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巫術

說完小魚拽着他們倆向前邊的森林跑去,菓敏和湯澤大概也明白了小魚的意思。

到了森林深處他們在一處小溪邊停下來了。

“蘭斯教來了?”湯澤問。

“我沒看見。”小魚氣喘吁吁的說。

“那我們跑什麼啊。”菓以爲是蘭斯教來了纔跟着他們跑的。

“不是,剛纔那裡明明又人家戶,但卻一個人都沒有,連雞聲狗叫都沒有,這能不跑嗎?但願他們沒瞧見我們。”小魚回答道,不過鼻子下的紅色液體讓另外兩人有些齣戲。

“得了吧您,先把那紅的擦乾淨了再說,還聲音都沒有。”菓敏說。

小魚白了一眼菓敏,朝着小溪走去。

“那邊有村子,我們去問問路吧,那邊有岔路。”湯澤正要去,就被河邊的小魚攔住。

“你不要去,頭上有貓耳朵,太明顯了,等會讓我去問。”

待到小魚整理好了,就向村子走去,在之前還不忘叮囑他倆不要出來,直接去那顆最大的樹上等她。

“最大的樹……”

“那邊那棵吧。”湯澤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可能就是貓眼的作用吧。說完領着菓敏過去了。

與此同時,一邊的小魚也進入了村子。

這村子不大,與他們所在的彼得村比起來。奇怪的是這周圍只有幾個小孩在沙坑那邊玩玻璃珠,小魚想向那幾個小孩問路。

小魚隨機拍了一個小孩的肩。

“小朋友,你知道西斯……”

“媽媽!有壞人!”小魚話還沒說完,也不知怎麼的,那小孩就大叫起來。只見一個滿天白髮瘦瘦小小的婆婆走來。小魚心想這不想是小孩的媽呀,老來得子?只見那婆婆溫柔的說到,“怎麼了,小芝。”同時也把尖銳的目光鎖定在小魚身上。

那目光所至,感覺都要被做上了一套艾灸,容嬤嬤扎的那種,小魚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殺氣。

小魚連忙解釋道,“婆婆您誤會了,我只是……來問問路的,誤會了……誤會了。”結結巴巴的回答讓婆婆覺得小魚更加可疑。

“嗯?那小芝怎麼會這樣。”婆婆平靜的說道,微微皺起的眉頭告訴了小魚什麼叫做“細嗅薔薇,心有猛虎。”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拍了拍小芝的肩膀,真的什麼也沒做。”小魚低頭再次解釋道。

“哦,那就好,小芝呀那孩子就是這樣的。”婆婆突然語氣溫婉。小魚這才感覺好一些了。

“擡起頭來。”

“啊?這……”

小魚隨是十二分的不情願,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擡起頭來。這婆婆給她的感覺十分危險,雖然她覺醒了異能,也大概算得上一位女巫,但再看這婆婆,就只感覺自己小巫見大巫。

“長的不賴嘛。”說着說着手就伸了過來,蒼老的手,再加上長且烏黑的指甲,再瞟一眼她頭上的尖角帽子,要不是小魚自己算個女巫,膽都差點嚇破。這可能就是男頻裡常用的一個詞——威壓!

一直關注婆婆的外貌,卻忘了她說的話,小魚現在再想一想,該不會想給她孫子安排個對象吧,但這也太早了吧。

小魚一直想着這個問題,終於,一句很俗的話回答了她,“女大三抱金磚 ”這婆婆是想抱三塊金磚啊!現在也顧不上問路,一心只想離開這鬼地方。

“婆婆……我突然想起個個事兒……”

“什麼事!”如此劇烈的反應直接給小魚嚇出方言。

“俺媽叫……叫俺回家餵豬。”

看着婆婆沒反應,小魚以爲她脫身了,正要向村口跑去,腦袋裡還想着怎麼和湯澤他們解釋自己被一個老婆婆嚇到了時。只聽見一聲巨響,地面突然振動,站都站不穩。

“我準你走了嗎!”面對婆婆莫名其妙的呵斥。小魚也就只能趕忙低下頭去。

“婆婆您還有事嗎?”說完小魚還不忘擡頭瞟一眼,只見眼前這婆婆明明上秒還在那小孩旁邊站着的,手一揮就到了面前。嚇得小魚坐倒在地。

“婆婆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眼前這個老女人似乎什麼也聽不進去,蒼老的手再次伸了過來,小魚感覺自己生命受到威脅,於是準備背水一戰。

在小魚年幼時,小魚祖母就曾教過小魚一些簡單實用的咒語,在加上這次由青絲菊導致的異能覺醒,小魚感覺自己也不必傳統女巫差多少。

看着蒼老的手越來越近,小魚終於在心中默唸起了祖母教過的咒語。

“Nel nome di Vasak, lasciami andare.”

(以魔鬼之名,贈我予來去無影。)

在那手還有零點一釐米接觸到小魚時,小魚化作一團枯葉,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後邊樹上那個驚魂未定的小魚。

可這一系列的操作並不讓眼前這個老女人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中。只見她手一揮,成羣的烏鴉向小魚所在樹上撞去。

小魚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以前那些人都被她嚇得半死,更不會還手,今個,遇着個貨真價實的巫婆,還真是有的不知所措,只是人類的本能反應,讓她先去和湯澤他倆匯合。

小魚的異能覺醒是能像鳥兒一樣飛,持續時間不能太久,除此外她自己也什麼都不知道。

老巫婆看着飛遠去的小魚,也沒咬死不放。瞳孔一振,眉頭一緊。感覺到了小魚的不簡單,但這份不簡單小魚自己都不知道,興許是因爲那花,青絲菊吧。

“她問路怎麼還沒問好,八點去的,這九點多了還不回來。”

“沒這麼誇張的啦,咱還是在這等着吧,說不定又什麼意外。”

樹上的湯澤,菓敏有些不賴煩了。

“有意外咱不更應該去看看嘛。”

“好像也是,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不要去了,過會再看。”

說着說着小魚就回來了。菓敏看着天上的小魚急匆匆的問。

“問着沒啊,怎麼這麼慢。”

小魚降落在樹幹上,感覺捶死病中一樣。

“怎麼……了?

還是不見回答,湯澤先跳下樹去,他感覺這樹幹快支撐不住了。隨後菓敏也下來了,就小魚還坐在上面。

“下來啦,魔法少女!”湯澤大喊,小魚這纔有了反應,跳了下來。

“我TM差點……”小魚有氣無力的說,但說道一半就停下來了。

“話說一半死舅舅。”

“我TM差點給小孩當對象了!”響徹雲霄的回答讓其他兩人都很震驚,小魚的情緒像過山車一樣,詮釋什麼叫做“垂死病中驚坐起,燃燒我的卡路里!”

“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湯澤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大概是走桃花了吧。”菓敏說。

“不是,那有個村子,村子裡有個老巫婆……老婆說我長的不賴……然後我就飛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有多驚險……”小魚絮絮叨叨的講完了這事。

“啊,就這。你不魔法少女嗎,還怕巫婆。”湯澤說完還不忘“嘖嘖”兩聲。

“讓我會會她。”菓敏正要進村就被小魚攔下。

“夠了夠了,咱們不是來挑戰巫婆,拯救王子的。換條路走,你們要時時記住,現在很危險。”說完,小魚領着兩個人就朝小溪下邊走去。

“得了吧,我感覺是時候回去了,那什麼教應該搜查完了吧。”菓敏嘴上說着要回去,但腿還是跟着小魚的。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昨天信上阿姨可還說了,不出意外咱三都上了懸賞榜的。”

“怎麼會這樣,什麼懸賞榜啊?”湯澤呆頭呆腦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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