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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書禮見曹軍、文武兩人要抄龍炎大隊的後方,他自然得極力配合,這廂也顧不得什麼子彈問題了,別管其他的,先把他們打的不敢露頭再說……
而彭書禮的槍法了得,這一來二去的又解決了一個,也算是白掙的。
龍炎大隊的自然不敢冒頭了,一個個的將身子死死的壓在地上,就等着眼前這羣‘敗家玩意兒’將子彈糟蹋光了,然後來個集體‘槍決’。
曹軍文武兩人自然也不負重望,很快便抄到龍炎大隊的左右後方,而一衆隊員見他倆已經各就各位,也就自然不去浪費那個子彈了,紛紛貓在掩體後面不露頭。
過了許久,龍炎大隊的隊員這才試探性的探頭觀察情況,見尖刀小隊沒有像方纔那般射擊,自然也就全都冒出來,等着集體來一次大反攻。
“噗噗噗……”還沒等小隊長合計好,從他們左右兩個方向連續數次點射,頓時三四個隊員的身上冒起了紅煙。
“臥倒!”
彭書禮咧嘴一笑,這個機會他哪裡能放過,從隱蔽的地方站起身來,端着狙擊步槍就朝着龍炎大隊的陣營奔。
曹軍、文武兩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先別管能不能射中,又是一連串的子彈射了出去。
而就是這時,彭書禮已然竄到了離着龍炎大隊不足十米遠的地方,只見他急速狂奔改爲匍匐前進,眼見離着龍炎大隊的陣營越來越近。
這時,已然愣住的尖刀小隊的其他隊員自然也明白過來,嗷嗷的怪叫幾聲,從掩體後面跳了出來,也學着彭書禮的樣子朝着龍炎大隊所在的地方前進。
而就在這時,彭書禮已然來的龍炎大隊的陣營前面,他半分也不猶豫,急速的連續三次點射,而龍炎大隊的掩體後面也緊接着竄起了三道紅煙。
“不許動,繳槍不殺!”此刻的龍炎大隊已然只剩下一人,一見四五個人端着槍對準他,下意識的就想開槍射擊。
彭書禮眼疾手快,還沒等自己的腦袋反應過來,手裡的八一狙擊步槍已然被自己甩了出去……
“哎呦……”那人痛叫一聲,手裡的步槍應聲摔在地上,而就在這時,彭書禮也躥了過去。
那個龍炎大隊的隊員也不是個簡單貨色,饒是跟彭書禮扭打在一起,已然不落下風,反而是彭書禮的眼窩不小心受了一拳,隱約可見青紫痕跡。
“靠,住手!”文武可是不管旁的,見彭書禮吃了虧,拿起手裡的步槍用力的捅了捅那名龍炎隊員,大聲喝道,“再亂動,老子就開槍了!”
曹軍一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這近身搏鬥哪裡有人橫插一槓子的?也虧得老彭是個明白人,知道文武的混不吝,否則,非得跟這廝翻臉不成。
彭書禮先是一愣,見牽制住自己左手的龍炎隊員鬆了力道,這才下意識的也跟着將想攻擊的拳頭收了回來。
見文武給自己出頭,彭書禮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知道文武不是瞧不起自己,故意拆自己的臺,但還是覺得嘴裡一陣發苦。
他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才彎腰將方纔自己扔過來的狙擊步槍撿了起來,好一通擦拭之後,這纔將狙擊步槍背到了身後。
遇到這種突發的、不能開槍的狀況,他們平日裡自然也有練習,而自己當時也是想都沒想直接將手裡的步槍砸了過去,可見訓練還是頗見成效的……
“靠,你們他孃的都是些什麼打法?”那人氣鼓鼓的瞪着文武,一臉的憤怒。
文武笑嘻嘻的咧嘴笑道,“啥打法,能打贏就成,還管啥打法?”
一旁的彭書禮無奈的撫了撫額頭,甚是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打掃戰場!”
曹軍呲牙一笑,指了指已然站在埋伏坑裡的‘俘虜’道,“老彭,這個咋辦?”
彭書禮皺眉,他們可是在戰鬥,多了這俘虜,總不至於還得派個人看守不是?
“先把他的槍下了!”彭書禮皺眉,“補充彈藥!”
方纔的那一番打法,將他們的彈藥幾乎消耗殆盡,若是能將‘陣亡’人員的身上補充上彈藥,那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至於他嘛……”彭書禮摸了摸下巴,“這人是胖子俘虜的,那就讓胖子看着吧……”
“啥?”文武急了,說着就要開口說話。
“行了,就這麼定了……”彭書禮笑呵呵的看向文武,哪裡能讓他說出別的話來,方纔橫插一槓子的仇,哪能不在這裡找回來。
文武癟着嘴,“老彭,我要是看着他,那我還咋執行任務啊……”
彭書禮笑眯眯的看着文武,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文武見彭書禮不吭聲,更是着急,“老彭,咱們可不能幹這種賠本兒買賣啊……”
而這時,龍炎大隊的那名隊員不由得心中一喜,若是真是如此,那麼他自然就能從這個小胖子手裡逃脫,更有甚者,還能在他們的隊伍裡撕開一個大口子……
說着,他更是興奮的瞅了瞅彭書禮,他自然看得出來,尖刀小隊的人聽他的命令,若是能將他殲滅,哪怕是同歸於盡,那對於這羣奶娃子來說也是極大的打擊……
彭書禮咧嘴笑了一聲,還是沒有搭理文武的哀嚎,自顧自的從‘陣亡的屍體’上搜集彈藥。
沒過一會兒,戰場幾乎打掃乾淨,彭書禮挨個看了一眼倖存人員,也不過才剩下六人而已。
而若是論他們跟這支龍炎小隊的傷亡情況,己方的人員陣亡可是要比龍炎的這支小隊要多出不少。
“好了,咱們上山!”彭書禮看了眼高地方向,他此刻倒是擔心那裡的情況。
“老彭,那……”文武哭喪着臉指了指被綁成糉子的龍炎隊員。
彭書禮這才笑眯眯的走到文武跟前,附到他的耳旁輕聲說道,“你他孃的下次還敢打斷我跟旁人的切磋,我定是饒不了你……”
文武連忙點了點頭,一臉討好的衝着彭書禮咧了咧嘴,而這時,他才知道,原來竟然是這樣得罪了‘參謀長’……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那名‘俘虜’一臉震驚的看着笑眯眯的將手裡的口紅揣進口袋的彭書禮,直感覺恨的牙根癢癢,而他的脖頸之處赫然就有一道殷紅!