫孤太子殿下!”朱厚照也不是搭理金氏的話只是站在原地對着金氏冷冷說道。

“啊~”金氏那支準備來拉朱厚照的手停在半空中,而他後面跟過來的張延齡夫妻兩也是愣在原地,一臉驚訝的看着朱厚照。

“嗯~”朱厚照看着金氏重重哼一聲。

“這.....我....”金氏一時都是轉不過彎來,在看了看自己兒子媳婦之後又是看來看朱厚照毫無表情的臉,只得是說道“老身拜見太子殿下”說着就是要下跪行禮,不過朱厚照也沒有讓他跪。

“昌國公夫人年事以高,且免禮吧。”朱厚照淡淡說道,之後又是看向了張延齡夫妻兩。

“臣,臣婦拜見太子殿下。”兩人跪下叩頭後說道。

“平身吧”朱厚照說道“回去吧,不要在這裡喧鬧宮廷,剛纔的事孤既往不咎。”說着朱厚照便是帶着人向着坤寧宮裡走去,但是這邊的張延齡卻是不死心的喊道“太子殿下,臣想要見皇后娘娘。”

朱厚照連轉身都是沒有轉過身,就是說道“難道建昌伯沒有聽見孤剛纔所說的話嗎?孤讓你即刻出宮,再是無召隨意入宮喧鬧宮廷,依律重懲!”說完就是走了,來到剛剛那個阻攔張延齡的太監的面前問道“你叫什麼?”

那太監飛快跪下,答道“會太子爺的話,奴婢何鼎!”

“孤記住你了,很好。”

待到朱厚照的背影消失在宮廊中的時候,張延齡還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哪裡。直到何鼎提醒他說道“伯爺,請您趕快出宮吧!”他纔是反應過來,臉色唰一下煞白。

朱厚照不是個莽夫,他當然是知道萬事留一線。也就是因爲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就是沒有對張延齡怎麼樣。不然依照朱厚照對於張延齡的看法,朱厚照完全就是可以讓張延齡與它那個哥哥一樣禁足在家,而不是溫柔的請他們出宮。有一句話叫做盡信書不如無書,字面的意思就是讓人不要將書上的東西當成教條。而像歷史書更是這樣,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以及傳說都是隻能參考。不能歷史書寫一個人怎樣你真的以爲一個人是怎樣的,在來到大明之後更是能夠體會到這句話。

歷史書上對於徐溥內閣尤其是劉健內閣都是平價非常好的,但是這幾日以來朱厚照對於內閣的看法是越來越低。大明的內閣在一場災害發生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態度,朱厚照最氣的倒不是這個畢竟天氣是真的難以預測的,弘治皇帝是老天的兒子不也是沒有提前知道嗎。

朱厚照生氣的是,爲什麼在大雪明顯已經越來越大,且明眼人就是可以看的出來會形成災害並已經是形成事實上的災害以後,無論內閣還是順天府以及是都察院都是一點動靜沒有。這纔是朱厚照最生氣的,這樣的內閣要來有什麼用?

徒有虛名而已!

但是呢,這一看法確是不適用與張家兄弟的。歷史書上是怎麼樣對於這兩兄弟如何描寫的,絕對是真的甚至有些方面寫的都是有些輕了。這兩人不但是草包還是垃圾,仗着自己妹妹是皇后就是飛揚跋扈無惡不作。喧鬧宮廷調戲宮女把皇宮當成自己家一樣,看見什麼要什麼。這不是腦殘是什麼?甚至他們的那個媽也是一樣的貨,兄弟兩在宮中看見什麼喜歡的了,就是讓他們媽進宮來要來拿。而就是這樣兩個貨還想着當“昌國公”呢?要知道那是弘治皇帝給他們爹的追封的爵位,爲此兩人還爭的你死我活的呢?

知不知道,什麼叫追封?

徐達還是中山王呢,現在可有中山王?

誠然,天子位子還不是朱厚照的。但是現在朱厚照有着太子的名頭,所以他能用的方式只有以名頭偷偷壓人,最起碼在他自己取得實實在在的權力之前,他必須這樣做。朱厚照雖然對於張家極度的不滿,但是朱厚照也不能一下子就是把張家給打落塵埃。畢竟現在的他還是勢單力薄的,而身爲外戚的張家就是朱厚照最天然的助力以及勢力範圍。但是朱厚照也需要調教一下,不然張家一定將朱厚照給拖累。

看看天空,好像又是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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