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吧,其實我也感覺挺坑的,本來想要請幾天假,調節一下心情,把前面的文改改,改好以後再繼續更新,結果,今天突然發現小編又給推薦了,我又不得不冒出來更個文,這幾天比較坑,建議大家不要看,實在是失水平,等給我點時間都改改,改好的,大家在繼續吧。
莫道子眼看着白淺被他一眼瞪得乖乖的呆在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才滿意的回過頭來,繼續跟徐錚說:“之前說的那些是必須要準備的,但是,後面我說的這一樣確實非常重要,必須要有的。”
隨着話的出口,道子的面色也跟着變得嚴肅起來。
“崑崙山巔池水中百年盛開的雪蓮是一定要有的,這一樣根本沒有賣的,所以你必須親自去採。”
認真的莫道子看着徐錚的眼睛,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願意去,崑崙山高千尺萬仞,其道途險阻堪比蜀山,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崑崙山千年積雪,想要到達山巔除了一身絕佳的武藝和過人的毅力之外,還必須要有的就是有隨時赴死的覺悟,因爲去就是九死一生。
“必須要你親自去,你願意麼?”
現在的情況根本就像是一個大人挖了一個坑,然後站在坑邊上對孩子說,你想要的東西就在下面,但是跳下去得死,你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生還的機會,你還要去麼?
明眼的就能讓你看見他就是一個坑,你是跳還是不跳,不過這些對於徐錚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爲了愛人,跳就跳了吧,在白淺還不急的反應過來發出抗議的聲音時,徐錚就已經在衆人的目光中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我去。”
他的堅定去讓莫道子低下了頭,低下了頭,所以也沒有人能夠從他的眼中發現那抹一閃而逝的欣賞。
“七日後是崑崙山巔百年雪蓮開放的日子,花朵開放的時間是辰時,只開放一柱香的時間,你必須在花開的一瞬間將花取下,保存在這個玉匣裡,切記動作要快。”
一邊說着莫道子一邊拿出來了個玉質的匣子,交給了徐錚。
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的白淺才意識到,他的師叔是玩真的,崑崙山巔,是真的要徐錚去那個地方,一激動他一下子就扶着躺椅的把手坐了起來,剛想要開口說話,肚子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的他連脣都止不住的在打哆嗦,想要出口的話沒有任何意外的變成一陣破碎的呻吟聲。
“你這個孩子,我還能害你麼。”
莫道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指尖銀光閃過,飛快的幾道銀針已經在衆人看不清線路的情況下,精準的扎進了白淺的皮膚,緩解了他一些的痛楚,只是經過了這麼一陣折騰,白淺已經面色發白,虛虛的汗水蹭了他一臉。
徐錚一直靜靜的站在白淺的身邊,握着他的手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着莫道子飛速的動作,夾緊了眉毛。
十指間不斷的有銀芒閃過,莫道子的手指如同跳舞一般在半空中變幻莫測,白淺身上的針被插的越來越多,面色卻還是沒有改變,這樣的結果讓徐錚忍耐不住的暗暗着急,本來就是強撐的身子幾盡末路,更是被驚擾的有些站不住了,身子一歪,正好被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夜鶯接了個正着。
只是徐錚卻沒有動,連身後那人是誰都不曾看過一眼,全身貫注的緊緊的盯着白淺。
青龍忍不住的咬緊了牙關,才剋制着沒有讓自己的異動被人能察覺,眼中透着恨意死死地盯着白淺,都是因爲,一切都是因爲他這罪魁禍首,纔會讓將軍被害的如此境地。
她是真的恨白淺,這一切的一切他這個局外人看的無比清楚,如果不是因爲白淺的介入,也許徐錚和趙君瀾之間的關係也走不到這一步,趙君瀾愛了徐錚愛了足足有十年,她的主子遲鈍,不代表她也遲鈍,作爲一個纖細的女人,她能夠感覺到,雖然兩個當事人或許都不清楚這一切,真相。
如果,如果沒有白淺的出現,徐錚也不會因爲他的原因而與趙君瀾反抗,也就根本就不會束縛。
沒有危機感,人類永遠是一隻遲鈍的青蛙,不願意用更加激烈的反應打破當前的情況,趙君瀾就是這樣的人,他不疾不徐的等了十年,如果不是白淺的出現讓他有了一種危機感,他根本就不會用那樣極端的手段對付將軍,而這一切都打破了徐錚他原有的計劃,逃跑計劃。
白淺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意外,現在也是,明明徐錚已經逃出來了一天,卻根本就不曾休息過,就是爲了找尋白淺的下落,朱雀那邊才一有了消息,他幾乎就是站起來已經帶着人,闖了過來,纔會出現現在身體透支的情況。
而徐錚這一身的傷,更是氣的夜鶯一陣牙癢癢,那時候決戰的時候,她原本的任務應該是與離影一起保護在將軍身邊的,可就是因爲這麼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小大夫,徐錚將她抽到去保護白淺的安全,自己獨身上了戰場。原本以將軍的身手倒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可意外又出在了那個傢伙上。
就是因爲他的突然出現,導致與完顏打鬥的徐錚失神,胸膛被那個彎刀狠狠地豁出了一條口子。
夜鶯的目光忍不住的落在了徐錚的胸口那裡,明顯的青色外衫上已經映出了鮮紅的血跡,而他本人卻倔強的忍耐着不肯出一聲,可是徐錚他越是這樣,越讓她恨白淺。
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白臉少年而已,除了有一張夠妖媚的臉蛋以外,他哪點配的上徐錚,憑藉着良心說話,夜鶯以爲就算是徐錚跟趙君瀾在一起,都比他跟這個只會帶給他災難的少年更好。
夜鶯思緒亂轉的這一時間,莫道子已經一頭是汗的將針全部的插進了白淺的穴道,封住了他周身大脈,在徐錚專注的目光中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